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在紀澌鈞麵前對她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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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不話,紀澌鈞以為她不喜歡,又問了句:“不喜歡喝粥,那吃火鍋怎麽樣?”
明知要去見他母親,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堅持要先帶她去吃飯,有時候,他總會給她錯覺,在他心裏,她比他母親還重要,但是二寶的死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以為,不是那樣的,或許是他總給她錯覺,所以她也會拿自己開玩笑提醒自己什麽,“你不怕你媽生氣?”
“為什麽要擔心這些?”他的母親很大度,不會為這些事生氣。
對啊,為什麽要擔心,董雅寧怎麽會在紀澌鈞麵前對她有一絲的不滿,“沒什麽,隻是怕讓你媽等久了耽誤她午休時間,我什麽時候吃飯都可以。”
“那就讓她等著。”剛剛在病房裏,他偶爾聽見的那些話,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稍有不心就會失去她,從此她就會忘記他,愛的盡頭不是分別,而是遺忘,他不想失去她,她愛他,他也是,所以他想盡可能把她照顧的最好,不想讓她受一絲委屈。
從前敢想,她比董雅寧重要,可現在不敢想了,“為了一個外人,讓你媽等著,可不符合你乖兒子的個性。”從前希望他能明辨是非,大義滅親,如今,隻希望,他對她狠心一些,讓她能盡快學會不愛他。
木兮完後,他沒回答,就是這突然的安靜讓她有些尷尬,在她想要努力找話緩解氣氛時,她聽到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外人?她她是外人?
木兮搭在男人肩膀的手被抓住帶著落下。
他用力握住她掌心的舉動讓木兮下意識別過臉,臉剛別過唇瓣就被男人堵住,那帶著懲罰性的吻嚇到了木兮緊拽男人的衣服,就連眼神裏都帶著一絲的害怕。
難道就是因為她這句話,他生氣了?
眼底的害怕被難過包裹,她以為他閉著眼睛,卻沒想到抬起眼眸就對上他深情的眼神,她不害怕他無情,就怕他深情,像把枷鎖再次將她鎖住,木兮眼眸垂落躲開他的眼神,伸手推開他的胸口。
在兩個人唇瓣分開後的一秒,男人的唇瓣挪到她的眉心,輕輕落下一吻,那一吻落下後便沒有離開。
木兮咬著唇輕喘息,望著男人起伏的胸口,被他緊握在掌心的手無法離開隻能任由他掌控。
“以後,別自己是外人了。”她是外人嗎?不是,她是他的命。
他這句話,就算騙的了她的耳朵,也騙不了她的心,男人跟你溫存時的話,聽聽就好了,她害怕了,不敢再隨便認真,他這麽,那她就這麽聽著吧,“嗯。”
就在木兮應完話的下一秒,就感覺自己往後倒,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紀澌鈞放倒在座椅上,木兮生怕紀澌鈞控製不住,趕緊用手推住他的肩膀,“我突然想起來,要給老夫人打個電話要帶寶去,你先起來。”
“兮兮,是不是最近都沒喂你,你和我都生疏了?”
“我真的要打電話,你先起來。”
盯著她泛紅的臉頰,男人壓了一口氣,話的語氣就如同在審視自己圈養的寵物,想著該怎麽馴服才能讓這隻寵物聽話一些,“兮兮,我不想去紀公館了,也不想去公司了……”自從資料室發生的事情過後,他有多少個時沒有對她如此溫柔過?
或許是許久未能和他如此親密這些話,木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特別真接了句嘴,“那你想去哪兒?”
她懵懵懂懂的樣子,讓紀澌鈞想起了三年前那一夜,她被人下藥,無助的在床上,像隻等待被人宰割的兔子,如不是他及時出手,找人代替她,恐怕這隻兔子已經被人吃了。
如今想來,那一晚或許便是一個劫,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她,他也不會以身作解藥救她,結果,她的情藥是解了,但他好像中毒了,不見她,還好點,再見她,便想管著她,先是丟了身,接著是一發不可收拾被這個丫頭連心都收走了,想起自己的“遭遇”,男人話的語氣都帶著一種深沉中的嚴肅,那種嚴肅就像是他墜入了萬劫不複的情網,也要把她拖下來陪著他經曆一切,“我不想做什麽,隻是想告訴你,遠離我的下場是什麽。”
不用,在他來勢洶洶的氣勢中,她已經知道了,生怕激怒這頭雄獅,木兮不停安慰他,“我不方便,等過了,我再……”
“丫頭,吃蜂蜜蛋糕的時候,不需要把紙托撕下也能吃幹淨,吃不幹淨地方那就……”
“你……”話沒完唇瓣就被男人堵上,所有的反抗都在男人的壓製住變成無聲的語言。
不方便是借口?
