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接近身世的真相
費亦行抬頭就看到麵朝後麵看追兵人往這邊跑的女人。
手往內兜抓出一個麵具戴上後,費亦行提速衝過去。
女人剛回過臉,肚子就挨了一腳。
甩了出去後重重摔在牆壁上。
“啊——”
身體順著牆壁滑落癱坐在地的女人,看到對麵站著一個戴著小醜麵具的男人,那一腳踹的很用力,感覺自己的內髒發熱痛到快碎了,捂著肚子站起身的女人,一臉狼狽。
就在費亦行快接近女人時,那個看似柔弱不堪一擊的女人,突然掏出一把匕首飛向費亦行。
費亦行反應迅速,側身避開時,女人已經趁機逃跑了。
媽的,還敢使暗器!
看到人跑了,費亦行趕緊追過去,剛拐彎就被一把槍抵住腦門。
費亦行立刻豎起雙手投降,掐著嗓子求饒,“求求你饒了我吧。”他費亦行從來都不是一個不會求饒的人。
“說,是誰派你來的!”
做投降手勢的費亦行後退時,在想著待會要用什麽辦法逼這個女人說出真相。
沒有耐心等下去的女人,伸手要去掀費亦行的麵具。
手指還沒碰到費亦行的麵具,就感覺身後一陣風襲來,等她頓住手的那一刻,脖子已經被人從後麵掐住,來人實在是太快了,她根本沒有反應時間。
看到出現在女人身後的男人,戴著麵具的費亦行一臉不爽,也不掐嗓子說話,直接就開罵,“出現的還真是及時,怕我弄死了你的女人是不是?”
“我像沒品位的人?”費亦行是看多了,入戲太深,自己腦補的劇情?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把她當做不存在,居然肆意在拿她開玩笑,惱怒的女人扣下扳機,“去死吧!”
腦袋一偏,完美避開的費亦行,氣得直接抓住女人握槍的手用力往下壓。“我跟他說話,誰讓你開槍打斷我們了?”
“哢嚓——”
骨骼移位的聲音響起在槍聲之後。
來不及發生慘叫聲的女人被身後的人打暈。
瞥了眼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就這樣任由這個昏迷的女人像樹葉一樣落在地上?
“這樣對你的女人,未免太無情了吧?”
費亦行這家夥,就喜歡亂猜測他的事情,“人我帶走了。”說著薑軼洋衝著身後招了招手,從兩人的頭頂跳下一個保鏢,保鏢蹲下後,把倒在女人的女人搜身一遍,再綁上手腳扛走。
他還以為薑軼洋是一個人過來的,原來還帶了人,費亦行揪住薑軼洋的領帶,“薑軼洋,我告訴你,這個女的,是我先逮住的,你要敢從我手上把她……”
話沒說完,對麵的人就提步朝他逼近。
費亦行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住牆壁,退無可退才停下腳步,生怕手讓人給剁了忙收回握住,“你,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咩咩咩,紀總不會放過你的。”
走到費亦行跟前的男人,手掌落在費亦行麵具上,手指收力,將扣住在掌心和指腹的麵具往外拉開一些,“我有事情,要問她,兩個小時後,我讓人送過來給你,在此之前,你最好給我保持安靜,要是你的嘴閉不住,到處亂唱,我就先宰了你,再去跟紀總請罪。”
說完後,薑軼洋就鬆開手掌。
“啪——”
麵具彈回費亦行的臉上。
被打痛的臉燒的火辣辣痛。
這個老薑,絕對是故意的!
兩個小時後,把人交給他?
開玩笑!
一把扯下麵具的費亦行追過去,“你有什麽事,我不能知道,要不一起來,要不,我把她交給紀總。”隻有薑軼洋才二選一,他費亦行從來不喜歡被人做選擇。
這個費亦行,擺明就是在搗亂!
