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龍酒吧門口,張奇早就等在那裏了,看見周朗後趕緊領著他來到一間包廂。
“到底怎麽了?”周朗看向張奇。
張奇回答道:“劉寧帶著七籠草過來了,不過他話裏話外的意思是不想給,企圖用別的東西換。因為這七籠草是周少您要的東西,我也不敢做主,所以隻好請您過來一趟了。”
聽完張奇的話,周朗大概清楚事情的緣由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剛進房間,周朗就看見劉寧一本正經地坐在一張沙發上,他身邊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此人長得虎背熊腰,全身上下都是肌肉,不用說都知道是個高手,而且是修煉外功的高手。
周朗和張奇坐下後,劉寧剛想要開口,張奇直接說道:“劉寧,不管你是什麽原因不想給七籠草,但是我都已經答應要給周少了,所以你還是直接跟周少說吧!”
劉寧眉頭微皺,點了點頭,目光移向周朗,然後拿出一個紅色的木盒出來,打開盒子說道:“周少,這就是七籠草。”
周朗看了一眼,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笑容說道:“確實是七籠草沒錯。”
說完周朗就要伸手接過來。
可是周朗剛剛想要出手,劉寧身後那個中年男子一個跨步過來直接蓋上了盒子,冷冷地盯著周朗。
見狀,周朗微微一笑,看著劉寧說道:“劉大少,這是什麽意思,玩不起嗎?”
“我劉寧雖然不是什麽英雄好漢,但是也是個願賭服輸的人。”
“那你這是想要幹什麽?”周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
劉寧臉上出現一絲異色,隨即開口道:“這七籠草是我爺爺傳給父親的,父親收藏了十幾年,我將它輸給你們實在是不孝。”
聞言,周朗直接說道:“劉大少,直接說你的意圖,你孝不孝的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周少果然快人快語,那我就直接說了,我想要用其他東西置換七籠草。”
說完話,還沒有等周朗答應,劉寧直接揮手對方便的男子說道:“石伯,把錢給她們。”
石伯看了周朗一眼,然後直接甩出一張銀行卡丟向周朗,說道:“這裏是一百萬!”
周朗一抬眼皮,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順手一揮直接將銀行卡給彈了出去,然後說道:“我們的賭約是七籠草,這一百萬還是你自己吃飯用吧!”
看見眼前這一幕,張奇更是憤怒,劉寧說拿東西置換,他就想當然的以為至少拿和七籠草同級別的物品來換,誰知道這家夥竟然想用一百萬換回七籠草。
這不是把自己和周朗當成了傻逼麽!
張奇當下便大怒道:“劉寧,你想幹什麽,把老子當成叫花子呢?誰他媽稀罕你這一百萬?不要說這七籠草是周少點名要的,就說這七籠草的價值就遠遠不是一百萬能夠買得到的,你他媽當我真不知道七籠草的價值麽?”
張奇原來不懂草藥,也沒聽過七籠草,不過他見周朗這樣的人物都對七籠草這麽在意,所以專門去查了一下。
不查不要緊,這一查簡直嚇壞了他,七籠草那可是救命的良藥呀,而且基本絕跡了。
別說是凡俗界了,就連在隱士之地都是難得一見的頂級藥材。
麵對張奇和周朗的不滿,劉寧絲毫不在意,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冷冷地說道:“我說了,這七籠草是家父收藏之物,不可能送給你們。”
這家夥擺明了要耍無賴呀,在自己麵前哪有別人耍無賴的的份,周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是你輸給我們的,至於那東西原本是誰的、有多麽重要和我們無關,我現在隻要我贏來的賭注。”
聽見周朗的話,劉寧給身後的石伯一個眼色,石伯會意,再次將銀行卡扔向周朗,同時說道:“這位周大少,我好心勸你還是拿著錢走吧,一百萬也不少了,對於你這樣的一個人來說夠你賺一輩子的了。要是再糾纏下去的話,小心人財兩失呀!”
“哼!”
周朗冷哼一聲,直接將銀行卡彈了回去,開口道:“我要七籠草,我不想再廢話。”
看見回旋的銀行卡,石伯微微有些驚訝,想要伸手去接,隻見銀行卡刷地一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然後當的一聲插入木桌中。
在場的人均是倒吸一口冷氣,得多大的力氣才能將銀行卡插入木桌中呐!更何況石伯還幹擾了一下。
看看手背上的血痕,石伯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逝,看著周朗麵色凝重地問道:“你是唐門的人?”
“關你屁事!”
“你…”石伯麵色鐵青,恨聲說道:“難道你們唐門的人對待前輩就是這個態度,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第一,我今天隻是來拿回我應得的東西的,第二我不是唐門的人,第三你算個屁的前輩。要是長得老一點就是前輩,那老子不得滿天下的前輩。”
聽見周朗的話,石伯麵色變得醬紫,殺意淩然地看著周朗。
張奇也有些驚訝,他認識我周朗這麽久還沒聽過他自稱老子了,一直以來看起來都是文質彬彬的。
而劉寧也有些不善地說道:“周大少,看來你是不願意給我劉某人這個麵子了?”
“你有個屁雞兒的麵子。”周朗不屑的說道。
“好,好,夠猖狂?”
劉寧啪地一聲拍案而起,怒聲說道:“既然我劉寧這點麵子都沒有的話,那這一百萬你也甭想拿了。”
“我們走。”劉寧看了石伯一眼,不爽地說道。
見狀,張奇皺了一下眉頭,“劉寧,我看你是在找死…”
說著,張奇就要上去攔住劉寧。
這時周朗輕聲說道:“交給我吧!”
周朗的話音剛落,劉寧隻覺得一陣恍惚,一道殘影倏然而至,接著他便看見一臉笑意的周朗鬼魅一般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伸手便抓向了七籠草。
“好膽…”劉寧下意識地向後退去。
那石伯本來在周朗手下吃了虧就心有不甘,劉寧命令離開,他也沒辦法。看見周朗竟然敢主動出手,他心中一喜,這下可以正大光明的報仇了。
石伯三步並做兩步朝著周朗奔來,“小子,這是你自己活得不耐煩了。”
周朗瞥了石伯一眼,輕輕抬手迎著石伯狠辣地進攻,即使他沒有準備,也絲毫不將石伯的攻擊放在眼裏。
劉寧看見周朗如此托大,心中冷笑不已,開口道:“哼,姓周的,你真以為贏得了那場比賽自己就成了什麽見不得的高手嗎?竟然敢小看了石伯的進攻,真是自找死路。”
那石伯看周朗如此輕敵,心中大喜,嘴角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說道:“姓周的,你當我是那些後天初期的廢物嗎?得罪了我是你這輩子最傻的事情!”
在石伯看來,周朗就算是武功不錯,那也絕對不能跟他比的,一個二十多的年輕人武功再高也有限。
麵對周朗,石伯有把握一招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