男人想要一個女人,不論方便不方便,自然有的是辦法吃掉一個女人,不過,這些真相,自己知道就好,他可不想嚇到這個東西,免得她帶著兒子跑了。
總是害怕她會逃跑,有時候也後悔,當初為什麽不是他養大這個丫頭,如果這樣,從一開始,就能讓她的世界裏隻有他,愛他,對他忠誠,無法舍棄,無法逃離,哪怕是死,也隻能死在他懷裏。
從前,討厭她跟著他大哥,如今,是妒忌他大哥能陪伴她成長,妒忌,她的過去有他大哥,真想,把他大哥在她心裏的地位,一點點拔除,拔的一點不剩,他的丫頭,不允許心裏有其他男人的存在,就算是他大哥也絕不允許,他隻要她的世界裏有他就足夠了。
而在另外一部車的費亦行,上車後,收到紀澌鈞發來的信息立刻吩咐司機開車去紀公館,在半路遇到了薑軼洋。
兩車並排在等紅燈時,下車的薑軼洋準備去前車找紀澌鈞,結果被費亦行截住了。
車窗落下,“老薑,上車。”
“紀總找我。”停下腳步看著費亦行,紀總找他,他去費亦行那裏幹什麽?
“紀總忙著愉悅身心,沒空理你,磨磨唧唧幹什麽,是男人就麻溜上來。”
看了眼前車,盡管心裏不喜歡木兮接近紀澌鈞,但也不好打擾紀澌鈞,便轉身上了麵前的車。
看到薑軼洋過來,費亦行一臉興奮往後挪位置給薑軼洋讓位。
上車後,剛坐下就感到屁股一陣燙,薑軼洋用手拍了一下費亦行的大腿,“換位。”
“真是沒良心,人家怕你看到紀總和木姐恩愛心涼,特地給你暖了一個位置,沒想到你居然不領情。”
“謝了,不需要。”他隻想盡快見完紀總離開,懶得和費亦行嘰嘰喳喳,薑軼洋撐起身換位置。
坐在位置的費亦行突然倒下,用手捂著肚子,“哎喲……”
看到費亦行這滑稽樣,薑軼洋就知道費亦行想幹什麽,懶得搭理他,撐起的屁股坐回位置,翹起二郎腿看著車窗外讓費亦行唱獨角戲。
費亦行貼在座椅的掌心,食指和中指豎起做走路的姿勢來到薑軼洋腿邊,輕輕撩了撩薑軼洋的大腿,“老薑,我可能得了急性腸胃炎。”
薑軼洋抬起腿避開費亦行的“求救之手”,語氣冷漠了句:“一邊死去。”
前排的保鏢聽到後座傳來誇張的聲音,不用看,對視一眼,要的話全在眼裏。
保鏢A:費助理,又在強行撒嬌。
保鏢B:這種“偽狗糧”遍地撒,吃到人上吐下瀉。
費亦行撐起身,一點點挪向薑軼洋,最後整個腦袋枕靠在薑軼洋腿上,拉住薑軼洋的手貼在自己額頭,“老薑,遇見你我就四十二度,燙到頭昏腦漲,就連路都看不清了。”
看到費亦行那誇張的演技,薑軼洋又氣又想笑,最後唇角壓製不住還是笑了,從跟在紀澌鈞身邊的第一起,薑軼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臉嚴肅,待人可以是苛刻,在手下眼裏,他就是一個無情可講,不留情麵的領頭和費亦行截然相反,不苟言笑的他,被費亦行逗笑了,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隻能用手指擋著唇瓣,繼續裝作一臉嚴肅。
“啪!”用力拍打費亦行的腦袋,證明自己不會因為費亦行這些低級的演技而笑更不會接受費亦行的示好。
“老薑,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車裏,你對我都是那麽粗暴,不過我就喜歡你這粗暴不留力的個性。”
“咳咳咳……”前排傳來保鏢被口水嗆到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誤會,而且薑軼洋知道,保鏢的藍牙耳機都是4時待機連接,車裏有什麽動靜,所有人都聽得到,薑軼洋的臉瞬間紅了,立刻解釋,“你胡什麽!”
費亦行用手揪著自己的衣服,“老薑,你還是男人嗎?敢做不敢認,昨晚你在房間都對我做了什麽。”
“你別給我在這裏空白捏造!”傳出去,他還怎麽帶領手下?萬一紀總當真了,會怎麽看他?
“你敢昨晚你沒來過我這裏。”
“我昨晚是去過,但我不是去你房間,我是去浴室……”越越扯不清,薑軼洋直接來了句:“我懶得跟你!”
此時,前排保鏢的耳機裏傳來無數的震驚議論聲討薑軼洋。
“什麽?薑助把我們費哥怎麽了?”
“不可能吧,他居然幹出這種事情!”
“我們費哥長得那麽帥,身材又好,有點眼力勁的都會惦記上,沒想到他居然那麽大膽昨晚就潛入我們費哥浴室。”
“……”
那些議論聲同時也從費亦行的耳機傳出來,聽到這些議論的薑軼洋氣得瞪了眼費亦行,“我和你沒完!”
費亦行衝著薑軼洋挑眉,來吧,誰怕誰。
這就是你不認同木姐和紀總,和他背著來,居然教出許衛這種擅自趕木姐和他最愛的寶少爺離開半山別墅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