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兮兮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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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
坐在床邊的男人,指腹輕輕來回撫過女人的臉頰,自從訂婚的事情發生後,她便不肯原諒他,還要與他分手,今晚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著實讓他一整晚都處在驚慌不安的狀態。
“兮兮,你知不知道,你和我一樣固執,固執有時候是好,可有時候也會傷人於無形之中。”她清醒的時候,他沒有機會跟她這些,現在她醉了,醉的醒不來,反倒是一個好機會,可以讓他把心裏話都出來。
好多準備對她的話還未出口就被她迷迷糊糊帶著哭泣的叮嚀聲打斷,“紀先生……”
她的一句紀先生,令他那顆愧疚自責痛到到碎成一地的心重新一點點愈合複活,拉起她的手貼在他的心房,用力抓緊,讓力道隨著心痛一寸一寸陷入他的心底,也該讓他記住,這次受到的教訓。
她的哭泣聲停止了,但是淚水卻一滴接一滴順著眼角沒入枕頭,她無聲的淚水,猶如鋒利的刀一下一下刮過他的心,疼的連唾液都變味,左手指腹接住她的淚水,唇瓣吻住她的眼角,那些淚珠順著舌尖滑落到喉嚨最後蔓延到男人的心裏。
意識到錯誤懊悔的男人,用著自己笨拙的辦法止住女人的淚水,卻發現,這種辦法沒有用,不止她的淚水止不住,就連他的心也一度痛到在抽搐。
在那種錐心之痛快要疼到令男人發出聲音那一刻,男人封住女人的唇瓣,也堵住了那快壓製不住要從深喉發出的叮嚀聲。
“紀先生,我忘不了你……”
男人用盡全身的溫柔回應她的話。“……”
薑軼洋走到主臥門口的時候,抬起手輕輕敲門,“紀總?”
“……”沒有回應。
“紀總,我是薑軼洋有要事匯報。”
“……”還是沒有回應。
薑軼洋的手從門上滑落,不心碰到門把。
門沒反鎖,能開,但是請示了兩遍都沒有回應,不管門是打開還是關上,木姐在裏麵的時候,他都不能擅自進去。
薑軼洋在樓梯口等,等到後半夜才收到短信【紀澌鈞:半個時後過來。】
……
半個時後。男人抱著沐浴完的女人進了主臥的內臥,把人放到床上後,滿臉紅潤的女人雙眼迷離,手揪著他睡衣,望見她分不清自己是做夢還是現實呆呆的模樣,紀澌鈞忍不住笑了。
“鈞哥。”
“在。”回答她話的時候,男人雙眸含情脈脈望著她呼吸時微微翹起的唇瓣,手在被窩下替她整理身上剛穿上的睡裙。
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做夢所以才那麽美好,好多想要對他的話,都不敢在現實中,藏在心裏的疑問也想在夢裏問清楚。
“怎麽了,兮兮?”捧住她的臉頰,語氣溫柔詢問一句。
“鈞哥……”
“嗯?”
“是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才輕易把我舍棄嗎?”她雙眸含淚,語氣哽咽令人心疼。
將她的手拉起貼在他胸膛,用他勃然有力的心跳安撫她的情緒,“傻丫頭,別胡思亂想,從來沒有這回事。”
“那你不愛我,是確有其事嗎?”
“想要答案嗎?”
