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俯視著劉定山,冷聲說道:“我讓你道歉!”
劉定山有些猶豫,他今天要是道歉認慫的話,以後在道上恐怕就不那麽好混了。
如今能夠在這一片混得風生水起,完全靠他在道上的凶名。
“啪!”
正在劉定山猶豫之際,周朗反手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劉定山一下子懵離,怎麽能說打人就打人呢,他有些委屈地看向周朗,我也沒說不道歉呐!
“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道歉還是硬抗自己考慮。”
說著,周朗將手中的子母刀中的母刀擲在劉定山的麵前,發出“叮”地一聲,子母刀竟然直接插入了地板。
要知道這可是大理石地板,不是說你有力氣就能插地進去的。
看著依舊錚錚作響地子母刀,劉定山臉色煞白,眼中透出一絲異色,神情有些屈辱,咬牙道:“對不住,是我錯了…”
看見劉定山真的道歉了,彭春等人更加的驚訝,要說剛剛下跪是被周朗突如其來的暴喝嚇到了,那麽現在低眉順眼的道歉是怎麽回事?
真的怕了周朗嗎?
要知道就連彭春他們的父輩見了劉定山都得客客氣氣地問好,哪個不叫一聲山哥,現在這個高高在上的人物竟然被周朗逼得當著自己的小弟下跪道歉。
這個周朗這麽狠,又一點情麵不顧及,自己剛剛對他冷嘲熱諷的,要是他報複自己,那該要怎麽辦呐!
周朗隨意地把玩著子刀,輕哼一聲,說道:“你錯了?錯在什麽地方了?”
你錯在什麽地方了?
周朗竟然問出這種問題,就像家長和老師教育未成年的學生一樣。
這不是讓人家道歉,這是在故意折辱劉定山。
劉定山絕對不會道歉的。
彭春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知道此時自己隻有在一邊看著的份,要是敢插嘴,說不定劉定山就會將滿腔怒火發泄在自己的身上。
此時再看劉定山,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屈辱的雙眼發紅,怎麽說他在這一片那也是大佬級的人物,京都那些世家公子們都不敢這麽折辱自己。
劉定山自己都不記得上一次遭受到這樣的羞辱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
劉定山看著周朗,咬牙說道:“姓周的,你雖然是先天高手,但是我要告訴你,先天高手可不是無敵的存在,你要是把我逼急了,你自己也落不得什麽好處。”
“嗬嗬!”
周朗搖了搖頭,冷聲說道:“你讓我的額女人去陪酒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會不會把我逼急呢!老子今天就逼你了,你能這麽著。”
說著,周朗伸手拍了拍劉定山的臉。
這是在故意打臉呀!
彭春幾人站在一旁看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們不知道周朗究竟有什麽依仗,竟然敢幾次三番地羞辱劉定山。
“咻!”
正當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周朗和劉定山身上的時候,身受重傷的阿貝突然衝向了周朗,那速度竟然比他沒有受傷之前還要快上了許多。
眾人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阿貝這是瘋了嗎?寧願要自己的武道潛力受損也要殺死周朗。
他這一招可是完全激發了自己的潛力,發出這一招,甚至對他的壽命都是有影響的。
“小心……”
何思琪、蔣蓉蓉和趙紫琴三人齊聲驚呼。
喊完了三人還相互對視一眼,蔣蓉蓉和趙紫琴兩人臉上有些尷尬,不太好意思麵對何思琪。
何思琪此時也滅有功夫計較兩個好友之前的過分,立即將目光轉向了周朗。
隻見周朗淡淡地說道:“困獸之鬥,猶如負隅頑抗,可惜隻不過是垂死掙紮。”
周朗的聲音透露了他對阿貝的藐視,隻見他輕輕一抖手腕,子刀彈射而出,呲地一聲紮進了阿貝的手腕。
“啊……”
阿貝大聲地痛呼了起來,臉上全是猙獰之色。
此時何思琪嚇得臉色慘白,這次她真的是被嚇到了,以前周朗也跟別人戰鬥過,可是哪裏見過這麽多血。
她此時都有些搞不懂,今天的周朗為什麽這麽暴力?是因為對方羞辱了自己,所以他才這麽為自己出氣嗎?
想到這裏,何思琪看周朗的眼神愈發充滿了愛意。
“哼。”周朗看向阿貝,開口道:“你還有什麽本事盡管來,看我接不接得住。”
阿貝心裏都已經絕望了,哪裏還敢出招,周朗的強大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對上這樣的高手,他真的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啪!”
周朗反手給了劉定山一巴掌,說道:“你看什麽,想清楚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此時劉定山心裏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隻有深深的絕望,哪裏還有功夫覺得屈辱。但是他在晉安區作威作福這麽多年,絕對不僅僅是靠著阿貝。
看著周朗又有動手打人的傾向,劉定山這次沒有害怕,他突然冷靜了下來看向周朗說道:”你放我這一次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很少有人知道。而且我保證這個秘密對你是有用的。”
聽見劉定山的話,周周朗眼中閃過一次好奇。反正他有強大的實力,也不怕這個老劉發什麽幺蛾子。
“說來聽聽。”周朗開口道。
老劉沒有立馬開口,而是看了看四周,尤其在彭春他們幾人身上停留了幾秒。
周朗會意,對著何思琪說道:“思琪,你們先回去吧,我等回頭再去找你。”
“可是……可是你……”
何思琪有些擔心地看著周朗,不願意現在就走。
蔣蓉蓉倒是頗有幾分當機立斷的敏捷,拉著她走出了房間並且開口道:“不要耽誤男人幹大事。”
至於彭春他們幾人早就一刻也待不住了,尤其是剛剛打架的時候還挺猛的陳勇,他現在雙腿都有些發軟了,聽到周朗說可以走了,他們幾個立馬跑掉了,也不管何思琪蔣蓉蓉她們幾人了。
隻是房間裏隻剩下了周朗劉定山以及劉定山的幾個手下了。
周朗開口道:“現在沒有外人了,你可以說了。”
劉定山還跪在地下呢,他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周朗開口道:“這位老大我能不能先站起來再說呀?”
周朗點了點頭,說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樣,否則我的脾氣不一定會像現在這麽好。”
聞言,劉定山打量周朗一下,他真不知道周朗是怎麽有臉說出這句話的,就他這脾氣還是好的。
要是脾氣不好那還不得殺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