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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9章 不放心他

  紀澤深,還是紀優陽?


  就在白一近好奇這是誰時,照片下角的日子,讓白一近開始推算著這個人長大以後,應該今年有三十來歲了,那不可能是紀優陽,估計就是紀澤深了。


  翻到第二頁,年份跨度很大,同樣還是單人照,卻沒有紀澤深,隻有紀澌鈞和木小寶,這張放大的臉讓懷疑什麽的白一近,立即把相冊翻回第一頁,來回對比。


  原來不是紀澤深,是喬小人……


  沒想到,喬小人小時候,長得像個小粉團子,那麽可愛,也就小時候可愛,現在簡直就像萬惡的商人,想到什麽的白一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拿出手機拍照。


  連拍了數張照片,白一近才將相冊塞回書櫃裏,回到地麵,白一近正要從梯子下來時,正好看到桌上放著一個文件袋,上麵好像還寫了醫院的名字,好奇的白一近趕緊拆開文件袋。


  讓他驚訝的是,這裏麵放著的居然是紀澌鈞的診斷書。


  當他看完這份診斷書後,驚訝的白一近愣了好一會,想到什麽,趕緊將這些診斷書逐一拍照。


  找到置頂的號碼後,立即給對方編輯一條信息發送過去,就算覃毅沒有回他信息,他也得讓覃毅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時時刻刻都不會放棄跟覃毅站在一邊。


  看來,這一趟沒有白來……


  ……


  深夜的紀公館。


  為紀澌鈞的事情擔心的紀澤深,在房間來回踱步,坐立難安。


  結束手上工作的梁淺,回房洗完澡,看到紀澤深還在那裏來回走動,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紀澤深,“你是……”她本想問紀澤深是因為紀澌鈞還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又想起木兮提醒過自己,說紀澤深不喜歡女人插手工作上的事情。


  “喝點水吧。”


  “你去睡覺吧,不用管我。”接過水杯坐下的紀澤深,拿起手機正打算給佟悅打電話,問問紀澌鈞的情況,手機頁麵就彈出佟悅的來電顯示。


  “喂?”


  想知道電話那頭在說什麽的梁淺,繞過紀澤深來到紀澤深旁邊的沙發坐下,假裝在看雜誌,暗中在留意紀澤深。


  “紀董,薑助理把喬總找過來了,他們在書房裏談到紀總遺囑的事情,好像紀總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喬總,連二少奶奶跟寶少爺都沒份。”


  “什麽?”鈞子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決定,把東西全部都留給喬隱,那她們母子靠怎麽生活,還有老嶽說過了,鈞子度過危險期沒什麽大礙,很快就能康複了,怎麽剛回家就嚴重到要把遺囑交給喬隱了?“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我親耳聽見的,薑助理把喬總單獨帶到書房去談話了。”


  “費亦行呢?”從以前他就一直反對,鈞子對自己身邊的人太照顧,這下屬就是下屬,怎麽能跟兄弟混為一談,這不就亂套了。


  “二少奶奶在吃東西,他在廚房陪著。”


  這一個個的都叫什麽事,該做事的跑去廚房,不該插手的過多幹預。“我現在就過去。”


  “紀董,紀家上門禁了,拒絕一律訪客。”


  “我是客人,那喬隱是什麽?”怒氣衝衝掛了電話的紀澤深,立即從沙發起身。


  梁淺扶著凳子起身,“你現在要過去?”


  “我再不過去,我家鈞子都被那群人給弄成什麽樣了?”


  她覺得紀澤深就是太在乎這個弟弟,在乎到發生一點事情都不管不顧,“阿兮說了,要相信薑助理,讓我們都……”


  “如果躺在那裏的那個是你弟弟,你就不會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了。”什麽叫做相信薑軼洋他們,他就是相信薑軼洋,所以才離開醫院的,可瞧瞧現在,薑軼洋都給他什麽回應了?


  半夜三更的,沒有跟他打聲招呼,就請喬隱去家裏談事,這談的還是遺囑的事情,那麽大的事情,愣是一聲都沒支會,還讓他怎麽能相信薑軼洋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見自己攔不住紀澤深,又擔心紀澤深這麽急匆匆過去會惹出什麽麻煩,梁淺轉身就去找老夫人求救。


  剛跟木小寶聊完視頻,準備睡覺的老夫人,正要躺下,闖進來的人把她嚇了一跳。


  “你,你怎麽就進來了?”


  “對……”她沒有時間跟老夫人磨嘰了,快步來到老夫人身旁的梁淺,語速飛快說道,“出事了,阿深現在要趕去紀家找薑軼洋算賬。”


  “算什麽帳?”這好端端的,怎麽就要算賬了?扯了一個枕頭,塞到身後的老夫人,淡定望著對麵急到滿臉通紅的梁淺。


  “他接到電話,說薑軼洋把喬隱找過去,給了喬隱一份紀澌鈞的遺囑,阿深很生氣,說薑軼洋沒跟他打招呼就做這些事情。”


  她敢篤定,紀澤深生氣的原因,並不是誰繼承了紀澌鈞的錢財,而是薑軼洋沒有跟紀澤深提前說這件事,讓紀澤深以為別人合夥欺負了他的弟弟,本來紀澌鈞就是紀澤深心頭上的一塊肉,這沒打招呼就開幹,難怪不信任薑軼洋了,“他要去就去,你管那麽多幹什麽,行了,趕緊出去,別打擾我睡覺。”


  “外麵那麽多記者盯著,他要是那麽晚跑過去,被人拍到,大家都……”


  “你以為他是三歲小孩,還用得著咱們教他怎麽做,他都不管不顧,你在這裏急什麽。”反正出了事,那也是紀澌鈞的事情,又跟她沒什麽關係,她何必在這件事上惹紀澤深不痛快,壞了她們之間的感情。


  那麽大件事,老夫人居然淡定到跟個外人似得,看來,是她找錯人了,那她還是去找駱知秋吧,“晚安。”


  梁淺掉頭出去後,老夫人抱著胳膊,噘著嘴盯著對麵看了好一會。


  遺囑都拿出來了,紀澌鈞這是要挺不住了?

