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他的理智令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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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製定界限,讓一切回到原點。”木兮當初和趙純宇交往的事情也點醒了他,那個時候木兮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已經懂什麽是情情愛愛更懂得跟他保持適當的距離,在那些質疑他跟木兮的議論聲中他也清醒了,知道自己踩過界再這樣下去不合適,便同意了她跟趙純宇交往,並且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關係,還給自己洗腦,讓自己認為自己從未對木兮產生超出兄妹以外的感情,可卻沒想到,會讓梁淺發現。
“的好聽,其實是你根本不能娶她,如果你能娶她,我不相信你會這樣做。”
他現在承認,他對木兮是動過情,但也僅僅是動情而已,“我是紀家繼承人,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和家族命運綁在一起的籌碼,從來都由不得我選擇。”
紀澤深這是側麵回答她,她的沒錯?聽到他這個回答,梁淺的心莫名發疼,“如果可以的話,你會娶她嗎?”
以前他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會去想,“不會。”
“你確定?”
“好的東西不是非要得到手才叫好,她和鈞子幸福,那才叫好。”
“你和她上床了?”
“瞎!”
“你們兩個人都喝酒了,你還把她抱進船艙,孤男寡女,誰信?”
“抱進去以後,交給女傭照顧,那一晚,我和李泓霖在房間喝酒談事情到亮,你腦子裏想什麽?”
“那後麵,你總有碰過她吧,親嘴總有吧。”
“我要碰了她,你以為她現在肯跟鈞子?”他就算當時再昏頭也不可能做出這種直接過界無法挽回的事情。
聽到紀澤深和木兮之間沒有發生這種事情,梁淺心裏頓時變得輕鬆,“那麽理智,還知道她是你弟弟的,真是夠無私。”如果是她,哪怕有一點點喜歡也做不到讓給別人,如果做得到,當初也不會為了一個紀澌鈞像個心機婊一樣在背後算計啊兮。
“別把我想的太好。”如果他無私,也不會重新製定界線後,利用木兮替鈞子承擔風險,他立了一份遺囑,繼承人是木兮,因為木兮清楚他最疼愛看重的弟弟是紀澌鈞,所以他為了保證鈞子的安危利用了木兮的善良,讓木兮繼承財產,因為他相信,如果真有那一,木兮一定會把這些都給鈞子。
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準,他到底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還是個無情無義冷血自私自利忘恩負義的人。
就像遺囑這件事,如果不幸,木兮就會死在紀家勾心鬥角之中替鈞子擋住一個風險。如果萬幸,鈞子愛她,紀家的人看在遺囑財產上答應他們結婚那結局便是圓滿的。
看到那個視頻,本來還對木兮羨慕嫉妒恨,可在聽到紀澤深如此理智斷就斷,而且一開始資助木兮是為了送給紀澌鈞做女人,梁淺就忍不住同情木兮,也為紀澤深的理智感到害怕,紀澤深在大局麵前那麽理智,那她要拿下紀澤深的計劃是不是會落空?
耳邊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梁淺以為他睡著了,落在他背上的手想要抬起去拉被子,剛抬起梁淺就聽到耳邊傳來男人帶著警告的語氣,“別讓我在你之外的人口中聽到這件事。”
“我又不是你姑姑。”犯不著把紀澤深的秘密唱通街,更何況這還牽扯到啊兮,啊兮不知道紀澤深那個時候心裏在想什麽,如果讓啊兮知道那對紀澤深得多心寒。
梁淺的是紀佳夢?
確實,他這個姑姑就喜歡挖人傷疤,有這句這句。
耳邊的人沒有話,好像就要這樣休息了。
就這樣嗎?
不多接觸,她怎麽懷孕拿下紀澤深。
既然他不動,那她就主動點。
梁淺雙手摟住紀澤深的脖子,主動去親吻紀澤深的脖子。
紀澤深的手在兩個人身體之間間隔的縫隙從下往上升起,手貼在梁淺的肩膀把人往旁邊推開,“如你所,外強內虛,不適合過度,早點休息吧。”
他居然還記得這句話,梁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就算這樣,她也不會放開紀澤深,還故意挑釁紀澤深,“我又沒錯,如果你行,為什麽不敢來。”
紀澤深聽懂了,這是梁淺的激將法,可他偏偏就不上當,“是,我不行,所以需要好好休息養身體,你要是實在是忍不住……”
上當了是不是?
果然,男人就是經不住女人他們不行,還沒暗暗得意完,掌心的胳膊抽回,男人特別無奈同情了句:“那我也愛莫能助。”
什麽叫做“那我也愛莫能助”,木兮看著旁邊抽回胳膊後背對著她的紀澤深,梁淺氣得嘴巴張大,這個紀澤深居然反套路走。
“喂,紀澤深!”
