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對木兮是殘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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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勝勉一臉人得誌路過趙純宇身旁的時候趾高氣昂望著趙純宇。
“恭喜你。”一個蠢貨,全意現在岌岌可危,一旦倒閉,魏勝勉這個負責人到時名利沒賺到隻會一身腥。
“如果不是有你這個表姐夫幫忙,就憑我一人之力也拿不下。”以退為進,先麻痹趙純宇的警惕性,時機成熟找機會再宰了趙純宇這個牆頭草。
魏勝勉從會議室出來後,沒空和江別辭這種角色打招呼,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立刻馬上趕回去到老夫人麵前邀功。
反倒是趙純宇出來後看到江別辭禮貌問好,“江律師。”魏勝勉就是個鼠目寸光好高騖遠的人,完全沒意識到江別辭這個核心人物的重要性。江別辭那可是紀家的律師,大大的買賣,財產分割,遺囑之類的事物可全靠江別辭打理,跟江別辭打好關係就等於無形中多了一個紀家家族財務方麵的情報來源。
“嗯。”江別辭對趙純宇這個人渣沒好感敷衍回了一聲,抽回攙扶木兮的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別辭離開後,木兮也不想跟趙純宇這個惡心的人渣站在同一條走廊,轉身抬步離去。
……
江別辭到了辦公室沒看到紀澌鈞打電話問費亦行才知道紀澌鈞在外麵立刻開車趕過去。費亦行提供的地址是一家園林休閑俱樂部,江別辭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穿過亭台樓閣遠遠就望見荷花池中的水榭守衛森嚴。
費亦行看到江別辭過來主動上前,“文件交給我,紀總簽好再給你?”
“還有別的事情要,我等他吧。”
費亦行和江別辭同一時間回頭看了眼水榭裏的情況,卻沒想到回過頭時正好對上紀澌鈞的眼神,紀澌鈞點了點頭,費亦行就看懂了意思,“請。”
剛踏入水榭,江別辭就認出坐在紀澌鈞對麵的男人,正是梁平。
三麵環湖,夾雜花香的清風徐徐吹來,本該是賞心悅目的享受,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沉重,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
“剛剛收到消息,周知失蹤了,我擔心他會投靠新生派。”見紀澌鈞表情平靜沒有半分緊張梁平就坐不住,話的時候逐字咬重分析清楚情況的嚴重性,“一旦周知交出所有底細,到時不光是我,就連紀總恐怕都會牽涉其中,這對新生派來是一網打盡的好機會。”涉及到紀澌鈞的利益,紀澌鈞總不會再繼續無動於衷吧?
“這件事,我會讓人去處理。”
聽到紀澌鈞答應插手追找周知,梁平這才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唇角也開始柔和。
紀澌鈞放下手上的茶杯,語氣清冷,“我不管周知是如何叛變,以後我不想再看到此類事情發生。”
周知是他的門生,這件事和他難逃關係,再加上紀澌鈞在元老派中地位穩固,任何人都得賣紀澌鈞幾分薄麵,如果不是篤定紀澌鈞會娶梁淺,梁平也不會一開始就處於上風口話時都把身份擺在紀澌鈞之上。
如今事發突然,責任在他,縱使紀澌鈞將來是他梁平的孫女婿,梁平也不會忘記紀澌鈞在元老派的地位,沒有繼續端著長輩的身份而是放低身段話,“以後這方麵我會多加注意。”梁平手握拐杖起身,話的時候看了眼紀澌鈞身後的江別辭,“紀總還有工作要處理,我就不打擾了。”
“既然見麵了那就順便談談婚事。”
聽到談婚事,梁平兩眼放光,“也好。”收斂住真實情緒,表現出一臉淡然坐回藤條沙發。
若是換作其他人聽到這句話早就按耐不住歡喜,隻有梁平給人一種,梁家足夠強大,根本不需要靠聯婚鞏固勢力,所以即使聯婚對象是紀澌鈞對梁家來也不過是一樁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婚事。
站在紀澌鈞身後的江別辭聽到紀澌鈞主動談起婚事拿文件的手指瞬間用力。
紀澌鈞是真的為了利益娶梁淺?這個現實雖然對木兮是殘忍了一點,但對江別辭來這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明的商業酒會上不會出現訂婚的消息。”
準備坐下的身姿頓了一下,大概過了二三秒才繼續坐下。梁平以為紀澌鈞是擔心訂婚的消息傳出去會對紀澌鈞造成影響,雖然心裏對這個決定感到不滿,但表麵還是維持出理解同意的態度,“這結婚是你們兩個人過日子的事情,不管你們做什麽決定,我們這些做長輩的都支持你們,啊淺以後就勞煩紀總多多管教了。”
管教梁淺?
