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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 小媽娶新媳婦提前通知我

  “你的意思是,去自首的人是她?”她沒想到,木兮為了紀澌鈞,居然能犧牲到這一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董雅寧和董佳期兩人的舉動,無疑是自掘墳墓,這一出戲,可真是夠精彩的,“佳期啊,你也真是的,怎麽跑到你表哥跟前去說這些,這下好了,把你姑姑弄的裏外不是人。”


  這件事雖然是董佳期的錯,可駱知秋那嘴臉也好不到哪裏去,紀佳夢立即罵了句:“你少在那裏落井下石,煽風點火!”


  原來是木兮進去了,難怪紀澌鈞衝著她大.發脾氣,事已至此,就算紀澌鈞知道那天的對話又怎麽樣,隻要木兮那個障礙死了,她手上還有一個小的,不信紀澌鈞不聽她話。


  往回坐下的董雅寧,看了眼董佳期,“你先回去吧。”


  “……”董佳期現在還沒從被紀澌鈞訓責中反應過來,捂著嘴,哭著往外走。


  紀心雨用手順了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來這戲是唱不成了,我還是提前上樓選衣服,等著明天喪禮穿。”


  “心雨!”駱知秋故作生氣衝著紀心雨使眼色,讓紀心雨收斂自己的用詞。


  轉身的紀心雨,高聲說了句風涼話,“這木兮就算是活的過今晚也活不過明晚,不早些預訂殯儀館,小心去晚了沒位置。”


  二樓的費亦行,聽見這話,什麽都明白了。


  難怪夏明義支支吾吾的,一直沒把太太母子送過來,還有紀總大.發脾氣,原來都和太太有關係,費亦行擔心紀澌鈞為了救木兮衝動,趕緊過去看著人。


  紀心雨走後,紀優陽也跟著轉身往外走,駱知秋叫住紀優陽,“上哪兒去?”


  “這壓軸大戲都唱完了,還有什麽好看的,當然是出去尋歡作樂去,省的留在這裏被我二哥怨恨。”紀優陽哼著小曲抖著肩膀,一臉高興,跳舞的時候,身體還故意往董雅寧那邊靠近,打著響指,扭著腰,“小媽,你可要保重身體,馬上要娶新媳婦,姓簡的可不是姓木,伺候不好,娘倆都容易丟了腦袋。”


  她知道紀優陽是在作賤她,想看她笑話,可這會,她知道木兮進去了,心情好著呢,“老四啊,謝謝你的關心,我當然會保重身體,你也是,這張嘴得罪人多,小心遇事了。”


  哎呦,哎呦,在威脅他是不是?董雅寧恐怕不知道,他景城姓紀,景城以外,姓沈吧。


  紀優陽衝著董雅寧眨眼,“再見了,親愛的小媽,祝你雙喜臨門,我二哥結婚,要早點通知我,我好讓人準備伴郎服。”哼著小曲,拍著節奏往門口走。


  看到紀優陽真的走了,駱知秋趕緊出去逮人。


  紀佳夢抱著胳膊站在董雅寧旁邊說道:“我看澌鈞也就是一時接受不了這件事,說到底你都是他媽,他不可能為了木兮那個小賤人跟你翻臉,也就是發發脾氣,鬧不到哪裏去,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準備采訪和晚上接待客人的事情。”


  紀佳夢說的沒錯,那才是正經事,“佳夢啊,招呼客人的事情,就麻煩你了,采訪的話,就算了,我不想惹澌鈞不開心,我有些頭痛,想去休息一下。”


  “芳英,你還愣著幹什麽,快伺候雅寧去休息啊。”算了?這些話都是說給她聽的吧,她估計著,今晚要是有新聞,其中有一條就是董雅寧讓人發的。


  “是。”林芳英趕緊過去推人。


  董雅寧往客廳那邊去了,紀佳夢就開始擺著架子吩咐傭人繼續忙活起來。


  追到門口的駱知秋,跟著紀優陽去停車場時目光謹慎打量四周,以免被誰的眼線盯上,“今晚這個情況,你還上哪兒去?”


  “什麽情況?”紀優陽忍不住笑了,“就像紀心雨說的,木兮現在不死,也活不過明晚?”