“……”男人沒有理她。
梁淺氣鼓鼓躺在床上,將被子裹緊,不停變換姿勢,最後實在是氣不過,她就不信了,她拿不下紀澤深,梁淺撲過去,主動親吻紀澤深的耳朵。
一直沒動好像睡著的男人,突然轉動身體,趴在紀澤深身上的梁淺直接被轉動帶著摔到紀澤深懷裏的位置,摔出一段距離,梁淺不服氣,挪著身體靠近紀澤深,抬起他的胳膊靠到他懷裏,昂頭去親吻紀澤深的唇瓣。
男人的吻突然壓了下來,嚇得毫無防備的梁淺用力抓住男人的衣服,緩過神來的梁淺趕緊摟住男人的脖子。
主動到這一步了,再不回應似乎有點不太給她麵子。
既然如此,那就如她所願。
……
景城與海城海域交界處,道路邊停著十幾部轎車,黑衣保鏢在海域交界處進行地毯式搜查。
趕來和薑軼洋匯合的費亦行領著人找了無數遍都沒有再找到任何身影或是有關的物品。
薑軼洋站在燈塔下,迎麵撲來的海浪濺起後,有幾滴海水落在薑軼洋的鞋麵上,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薑軼洋轉身望見快步走來的費亦行。
在黑夜裏,腳下岩石的邊界和黑夜幾乎融合在一塊,稍有不慎便越過邊界掉進海裏,看見費亦行走來,薑軼洋往岩石邊界走去。
隻顧著追上薑軼洋話沒有看腳下的費亦行,在追到薑軼洋麵前後,為了讓薑軼洋停下腳步聽他話,費亦行直接繞到薑軼洋麵前,結果腳下踩空,頓時失去重心往下掉,費亦行第一反應伸手去抓薑軼洋,薑軼洋往後退了一步。
還好身體擦過岩石邊,摔下去的費亦行能及時抓住岩石否則就葬身大海了,“薑軼洋,你他媽的,搞我是不是!”這個死薑軼洋,明知前麵是懸崖卻故意往前走,帶他入坑。
因為跳舞那件事,薑軼洋到現在還恨費亦行恨的咬牙切齒,薑軼洋往後退了兩三步不管費亦行的死活。
腳下是浪撲打岩石發出的巨大撞擊聲,可怕到就像是能吞噬一切,旁邊還傳來岩石往下掉的聲音,他隨時都有可能墜海,為了活命,費亦行趕緊求饒,“洋哥哥救救我,我不敢了。”
在海麵搜查的保鏢看到費亦行掛在懸崖邊,沒有一個人上前搭把手救費亦行,因為他們都習慣了這兩個領頭老大之間相愛相殺的p模式,懸崖半吊這種遊戲簡直就是花樣,曾經還有一次,野外訓練,公事幫和私活幫兩大保鏢野外訓練較量生存能力,費亦行和薑軼洋在河裏相遇為了搶一條魚,互射麻醉槍,結果一個被射中大腿,一個被射中手臂,最後是薑軼洋背著費亦行走了十幾裏路才走到出口,這就是兩大領頭相愛相殺的相處模式,看似恨對方恨到牙出血恨不得對方去死,其實人家兩個人之間相愛的很,你試試動洋哥一根寒毛,他費哥直接帶一群兄弟把你給宰了。
薑軼洋抱著胳膊,步伐悠閑,走到費亦行麵前,看到費亦行揚起手要抓他的鞋子薑軼洋往後挪了一步。
“不玩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個時候隻管道歉求饒就沒錯了。
薑軼洋彎腰把手遞給費亦行。
看到救命之手伸過來,費亦行趕緊抬起手抓住,兩隻手死死抓住薑軼洋的手,可薑軼洋並沒有把他拉起,他整個人還是懸空在海麵,隻要薑軼洋撒手他就墜入海裏。
頭頂傳來薑軼洋的疑問聲:“誰是孫子?”
你他媽薑軼洋就是孫子!“我是孫子,我是你孫子。”等著!等你費哥上去以後,就是你死期!
就在這個時候,薑軼洋感覺到腳下傳來熟悉的步伐聲,立刻把費亦行提起。
被提起的費亦行趴在岩石上,脫離危險後,費亦行撐起身時眼睛閃過一抹狠勁,媽的!算計他是吧,還見死不救是吧!行,那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有仇不報非費哥!
就在費亦行準備起身的時候餘光掠到一個身影,費亦行眼裏的狠勁立刻收拾的幹幹淨淨,等紀總走了,他非得搞死薑軼洋這個混蛋不可。
費亦行趕緊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快步跑向紀澌鈞,“紀總。”
“找到人了?”
“暫無下落,已經安排人繼續在搜查,附近監控也在排查當中。”
薑軼洋提步走向紀澌鈞,把手裏的東西遞給紀澌鈞,“紀總,隻找到這個,這個是尋夏姐隨身攜帶的項鏈。”
“在哪兒發現的?”
“就在這個懸崖邊。”
紀澌鈞拿著手裏的東西往前走了幾步。
薑軼洋看到紀澌鈞往前走立刻追上,在紀澌鈞距離懸崖邊界三米遠的時候,薑軼洋提醒一句:“紀總,前麵是懸崖心。”
紀澌鈞來到懸崖邊,望見海麵上有不少搜救快艇。
費亦行快步來到紀澌鈞身旁,對麵前的懸崖心有餘悸,快到的時候猛地收住腳步,“紀總,別擔心如果尋夏姐還活著,我們一定會找到她。”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她的下落,記得封鎖消息。”
薑軼洋和費亦行異口同聲:“是。”
紀澌鈞轉身,把手上的項鏈遞回給薑軼洋,“一塊去找,盡快找到人。”難保紀優陽會知道這件事,所以現在是跟時間競賽,必須早一步找到人。
“是。”紀總的沒錯,尋夏姐可是一個重要的證人,隻要能把人找回來那指控四少蓄意殺人的罪名就能成立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限量萌寶,了解一下》,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