他可沒這個空,更沒這個興趣。
“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紀澌鈞揚起手往後伸,示意江別辭把文件遞過來。
“那紀總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因為紀澌鈞是js集團的繼承人,在元老派中有一定的地位,他需要向一個年輕的輩用如此尊敬的口吻?
翻閱文件時抽空看了眼梁平回答這句話:“聯婚取消。”
聽到要取消聯婚,梁平徹底不淡定,用力握緊拐杖怒氣衝衝從藤椅起身,“紀總,這種事情豈能兒戲!”
江別辭也傻眼了,鈞子要取消婚事?
紀澌鈞看了眼江別辭,“既然還未對外公開,就無需涉及公關方麵,媒體方麵也不用準備發律師函。”
看到紀澌鈞漠視自己的存在和律師溝通公關方麵的問題,梁平就算再怎麽忍,這回都咽不下這口氣,“紀總,這件事不是我了算,當初是你爺爺給出的承諾,我們梁家是重信譽的人,如果公然辜負你爺爺承諾,恐怕對……”
紀澌鈞瞥了眼神色焦急快步進來的費亦行後直接打斷梁平的話:“的確繼承人聯婚這是給與梁家的承諾,但平老應該清楚知道,我隻是紀家一個臨時頂替的工具,如果我大哥或者是擁有繼承人資格的紀家四少回來,那我紀澌鈞就不是紀家的繼承人……”梁平要的無非就是js集團這個靠山,聽懂這句話應該知道怎麽選擇。
無力反駁麵色難堪的梁平話的時候手中的拐杖重重砸向地板,“既然如此,那就勞煩紀總替我轉告老夫人,今晚的晚餐我就不過去了。”
“來人,送平老。”
“是。”保鏢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別辭看了眼梁平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語氣擔心道:“鈞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行為會為紀家帶來多大的影響,萬一梁平為了報複暗中出賣你,到時你和紀家都完了。”鈞子此舉真的讓江別辭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趁機報複紀家對他們母子的不公特意這樣做,讓梁平連著紀家一塊恨。
紀澌鈞低頭處理文件沒有話。
反而是旁邊的費亦行聽不下去,江別辭這話裏句句不離紀家,難不成還以為他們紀總為了報複紀家故意這樣做?“紀總的沒錯,繼承人是暫時的,沒必要為此付出自己的一生。”
“如果老夫人因此遷怒木兮母子,你想過這個後果沒有?”
“我們會安排人保護好木姐母子,況且如今js集團在紀總手上,老夫人再生氣也不敢貿然動木姐母子。”
費亦行插嘴讓江別辭很不痛快,江別辭瞟了眼費亦行,“我沒跟你話!”
“……”有時候真懷疑江律師到底是哪邊的人?既然跟了紀總,為什麽聽到紀總不聯婚會如此激動還站在老夫人那邊非要紀總娶梁淺。
江別辭快步上前,坐下後,用手摁住紀澌鈞批閱的文件,讓紀澌鈞重視他的話,“鈞子……”。
紀澌鈞揚起手示意江別辭不用再勸,“費亦行已經的很明白。”把簽好字的文件遞給江別辭。
江別辭還想話,紀澌鈞直接漠視江別辭的存在問了句進來的費亦行,“什麽事?”