“嗯。”
在四目相對中,男人低頭封住女人的唇瓣,毫無保留將真心交到她手上。
她聽見了,鈞哥“兮兮,我愛你”。
真好,在夢裏,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望著她眼眸輕輕眨動,最後緩緩合上,她害怕他離去,貼在他胸口上的手緊緊揪著他睡衣,他何嚐又不想離開她。
他家兮兮問他是不是不愛她,所以他試著去愛,試著把心完完全全交到她手上,結果卻拿不回來了,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愛上了她,隻是他一直沒有注意而已。
“叩叩叩——”
門外響起敲門聲。
“……”男人沒有理會。
五分鍾後。
“叩叩叩——”
“……”第二遍敲門聲再次響起。
接踵而來的敲門聲,讓男人清楚意識到,失去理智的淪陷是一種不可控製的因素,如果不是門外的敲門聲提醒他,他真的忘記了還有事情要處理。
紀澌鈞將唇瓣從女人紅腫布滿咬痕的唇瓣抬離,望著她熟睡的容顏,想起她曾經讓他做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今細想,這句話對他來根本做不到,特別是她讓他意識到他已經愛上她了,他更不可能放手。“兮兮,這輩子,什麽都能答應你,唯獨這件事沒得商量,這輩子,我要定你。”低頭在她眉心落下自己的深吻,“晚安,我的克星。”
直到她的呼吸聲變得均勻綿長,男人的吻才依依不舍從女人眉心抬離,被窩下的手將女人淩亂的睡裙整理工整後拉著被子蓋到她脖子,動作輕緩從床上下來,出去之前去更衣室重新找了一件幹淨的睡袍換上。
半個時已經過了十分鍾,紀總不是個不守時的人,薑軼洋擔心是有意外,敲了幾回都沒開門,薑軼洋已經沒耐性等下去,直接開門進去。
門打開,薑軼洋正要進去就看到他家紀總步伐緩慢,邊走邊整理身上的睡袍,渾身寫滿一種不出的曖昧氣息,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種錯覺,他居然看到紀總臉色有欲求不滿和不悅兩種情緒。
“抱歉,我擔心你所以就開門進來了。”薑軼洋往後退的時候就看到好像被吵醒的孫嬸睡眼惺忪朝這邊走來。
紀澌鈞往門外走,反手帶上門,“什麽……”孫嬸走來的身影引起紀澌鈞注意也打斷了紀澌鈞的話。
孫嬸起來上洗手間看到薑軼洋走來走去擔心發生什麽事情,快步走來,“紀總,發生什麽事情了?”
來的正好,“早餐按她們母子口味準備,如果寶少爺回來了,就讓他先去用早餐,不用叫木姐起床。”
“是。”木姐回來了,寶少爺還在外麵?
孫嬸正想著早餐要準備什麽時,離開的人頓住腳叫住她,“把主臥打掃幹淨,別吵醒木姐。”
“是。”
紀澌鈞完後抬步去書房,身後的薑軼洋跟上,詢問一句:“不怕孫嬸吵醒木姐,醒來後木姐要離開?”
“她喝醉了,一時半刻醒不來。”就算醒來了,沒他同意,她也別想離開半山別墅大門一步,“讓他們盯緊了,沒我同意不準她離開,那個子,隨他。”
後麵一句真是夠讓人心疼寶少爺,“是。”
與此同時,半山別墅三百米外停著一部車,車裏的人拿著望眼鏡邊觀察邊匯報情況,“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
“繼續留意。”
“是。”
電話剛掛斷,“叩叩——”車窗傳來輕敲聲,出於警惕安全考慮,車裏的人沒有降落車窗而是準備踩油門離開。
車子剛發動,所有車窗都遭到暴力撞擊。
“咚咚咚咚——”重型物體不停用力砸車窗。
車裏的人意識到暴露了,立刻發信息隨後將手機恢複出廠設置。
車窗砸碎後,車門被伸進來的胳膊打開,接著坐在車裏駕駛室的男人被人拽下車丟到地上。
男人抬起手撐起身,眼睛順著跟前黑色皮鞋往上看望見費亦行咧嘴朝他笑,那抹笑容特別瘮人。
費亦行提了提褲子,半蹲下,抬起胳膊,手拍了拍男人的臉,“子,跟了我們紀總一路,想幹什麽呢?”