垂落的手緊握成拳,就在他準備偷襲打暈費亦行時,費亦行的手先一步掐住他的後脖,湊到他耳邊,那陰森的笑聲讓人渾身汗毛豎起,“老薑,你別忘了,咱倆可是平手,你想弄死我,我也能弄死你。”
看來,費亦行是非要摻和進來這件事了,他也沒忘記費亦行那不講人情的德性,惹急了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垂落的拳頭妥協鬆開,“這件事,沒有結果之前,你要是敢說出去,咱們就同歸於盡吧!”反正許衛能接他位置。
掐住薑軼洋脖子的手也跟著鬆開,搭在薑軼洋肩上,輕輕拍了拍,一改之前的笑聲,“你放心,我嘴巴最牢靠了。”
“哼!”
本來還懷疑那個女人跟老薑有一腿,現在看來,不太可能,這裏麵到底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老薑會對這個女人有興趣?
要不是因為老薑半路殺出來搶了人,他早就問出下落了。
把人帶回他們在外麵的地方。
女人被綁在凳子上。
薑軼洋沒讓人進來,這裏就他們兩個人。
薑軼洋在潑水把人弄醒,旁邊的費亦行就在翻動工具。
“咳咳咳……”被嗆醒的女人睜開眼就看到這兩張熟悉的臉,“原來是你們兩個人。”
找了半天,樣樣工具費亦行都想來一遍,可是一次隻能來一樣,一臉迫不及待等著都試個遍的費亦行拿起燒紅的鐵烙,走到女人旁邊。
“你死心吧,我什麽都不會說的!”以為費亦行要對自己嚴刑逼供,女人馬上回了句。
他就是看這個女人不順眼,想來一下。
“你想多了,我純粹是想在你臉上烙個印子。”費亦行直接就把鐵烙湊到女人臉上。
“你!給我一邊去!”他就說,這個費亦行是來搗亂的。
就快碰到女人臉的鐵烙,因為薑軼洋那句嗬斥,硬生生止住。
隔著數指距離,女人臉部的皮膚都能感受到那股高溫,皮膚被高溫灼痛的女人,強忍著痛意。
哼!
心不甘情不願的費亦行拿下東西丟回火盆,走到架子旁邊,拿起鞭子衝著牆壁來回甩幾下。
薑軼洋沒有搭理旁邊在抽風的費亦行。
“說,是誰派你來跟蹤我的!”
她還以為沈東明收到那一份單子後,惱羞成怒,派人來抓她殺雞儆猴,現在看來,不是這麽回事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不能說,也不知道為什麽五爺會讓她拍薑軼洋的照片。
麵對她的盤問,還有這一屋子的東西,這個女人臉上連一絲的膽怯都沒有,看來光靠問,是要不到結果了。
薑軼洋瞥了眼旁邊那個聽到他盤問的話湊過來的費亦行,“交給你了。”
原來這妞在跟蹤老薑,知道老薑沒瞧上這個女的,他就放心了,他就說,老薑的品位沒那麽次。
“嗯。“
費亦行走到一邊翻動工具的時候,餘光注意著女人的表情,不管他拿到哪個,那個女的都沒有反應,看來這些東西實在是太簡單了,根本沒效果。
費亦行放下手上的東西,脫了外套,解開袖口,卷起袖子。
看到費亦行這舉動知道費亦行要用哪招的薑軼洋,瞥了眼費亦行,“別把人弄斷氣了。”
“你放心吧,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家裏養的那些雞鴨骨折,內髒出現問題,都是他親自動手醫好的。
嘴上在笑著的費亦行,看到薑軼洋口袋好像有個類似匕首一樣的刀柄掉出來,費亦行手一伸,直接拿過東西。
拿出匕首的費亦行端著打量,“不錯,這刀好,就用這把了。”
坐在凳子上的女人,認出費亦行手上那把匕首,好奇多看了幾眼。
這把匕首怎麽會在他們手上?
想去拿回自己的匕首,就注意到女人盯著這把匕首看,難道這個女人知道這把匕首?
