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他的話刺痛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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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那麽牛逼嗎?”聽到有爹地零食也不吃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圓溜溜盯著augus看。
手指輕輕挑了挑木寶的下巴,話時唇角帶笑,“我敢跟你假話,不怕你用除名威脅我?”
木寶的短手戳著augus的鼻尖,“我就知道你想做我爸,壞蛋。”
想,怎麽不想,隻是他知道,他對木姐姐是可遇不可求,今生今世,他隻想默默在背後守護他的木姐姐,開口愛的資格就留給更適合她的人吧。
augus衝著木寶眨眼間,笑而不答繼續給木寶處理傷口。
“吧,有什麽條件?”木寶丟了一片薯片進嘴。
“沒條件。”
“真的那麽好?”
“為兄弟幸福,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好兄弟,我幹了,你隨意。”木寶用拳頭比作酒杯敬augus。
augus笑著用拳頭比酒杯碰撞木寶的拳頭,“感情深,兄弟我一口悶。”
以前他查過augus,就是一個普通人,後來augus給了他很多錢,他的這個舉動讓木寶覺得自己之前查的肯定不是augus的真實身份,所以他相信augus有不空話的本事,知道自己不會失去老紀這個爹地,木寶就安心吃飽以後躺在沙發上睡覺。
傷口處理完後augus放下棉花棒,拿起一件衣服蓋在木寶身上,指腹輕輕摸著木寶那雙像足木兮的眼眸。
如果紀澌鈞真的娶了梁淺,恐怕不止木寶會哭吧,一想到他那位木姐姐要以淚洗麵,傷心欲絕,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就莫名發疼。
原來,愛上一個人真的會變成優柔寡斷,大概,這就是愛情賦予的魔咒,一個無法逃脫的魔咒。
……
木兮擔心紀澌鈞的身體,在酒店照顧梁淺到下午後就給梁帥打電話,梁帥過來把人接走木兮就去醫院找紀澌鈞,剛走到醫院門口就接到augus發來的短信,木兮低著頭看短信沒注意前麵有人。
“砰——”
胳膊被迎麵走來的人撞到,導致手上的咖啡全部倒在衣服上,看見自己心愛的衣服被洗不掉的奶茶毀掉了氣到頭頂冒煙,“你走路有沒有帶眼睛的,有人也撞上來!”
“對不起,對……”木兮抬起頭就看見衣服沾滿咖啡跡的董佳琪。
“是你?”兩個人異口同聲出兩個字。
“佳期,發生什麽事情了?”傳來一聲詢問。
木兮的視線越過董佳期肩膀,望見一位身穿白色刺繡裙氣質高貴中透露著幾分精明的女人朝著這邊走來。
董佳琪怒瞪木兮,語氣激動,“道歉如果管用,我殺了你也不用坐牢了!”拉起自己胸口位置的衣服,眼神譏諷,“我這件衣服可是最新上市的款,一萬塊,回去湊錢賠償吧。”
“好了佳期,不就是一件衣服,更何況對方都道歉了沒必為了一件衣服生氣。”貴婦從包包掏出紙巾給董佳期擦衣服,嘴角帶笑對木兮了句:“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怎麽能就這樣算了,姑姑!”董佳期氣到跺腳還伸手要拽木兮,女人趕緊把董佳期的手拉回來,還聲喊了句示意董佳期就此作罷,“佳琪。”
木兮沒想到董佳期的姑姑是個氣質如此高貴又有寬容心的女人。木兮對女人點頭致謝,“謝謝。”看了眼董佳琪,“麻煩你一會把衣服的型號和牌子發給我,明上午我會送到你辦公室去。”這件事確實是她有錯在先,董佳期要賠償也合情合理。
“我警告你,別給我耍花招,如果你敢給我買假貨,我不會放過你。”完後摟住旁邊貴婦的手,“姑姑,我們走吧。”
貴婦離開的時候還對著木兮微微一笑點頭。
木兮也回了對方一抹笑容。
雖然她沒見過這個女人,但是總感覺這個女人有點麵熟,像是在哪兒見過。
……
上車後,看了眼旁邊氣鼓鼓用力擦拭衣服的董佳琪,“你何必為了一件衣服在公共場合和別人吵起來,有失大家閨秀的風範。”
“姑姑,你是不知道這個木兮有多討厭,我努力了很久眼看著就要做海城線的p,結果她把我的崗位搶走了,我的所有努力都付之東流了。”