  虧紀優陽還笑的出來,木兮要真出事了,紀優陽心裏會好受?“對這事,你沒什麽想法?”


  “救不救她,是我二哥的事,與我何關。”紀優陽抬起手摟住駱知秋的肩膀,一想起沈東明馬上要來景城了,到時紀家必然會因為失去集團而落勢,整個紀家,他唯一擔心的便是駱知秋。


  看到紀優陽的臉色忽然嚴肅起來,眼裏寫滿了心事,“老四啊,你是遇到什麽事了?”


  紀優陽笑了笑,“沒有。”如果這一天到來了,那他就給駱知秋幾個錢,或者是給駱知秋養老送終吧,怎麽都不能做個沒良心的人。


  以為紀優陽是因為木兮的事情正憂心難過,駱知秋歎了口氣,跟著紀優陽到了停車場以後,知道自己攔不住紀優陽,駱知秋伸手給紀優陽整理衣服的時候,見紀優陽脖子上全是某些痕跡,駱知秋心裏有些搞不懂紀優陽,對木兮有意思,怎麽又在外麵找人,難不成,真是得不到就找了個替身?

  “今晚,沒什麽大事,我就不回來了。”紀心雨說的沒錯,那些人不會讓木兮活的太久,他怎麽都不能讓木兮死在那裏人手裏。


  本是來攔紀優陽的,如今看到紀優陽在這裏唉聲歎氣,又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麽不讓她心軟,“你啊,我是管不住了,有什麽事,我再給你打電話,手機不能關機,看到電話就回過來,不準使大少爺性子,知道沒有?”


  紀優陽笑著上前一步抱著駱知秋,語氣慵懶在撒嬌,“知道了。”


  每次,紀優陽在她懷裏撒嬌,她又是安慰又是心酸的,平日裏雷厲風行,處事果斷,可到了紀優陽麵前,她就跟個普通的母親一樣,為兒操碎了心,“好了,快去吧。”


  收回手的紀優陽,後退時衝著駱知秋飛吻揮手。


  看到紀優陽要走,想起什麽的駱知秋,趕緊往回走,拿出手機給萊恩總管打電話。


  開了車子出來,路過門口的時候,看到駱知秋衝著他招手,讓他停車,前麵兜了一個圈,把車子開到駱知秋麵前,紀優陽落下車窗看著駱知秋,“怎麽了?”


  駱知秋正要說話,就看到萊恩總管提著食盒出來了,駱知秋示意萊恩總管把東西送過去。


  萊恩總管提著食盒繞過車尾走到副駕駛放東西。


  “都是你愛吃的。”


  “謝謝,三媽。”紀優陽衝著駱知秋飛吻,“記得,也給我侄子弄點吃的過去,那小家夥剛沒了媽,哭得可慘了,就抱著那一袋幹癟的漢堡咬著吃,怪可憐的。”


  “待會就讓人送過去。”本想說什麽,但是萊恩總管在這裏不方便,駱知秋便咽回肚子裏,想必就算不用她操心,紀優陽應該也會保護那小的。


  車子開走後,萊恩總管來到駱知秋身後,“夫人,雅寧夫人,並未遣散那些記者,而是改了一個名義,由采訪改為請她們看戲。”


  “她喜歡折騰,就讓她折騰去,今晚,她才是主角。”隻要紀澌鈞不買董雅寧的帳,目的就達到了。


  “是。”


  ……


  沈呈到了公司的時候,高博文在開會,等了大半個小時,高博文才回來。


  一進門,高博文就解開西裝紐扣往沙發坐下,舉手投足間,雖然有領導風範,但是身上那股社會江湖習氣同樣很重,“怎麽回來了,不用去忙分公司的事情?”


  “本來是想跟優陽吃個午飯的,沒想到,中途出了點小插曲。”


  優陽?這都稱呼名字了,還真是親密,“什麽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優陽公司新來了一個秘書,中午的時候,跟著出去打球,我跟優陽說話的時候,他居然跑過來偷聽,被逮住了,還沒問,就不打自招了。”


  什麽?眼眸輕抬,看了眼對麵,“說什麽了?”