  不太可能,當年算命的就說過,老四是不祥人,專克身邊的人,而紀澌鈞那家夥,是天生命硬,沒那麽容易死,就算她不相信算命的,至少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


  在紀家裝死騙人又不止紀澌鈞這一出,這兄弟幾人對比,紀澤深就是單純老實,剩下那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猴精,特別是紀澌鈞,簡直就是猴子轉世,誰都會倒下,唯獨紀澌鈞,她不信,真要倒下了,她可就要放鞭炮慶祝,馬上把小寶接回來自己帶。


  ……


  腳步聲從外麵傳來,發完信息,又回到梯子上,坐在梯子等消息的白一近,趕緊從梯子爬下來,下到第二節的時候,腳踩空整個人摔了下去。


  摔下的白一近,拽住梯子,直接把梯子也拽倒。


  躺在地上的白一近看到砸下來的梯子,下意識用手護著腦袋。


  “咚——”


  聽到書房內傳來巨響,快到書房的喬隱提速往書房跑。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過後,四周陷入一片寂靜,“砰砰砰——”環繞在耳邊的都是他狂亂不安,無法撫平的心跳聲。


  抬頭的白一近,望見替自己擋住梯子的書桌,這才鬆了口氣,扳直的腰杆瞬間放鬆,癱坐在地上。


  跑進來的喬隱,下意識看向沙發那邊,沙發沒人,喬隱一邊進來一邊繼續找人,發現書架那邊,兩米多高的梯子倒下,書桌一片狼藉。


  “白一近?”嘴裏低聲念叨這個名字。


  立即衝向那邊,直到他看見坐在書桌下的那抹身影平安無事,他那顆緊張高懸的心,才得到舒緩,透過梯子對上那張布滿害怕不安的眼神,他仿佛又看見了,曾經她被人關在牢籠,也是隔著這麽點距離用這個眼神看著自己。


  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喬隱害怕白一近再一次受到傷害,趕緊將梯子扶起放回原位,再來到白一近身旁。


  “沒事吧?”


  被人拉起一條胳膊的白一近,麵對喬隱眼中對自己的緊張,這種在他看來不是關心自己,而是害怕他這個“人質”有事的眼神,特別可笑。


  借著喬隱的手,從地上站起身的白一近,用力甩開喬隱的手,“用不著你多管閑事,隻要你離我遠點,哥能有什麽事?”


  拉著臉的白一近,將擋住自己去路的喬隱推到一邊。


  沉浸在悲傷氣氛之中的喬隱,被人推開,連連後退時,餘光望見又一次倒下的梯子。


  完全沒意識到危險又一次降臨的白一近,嘴上正抱怨著,“你們還真是有意思,找我過來,又沒什麽事,哥懶得陪你們這群人……”


  話沒說完,白一近就被人從後拽住了胳膊,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眼前,往後帶摔下的白一近,被帶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腳踝撞到書桌腳的白一近,痛到縮著腳,要罵人時,周圍突然響起一連串的巨響。


  “咚,砰——”


  那持續了將近數秒還帶著地板震動的聲音,簡直就像是世界末日的到來。


  光線隨著那些地動山搖的巨響一點點消失在喬隱臉上,被黑暗占據的周圍,讓白一近害怕到忍不住抱緊身上的人。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害怕的他,在嗅到這陣清爽中帶著苦澀的味道時,知道周圍有人,哪怕是那個讓他反感的小人,他的心也安定了幾分。


  “知道自己闖禍,害怕了?”這小家夥,果然是怕黑,不然怎麽會抱他抱的那麽緊。


  “自己掉下來的,關哥什麽事?”就算是他惹的,他能承認,承認了就是一筆巨帳,他可還不起這筆錢。


  他平時摔打慣了,這小家夥細皮嫩肉的,哪裏經得住剛剛那麽一摔,就怕把人給摔壞了,“有沒有受傷,嗯?”


  那帶有成熟男人那種低沉的嗓音,用盡溫柔將一個字的尾音拖得長長,好聽到,讓他有瞬間的錯愕,還以為這個護著自己的人是那個真心把自己當做家人和兄弟的毅總,因為他家毅總的聲音,也是這樣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從這個喬小人身上找到毅總的影子,回過臉的白一近,半張臉藏在這張溫熱的掌心裏,這種溫度,是毅總的溫度,可是味道卻不是……


  周圍太安靜了,安靜到他連白一近呼吸變得沉重都聽得一清二楚,白一近情緒的轉變,讓喬隱的聲線又一次放軟,“受傷了?”


  一定是剛剛的聲音太響了,把他耳朵都給震壞了,所以他才覺得這個聲音聽起來,不止是真心實意在關心他,還對他特別溫柔,“少詛咒我,哥比你活的久。”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常亦遠的聲音,“喬總?”


  周圍都是灰塵,張口都快被嗆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東西都搬走,擔心這小家夥缺氧窒息,喬隱隻能抬手敲了敲桌子回應外麵的人。


  “喬總,您稍等,我們現在就清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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