“誤會,誤會,我就是在這裏打個盹。”
“誤會?”費亦行撅著唇點頭,上一秒臉上還是笑的費亦行,下一秒就變得滿麵凶狠,拽住男人的頭發直接將人的臉摁到地板上,“,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什麽,我真的隻是打盹……”男人解釋的時候,手伸向口袋準備拿煙霧彈。
費亦行瞄到對方的動作,右腿膝蓋立刻壓到男人臉上,奪過對方手裏的煙霧彈,有這種東西又從區跟到這裏,一個猜想引起費亦行的注意,難不成是少帥的人?
對方看到費亦行想事走神,趁機抓起水泥路外麵的黑泥,一把揮向四周,沒看清楚是什麽東西的保鏢,以為對方灑有毒藥物全部後退躲開。
費亦行的眼睛進了沙子,刺痛到無法睜開眼被人推倒在地上,“逮住他!”
“是。”後退的保鏢看了眼灑落在地的沙子,拔腿衝向男人。
男人就算身手了得也經不住輪番上陣,很快就被人抓住摁在引擎蓋,“費哥怎麽處理?”
昂頭用礦泉水衝刷眼睛的費亦行,灌了一瓶礦泉水才洗幹淨眼睛,拿起手絹擦眼睛,如果不是對方身份有可能是梁帥的人,他早就把對方暴揍一頓出氣,“把他帶下去審問。”他得去向紀總匯報情況。
在費亦行進了半山別墅大門後,紀優陽也接到了方秦打來的電話。
“社長,暴露了,人被費亦行逮住。”
“所有人撤退,不用再跟蹤。”
“是。”
半山別墅書房。
紀澌鈞坐在單人沙發,薑軼洋坐在對麵話的時候身體微微往前傾,“會議開始前,任命書上寫的名字是元老派的南清和,可最終宣布人選卻是新生派的沈呈。”
“這個沈呈什麽來頭?”北城南家就如同景城梁家,在某個領域可是佼佼者,居然有人敢和南家搶位置?
薑軼洋拿起調查到的資料遞給紀澌鈞,“之前在塔市任職,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有人形容,他走在路上,十個有五個人遇到他就掉頭走,這些年商業犯罪被他逮住的企業法人不下十打。”
“這是一步不錯的棋,是個狠角。”紀澌鈞翻閱手中的資料。
薑軼洋聽過這個沈呈,也很佩服他的膽量,“可惜了一個人才淪為棋子。”
“有幸拿下我們,不幸成為鬥爭的犧牲品,這是一貫的遊戲規則。”把資料遞回給薑軼洋。
“紀總,周知身上可有不少秘密,我擔心這個沈呈會拿周知開刀。”
“打個電話給梁平,讓他處理幹淨這件事。”
“是。”周知在梁帥手裏,這個時候也隻有找梁平才能解決這個燃眉之急。
“叩叩叩——”
“進來。”
費亦行拿著煙霧彈快步進來,“紀總,從跟了您一路的可疑人身上搜出這個,還在審問他的身份。”
紀澌鈞接過煙霧彈辨認時費亦行詢問一句:“會不會是少帥派的人?”如果不是,他立刻把那孫子揍一頓!
薑軼洋覺得這個東西有些眼熟,起身上前查看,“紀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風雲堂的東西。”
“萬水千山路隔得大老遠他們和js集團又沒利益衝突,怎麽會派人跟蹤紀總?”費亦行回嗆一句。
紀澌鈞掃了眼費亦行讓他閉嘴。
“紀總,as集團的前身就是風雲堂,我收到消息,as集團的董助高博文有在景城出現過,並且as集團受邀參加今年的旅遊峰會,不少企業都看中了景城開發旅遊這塊蛋糕,如今景城的旅遊業是稱頭,as集團會不會是想來分一杯羹,這些人都是半路起家,黑轉白,三教九流之輩,會做出這種跟蹤帶煙霧彈的行為不出奇。”
聽過這個集團,還是第一次打交道,紀澌鈞望著手上轉動的煙霧彈,“查清楚高博文在景城見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