第258章 沉船 水手
第258章 沉船 水手
此外,『位格投影』的頁面,信息也更新了。
現在,冒險傳記的訂閱總數已經有八萬多次,西法已經獲得一次召喚次數。下一次的召喚次數,則將在總訂達到十萬的時候投放,按照總訂的增長速度來說,應該再有個十天半個月,西法就可以獲得兩次召喚『位格投影』的機會。
「也就是說,很快我就會有兩張超級王牌,嘿,這麼厲害的底牌,我可得好好揣著,關鍵的時刻再使用!」
大有斬獲的西法,心情愉快地翻到了『留言板』頁面,拿起別在書頁間的羽毛筆,把之前的留言抹掉,然後寫下新的留言。
「各位注視者們,我有一個新的問題想請教大家。我已經是『縱火家』了,如果現在我再喝下一杯『縱火家』的魔葯,我會不會當場失控?如果大家知道這方面的信息,請務必告訴我,謝謝你們。」
接著,不想浪費機會的西法,看往下面的書評區,找到了一些新的信息。
『無可奈何花出去:獵人途徑的頂點是***。
綜合整條序列來看,特別是高序列,許多都是用於戰爭的能力,序列一***,從魔藥名字就可以看出必須要主動發動戰爭,進行征服。序列零***的晉陞儀式是要掀起一場席捲大陸的戰爭並獲得足夠的勝利,意味著必須主動發起戰爭,不能投機取巧。所以如果要晉陞高序列必須是要發動戰爭才能晉陞。
西法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曲解魔葯晉陞的儀式,這個世界本來就是混亂的,想要獲得力量就得付出代價,既然走上***的道路,就要拿出相應的覺悟,慈不掌兵,曲解魔葯晉陞的儀式只會陷入瘋狂。
如果不想在北大陸掀起戰爭,可以去南大陸,再不濟可以去神棄之地。總之,要麼就不要想著晉陞頂級序列,要麼就認真準備,發動戰爭。超凡世界就是這麼令人無奈,越到高處越讓人無奈,但這就是西法要面對的現實。』
不要曲解魔葯晉陞的儀式.到了後期,已經不是光靠喝魔葯就可以晉陞,還必須配合儀式,這點之前一些注視者的留言里倒是有提到過,不知道從序列幾開始,就必須配合儀式?
要麼就不要想著晉陞頂級序列,要麼就認真準備,發動戰爭.如果這裡不是有末日的話,我倒是想混個中序列當條鹹魚就好,但末日在不久之後就會到來,我不想死啊。
其實經過上次注視者的點醒,我已經知道,之前那些『軟弱』的想法是行不通的了。無論是哪個世界,都沒有魚與熊掌兼得的好事。
想獲得什麼樣結果,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不敢說自己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但我已經做好掀起戰爭的覺悟。
無論如何,我都要活下去!
『梵世夢:主角不是可以鑒定和強化物品,可以把這兩項拿到塔羅會上做生意。』
『水晶城堡水晶糕:噗哈哈哈,對不起,我忍不住了,一看到塔羅會世界出來,我就忍不住想讓主角調戲一下克喵。』
啊這
鑒定和強化.
我倒是沒想過拿這兩樣東西去塔羅會上做生意,畢竟,這是要消耗次元結晶的。
而次元結晶在這個世界是無法獲取,需要依靠注視者們的打賞才能獲得,用它們去塔羅會做生意,我覺得太奢侈了。
我自己還擔心結晶不夠用呢。
至於調戲克萊恩.
由於在『破浪號』上,西法擔心自己召喚『神秘之書』會引來關注,是以不敢閱讀太多信息,看了幾條留言后,就結束召喚。
轉眼到了晚上。
西法看了一些卷宗和檔案后,正準備入睡,就聽到甲板上傳來『噹噹當』的鐘聲,他立刻穿上黑馬甲,帶上『鮮血禮讚』,來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有水手舉著風燈,不少人圍聚在了左側的船舷,正七嘴八舌地說著什麼。西法就要過去,便聽身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然後船長肯.安格斯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們在看什麼?」
一名年輕的水手轉過身來,指著黑乎乎的海面道:「船長,那條有條船,看上去快沉了。」
「船?」
肯臉上沒什麼表情,朝船舷走去。
西法也跟去湊熱鬧,借著水手們舉起的風燈,他看到距離『破浪號』不遠處的海面上,果然有條正在下沉的帆船。
這艘帆船似乎遭遇襲擊,船體從中間斷裂,船身上有巨大的裂縫,僅靠頂層的甲板勉強相連,但船身兩頭正往上拱,用不了多久,甲板就會支撐不住徹底斷裂,船隻會很快沉進水底。
就在甲板上,在一根斷折的桅杆前,西法看到了道人影。那應該是個水手,正在拉動著纜繩,似乎還想把船帆給升上去。
「船長,那上面似乎有人。」西法回頭對肯說道。
肯點點頭:「你帶幾個人過去看看,記住,如果感覺有古怪,就立刻回來。」
「好的。」
西法帶上幾名水手,他們放下一條小船,然後劃了過去。
今晚海面很平靜,夜空上紅月高懸,在那艘遇難的船隻附近,在遼闊的海面上,映照出一片赤紅。
來到沉船旁邊,水手們用繩子把小船固定好,西法便躍上了甲板,果然看到一個穿橫紋上衣,下身穿寬鬆長褲的水手,正在徒勞地拉動著根本不能升起任何風帆的纜繩。
他的腳下,不知為何,匯聚著一片的水窪,可四周的甲板卻明顯沒有水漬。
一點也沒有。
男人似乎樂此不疲,而且一邊拉動著纜繩,一邊呢喃低語:「得快點升起主帆,得快點升起主帆,得快點升起主帆」
一個水手就要去碰他。
西法連忙叫道:「別碰他!」
他拿著『鮮血禮讚』,繞到另一邊,當看清那個正在扯動纜繩的男人時,西法差點就要舉槍射擊。
這,還是人嗎?
緋紅的月色落在這個人的身上,讓西法清楚地看到,這個人渾身濕漉漉的,就像泡在水裡很久,水份不斷從他身體里『擠』出來,化成一道道細小的『溪流』,沿著身體流淌到地上,形成剛才西法看到的那片水窪。
而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手臂上,都長著一些東西。一些,絕對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