苦尋真相許久的薑軼洋早就失去耐心了。
奪過費亦行手上的匕首衝向女人,“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為什麽勁彪的匕首會在薑軼洋手上?聯想到照片裏,薑尤珍跟薑軼洋站在一起的畫麵,隱約猜到什麽的女人開始懷疑,沈東明會不會找了紀澌鈞合作,就算紀澌鈞現在沒權沒勢了,但是以紀澌鈞的能力,如果幫沈東明做事,也許可以幫助沈東明擺脫眼前的困……
脖子上的刺痛打斷了女人的思考。
昂起頭的女人,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劃破了。
“老薑,你別那麽粗魯,她快死了。”站在後麵的費亦行,一隻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張開兩根手指看了眼那個一脖子血的女人,“哎,我家老薑,就是那麽殘忍……”那麽暴力,那麽讓人喜歡。
這兩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一個比一個會裝,其實兩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落到他們手上,對生已經是不抱希望,但是,有件事她可以做……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放了我。”
“好。”
還落在她傷口上的刀刃,隻要一呼吸就會帶動拉扯,為了減少痛苦,女人隻能加快說話的速度,“是沈東明。”她賭,沈東明找上紀澌鈞,所以勁彪的匕首才會在薑軼洋手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這句話就可以起到挑撥的作用,就算他們沒有合作,那她這句話仍舊可以起到挑唆的效果。
沈東明?
這個女的是覃老五的人,卻騙老薑說是沈東明,擺明就是在誤導老薑,一旁的費亦行揪住女人的頭發,“我看你,是不打算說真話了!”
“我怎麽敢騙你們,我都落到你們手……”
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費亦行奪過薑軼洋手上的匕首,將綁住女人手腳的繩子割斷後,揪住人的頭發把人丟到門口,“來人。”
門剛推開,站起身的女人就撲到牆壁上,撞得頭破血流頓時昏死過去。
剛問出一點結果,費亦行又過來搗亂了!“把她給我救活!”
“是。”
進來的保鏢把人拖出去後,薑軼洋揪住費亦行的領帶把人扯向自己,“費亦行,你搗亂也得分時……”
“老薑,你信那個女的?”費亦行不屑一顧笑了笑,“她就是在騙你的!”
“你怎麽知道她在騙我?”費亦行要知道什麽也不會等到現在才說,氣惱的薑軼洋將人丟了出去,“別跟著我!”
摔坐在地的費亦行,扶著自己摔痛的地方,瞥了眼薑軼洋離去的背影,“我要不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我能逮住她?”
後腳準備邁出門口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停住腳步看著費亦行。
對上那個讓他繼續說的眼神,費亦行直接避開。
“哎呦,痛死我了。”
爬起身的費亦行,胳膊被人拉住,用力提起,“說,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這個老薑,簡直是太粗暴,被扯痛的地方讓費亦行忍不住暗暗抽了口氣,要不是看在紀總的份上,他才懶得說,“是覃老五。”
“覃老五?”
“沈東明的結拜兄弟。”
“你確定?”費亦行怎麽說的如此肯定?
“是寶少爺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
“那麽說,你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抽回抓住費亦行的手,薑軼洋用力扯著領帶,一副準備把費亦行怎麽著的氣勢。
好久沒看到老薑發飆了。
他跟老薑是能打平手,可這個時候,他才剛摔了一跤,骨頭還痛著,肯定落下風,“你又沒問我,怎麽能怪我,還有,你也沒不承認,你跟那個女的關係!”
“我從來沒說過,我跟她有任何關係!”
為了避開薑軼洋的拳頭,費亦行不斷找借口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那方,“你明明帶了人過來,為什麽你要親自上來抓人,你擺明就是看到她漂亮,對她有意思,怕我弄死她。”
“除了我,你覺得有其他人能在槍口救下你?”編,繼續編理由裝可憐。
原來老薑是為了救他才親自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