“我還以為是什麽大的事情,不就是一個海城線p也值得你如此生氣,你覺得自己比那個木兮更有能力勝任這個位置那就去找費助理,如果他覺得你能力比木兮好,自然會給你調崗位。”
董佳期自嘲自諷笑著道:“我這個表親戚和那個表親戚不是一個表親戚,哪有資格跟魏勝勉一樣,來直接就管理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姑姑在紀家不容易所以我更不能為了一己之私給姑姑和表哥帶來麻煩,我要什麽我就靠自己努力去爭取,調崗位這種事情呢,還是等日後由姑姑做主。”
董佳琪這句“日後由姑姑做主“暗示的是董雅寧接管紀家成為紀家女主人。
聽明白董佳琪意思的董雅寧笑著了句:“古靈精怪。”
董雅寧離開後,費亦行回到病房就看到沉著一張臉坐在床邊和薑軼洋交談的紀澌鈞。
“開槍的人抓到了,對方供出是四少指使的。”
“把人帶過來。”
“是。”
木兮從電梯出來,看到針孔沒有流血就撕下紗布丟進垃圾桶,剛丟完垃圾抬眸就看到兩個眼熟的保鏢拖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進了病房,木兮以為出事了加快腳步追過去,跟到病房的時候,木兮直接推門進去。
身穿藍白橫條病服滿臉殺氣的紀澌鈞手握一把槍,槍口抵在一個跪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額頭上。
看到這個畫麵,木兮就想起外婆的死狀,下意識張嘴喊出兩個字,“不要……”
木兮的聲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紀澌鈞手中的槍卻沒有中斷的意思。
“砰——”
一聲槍響過後,跪在地上的男人身體直直往後倒。
紀澌鈞寒厲的眼神和掩蓋不住的殺氣在木兮眼裏就像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被這個血腥畫麵嚇到麵色蒼白的木兮往後連連退了幾步。
男人躺在地上後腦勺溢出一灘血那雙像是死不瞑目的雙眼瞪大一直望著木兮,木兮雙腿發軟後退的時候手肘撞到身後的門發出響亮的碰撞聲:“咚……”
站在門口的費亦行看到木兮被嚇到魂不守舍趕緊上前攙扶人,“木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木兮的眼睛不受控製看向死在紀澌鈞手下被拖走的男人,看到那些鮮紅色的血木兮的指尖發疼腦袋發暈。
保鏢迅速處理幹淨病房的血跡,窗戶打開,風很快就吹散了房裏濃鬱的血腥味,一切又恢複平靜。
紀澌鈞洗幹淨手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木兮坐在床邊凳子剝提子皮,很顯然她還未從剛剛受到的驚嚇緩過神來,剝皮的手指微微在顫抖。
紀澌鈞繞過木兮坐在床邊,望著木兮頭低低的臉,語氣平靜問了句:“剛剛來過?”
“嗯。”
“為什麽又走了,去哪兒?”看到那子紀澌鈞就知道木兮肯定也來過,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時候她來過,紀澌鈞的心莫名踏實。
提起這件事木兮就想起梁淺的那句話,紀澌鈞心有所屬,忍住不斷泛酸的心回了句:“梁淺找我。”
“哦。”紀澌鈞語氣冷淡應了一聲。
隨後兩個人都沒有話,他坐在旁邊看著她,而她繼續在剝提子皮。
手裏的提子一滑掉進了垃圾桶,木兮撇了撇嘴,重新拿起一顆繼續剝,剝完皮提子遞到紀澌鈞嘴邊,結果提子連手一塊被男人咬住,痛到木兮眉頭緊皺,“紀澌鈞,你屬狗是不是?”
知道她痛男人非但沒有鬆口反而牙齒用力。
“痛啊紀澌鈞,鬆口!”她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紀澌鈞咬斷了。
終於話了?
他還以為木兮啞巴了,紀澌鈞張嘴望著那個痛到不停在揮手的女人,語氣不悅問了句:“怎麽,是打算用沉默來替你閨蜜打抱不平?”木兮去見梁淺,想必已經知道什麽。
其實根本不是因為這件事,她是被剛剛血腥的場麵嚇到所以還沒定過神來,既然紀澌鈞提前梁淺的事情了木兮就順道接了一句嘴,“明知道她那麽喜歡你,你還對她那些話,拒絕就拒絕你就不能婉轉一點留點情麵?”