  “說是你讓他過去監視優陽一舉一動的。”


  “放屁!”心虛的高博文反應特別大,用力將杯子砸落在桌上。


  “簡直是無中生有,我看是誰眼紅你得到沈董重用,特地派來挑撥離間的,這男的還說,你派他去,不止要監視優陽,還要讓他和優陽有進一步的關係,這話要是傳到沈董那裏去,就算你是清白的,也說不清楚,難免會掛上一個安插眼線的罪名。”


  “那個人現在在哪兒?”高博文朝桌子重重拍了一掌,恨不得把這個出賣他的軟腳蟹五馬分屍。


  沈呈拎起茶壺給對麵的高博文倒水,“我讓泰勒把人帶過來了,在樓下停車場。”


  “馬上把他給我帶上來,我倒是要當麵問問,是誰指使他這樣來害我!”


  “好。”沈呈立即給泰勒打電話。


  電話撥完後,沈呈將手機放回桌上,看到對麵的高博文喝水時手都不自覺微微顫抖,像是害怕什麽。


  “我來,不止是為了這件事,主要是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什麽壞消息?”高博文喝了口水,將杯子放回桌上,拿起茶壺給沈呈倒水。


  “紀澌鈞出來了。”


  “什麽?”趕緊把茶壺放下,“你沒聽錯吧,他怎麽可能出來?”那麽多人指證,紀澌鈞怎麽可能還出的來?“什麽時候的事情,為什麽外麵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和優陽回城的路上才接到的消息,紀家那邊,讓他去接人出來,我就過來給你送消息來了。”


  “他是怎麽出來的?”生怕自己聽錯了,高博文立即詢問。


  “聽說是木兮救了他。”


  木兮啊,木兮,他怎麽就沒想到還有這麽個隱患在這裏,都是他太大意了,如果真是木兮代替了紀澌鈞進去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看到高博文一臉犯愁,直在握拳焦急,沈呈語氣平靜說道:“黃印香沒了,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賴廣海,得提前采訪時間,先發製人,掌握主導權。”


  “你說的沒錯。”高博文立即給杜東打電話,等不了杜東過來再吩咐,就在電話裏把事情交待清楚。


  坐在對麵的沈呈聽到辦公室門推開了,抬頭看了眼進來的人,沈呈輕輕轉動手上的杯子低頭喝了口茶。


  泰勒進來後,將昏迷的人丟到地上。


  正為了紀澌鈞的事情著急,一肚子氣的高博文,看到人來了,拿起茶壺直接用水將於晨潑醒。


  被滾.燙的熱水燙醒的於晨,慌亂爬起身,用手擦拭自己被燙傷的皮膚。


  站在於晨後頭的泰勒,正要出手將人摁回地上,就看到沈呈衝他使眼色,泰勒提起步子繞過身前的人來到沈呈後頭站著。


  坐起身的於晨,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高博文了,“高……”


  高博文立即抬腳將人踹回地上。


  聽到於晨喊出高字,高博文就慌張把人踹到地上,低頭在笑的沈呈,自己給自己倒茶。


  被踹倒的於晨,看到坐在沙發的沈呈,什麽都想起來了,當時他被方秦打暈了,醒來後,就在這裏,肯定是沈呈發現他的身份,把他送到高博文這裏來,為了保命,於晨張口就想跟高博文說出真相。


  把人踹倒的高博文,看到於晨再次張嘴第一個字的口型,就像是“高”字,惱怒的高博文,走到於晨身後,一隻胳膊勒住於晨的脖子,手用力摳於晨的下顎。


  即使泰勒是殺手出身,可看到高博文如此殘暴的一麵,還是覺得血腥,就算是避開不看,可於晨慘烈痛苦的哀嚎聲,和骨頭撕裂的聲音,讓泰勒渾身血液倒流,後背直冒冷汗。


  喝著茶的沈呈,在如此血腥暴力的畫麵前,眼裏除了報複的痛快,還有不屑。


  想派人來取代他?

  那就讓高博文親手解決這枚棋子。


  敢覬覦屬於他的Augus,那就讓這個於晨拿命來償。


  站在沙發後麵的泰勒,直皺著眉,一臉煎熬,可他在無意間,卻看見沈呈嘴角的笑容。


  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在這種場合下抱著看戲的心態笑出來?

  那種人,讓泰勒心生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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