“李泓霖審出結果,安保副隊長範平,二年前因為欠下巨額債務,為了還債被四少策反做臥底,據他口供,此次帶走柳昌是四少指使的,李泓霖已經安排人沿著逃跑路線追蹤,後續有進展會再匯報。”
“還真是有能耐,被關押看守期間還能收買人心。”紀澌鈞抬眸看了眼費亦行,“那家夥的下落呢?”
“範平,自從被策反後到今為止都沒見過四少,一直都是靠電話聯絡,是網絡電話追查不到四少的下落。”
江別辭補充一句:“鈞子,他被關押之前已經凍結他所有資產,沒有經濟來源,但是關押期間卻能用金錢收買人心,這些錢會不會是紀老給的,如果不是紀老給的,就憑他的能力怎麽有能耐和全意全盛扯上關係?”
“江律師的話有可考究的地方,我收到最新消息,那邊查全意和全盛的洗錢案時發現全意和全盛在二年前有一位新投資人,而這位股東正是全意的社長augus,紀總,投資款是10億,這位augus既然是四少的貼身男仆,一個男仆怎麽會有巨款投資公司,很有可能是四少在背後指使。”
費亦行口中的數額令江別辭想起一件快被遺忘的陳年往事,“我記得紀老還未昏迷之前曾經讓我處理出售一處地皮,並且不用做記錄,資金有十幾億。紀老昏迷後,為了避免爭奪家產老夫人讓我整理紀老所有財產交給她統一管理,記錄本上的數目和紀老賬上的財產數額沒有出入,那未登記的十幾億資金沒有在紀老賬上,會不會是紀老給了四少?”
“雖然家族的人都把他當作瘟神避之不及,可爺爺卻對他疼愛有加,繼承人的身份僅次大哥,給他十幾個億又有什麽奇怪?”
費亦行接了句:“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得通了,他拿了這筆錢投資全意和全盛,目的就是在利用這兩個企業暗中對付你。”
“吩咐下去,把這兩個企業解決掉。”
“鈞子,按計劃,你不是打算明在木兮麵前揭穿那位augus的真麵目,現在全意破產了,計劃還怎麽進行?”江別辭搞不懂紀澌鈞突然改變計劃是什麽意思。
“與其做些表麵上不痛不癢的揭穿,倒不如把他的家底逼出來,我倒想看看全意和全盛沒了,他還能拿什麽跟我鬥。”
“我來的時候,augus的助理方秦剛到你公司,指定要魏勝勉負責周年慶的事情,那個魏勝勉一臉人得誌,還以為撿到寶,現在不定已經在和老夫人邀功。”
費亦行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接了一句嘴:“我看勝勉少爺這次是邀功不成反倒是一身臭。”
就在江別辭和費亦行你一言我一語嘲諷魏勝勉時,旁邊傳來男人溫柔的安撫聲:“不哭了,爹地一會就讓人給你送紙。”
掛斷電話後,想起兒子在電話裏委屈無助的哭聲,紀澌鈞就莫名惱火,瞟了眼費亦行,“打電話去幼兒園,問清楚怎麽回事,我兒子在學校拉屎廁所居然沒紙!想倒閉直接!”
“紀總,息怒,我馬上打電話去。”
從藤椅起身,走了兩步頓住腳,用手指著正在打電話的費亦行,“叫他們幼兒園的校長給我兒子送紙,要印有豬佩奇的衛生紙,再讓我發現我兒子在學校受委屈,我就夷平這所破學校。”
費亦行突然覺得這所學校也夠可憐了,不就是一塊廁紙的事情,也能成為倒閉的導火線。
哎,沒辦法,攤上一個這種寵兒狂魔,有啥辦法,打不過隻能認命了。
江別辭看了眼紀澌鈞離去的背影,不得不紀澌鈞很懂得心理戰術,知道木兮母子缺什麽,連木寶那麽難搞的對象紀澌鈞都輕輕鬆鬆拿下,看來要分開紀澌鈞和木兮又難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