男人靠在床邊,修長的雙腿任意交疊望著木兮,看到她因為梁淺生他氣,紀澌鈞的胳膊伸向木兮,勾住木兮的腰把人拽入懷中,話的時候紀澌鈞的手輕輕在撫摸木兮的腦袋像是在安慰她的情緒,“除了我媽,我不習慣對我女人以外的女人留情,如果你因為這個為你閨蜜打抱不平,很抱歉,這就是無法改變的結果。”
梁淺的沒錯,紀澌鈞確實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不過在她認識他以後,就發現,他雖然對別人無情對她們母子是柔情似水,這樣的紀先生,讓木兮又喜歡又害怕。
聽梁淺的意思就是紀澌鈞不會娶梁淺,但木兮還是忍不住好奇,到底是因為雙方得到該有的利益沒必要聯婚還是真的因為紀澌鈞心有所屬才拒絕梁淺,木兮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很自然沒有帶試探的成分,“你,真的不娶她嗎?”
一個閱曆豐富的男人怎麽會看不懂女人的心思聽不懂她的話裏有話。
“怎麽,她的還不夠清楚?”以梁淺個性應該會把他的話原封不動告訴木兮吧。
“什麽?”木兮裝傻充愣,他居然還敢當她麵提他對梁淺過的話,是不在乎她的感受還是在提醒她,他心有所屬?
看到她吃醋悶悶不樂的樣子,男人的心莫名有種滿足感,掌心溫柔輕撫女人長發,望向她的眼眸是數不盡的喜歡和寵溺,“我怎敢娶她人,不然兮兮不讓我上床了。”
紀澌鈞這句話讓木兮想起了許久以前紀澌鈞曾經對她過的那句“結婚了,兮兮不讓我上床,這賣賣劃不來”當時木兮還以為是玩笑話,可如今聽起來有那麽幾分真實在裏麵,但因為他遲遲沒有對她認真表白,木兮始終不敢高估自己的地位,故意裝聽不懂這句話別過臉,臉頰靠在紀澌鈞胸口,“紀先生,愛娶誰就娶誰,別拉我做擋箭牌。”
他怎麽敢娶別人,娶了別人,就失去她,不劃算。
男人的胳膊圈在木兮腰後,低頭親吻木兮的腦袋,“兮兮,我兌現了承諾,是不是有獎勵?”
“什麽承諾?”木兮握住紀澌鈞受傷的胳膊心不在焉問了句。
“我過我不會娶梁淺,我給了你承諾,你該給我什麽?”
她把身心都給了紀澌鈞,還有什麽可給的?木兮還在想著紀澌鈞心有所屬的事情,臉上半分喜悅都沒有,紀澌鈞不娶梁淺,不代表紀澌鈞愛她,一想到這個不代表木兮心裏就跟紮針一樣不舒服,從紀澌鈞懷裏抬起頭,親吻紀澌鈞的臉頰,“謝謝紀先生遵守承諾,這是給你的獎勵。”
在她親完紀澌鈞準備離開紀澌鈞懷抱的時候腰身被男人摟住,再一次把她壓向他的懷抱,“兮兮,我不要這個。”
“那你要什麽?”木兮望著紀澌鈞的下顎。
男人臉龐垂下,認真的眼神對上木兮有幾分晃神的眼眸,“我要……”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女人心房上打轉,“你愛我。”
“呃?”木兮沒想到紀澌鈞會這句話,眼瞳瞬間睜大,很快光澤就變得暗淡,故意嘲諷一句:“為什麽要愛你,愛了你,等哪一你又要聯婚把我拋棄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他棄過她?
為何他不知?
男人話的唇瓣在女人唇角輾轉,“兮兮,我何時棄過你,為何要汙蔑我薄情寡義?”
“我……”還真的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木兮隻能隨便找幾句湊用,“老夫人讓你聯婚你都不反駁,還跟別人吃飯……”木兮越越委屈一時間控製不住一些難堪到會讓自己無地自容的話都出來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不過就是你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在木兮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房間足足安靜了十幾秒,氣氛一度僵硬到讓人無法呼吸。
男人唇瓣離開女人紅腫的唇角,眉心微微皺起盯著木兮又氣又急的臉,“那麽抬舉你自己?”
紀澌鈞這句特別打臉的話深深刺痛了木兮的心,也讓木兮難堪到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躲開和紀澌鈞對視的眼神,伸手去推紀澌鈞的胸口,語氣灑脫,“怎麽會呢,咱兩有什麽關係,充其量不過就是上下屬,欠債還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