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羅拉淡淡地說道:“萬少說的沒錯。”
看見黃文虎的神情,萬賀魯麵帶笑容,似乎忘記自己第一次聽見阿芙羅拉報價時驚訝錯愕的神情了。
得到阿芙羅拉的確認,黃文虎沉默了。
五千萬英鎊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而且現在就算是富豪也不會留有這麽多現金呐。
公司再大,突然抽走了五千萬英鎊也會造成公司動蕩,運營吃力的。
五千萬的資產對於他們這個級別的大少雖然不多,但是突然一下還真不一定能拿得出這麽多現金。
黃文虎看向了萬賀魯,想要聽聽他的意見。
“花多少錢都無所謂,我一定要報仇。”
萬賀魯緊緊地握著拐棍,咬牙切齒地說道。
黃文虎微笑著說道:“既然萬少都這麽說了,那我黃文虎要是再推辭也說不過去了。”
廖凱豐瞥了黃文虎一眼,裝瘋賣傻!
……
……
當周朗看見電腦上的監控畫麵正是自己的套房時,心裏非常驚訝,難道不是陽國小鬼子監視自己,而是這個鷹國富商?
“把東西收好,驗一下指紋,看這台電腦是不是屬於這個老外的。”趙飛對著威仔淡淡地說道。
確實,這台手提電腦也有可能是別人故布迷局,專門留下來擾亂視線的。
趙飛想要確定來過這間房的人隻能夠通過高科技技術手段,他可沒有周朗的嗅覺,僅僅聞了一下就能夠確定白芷出現在這間房間,還能夠推算出大概的時間。
監控自己的房間?周朗緊皺眉頭,難道是在監控李冰倩和楚楚她們?
周朗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是白芷在監控著自己,因為房間是她安排的,她有這個條件監控。
至於白芷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裏,並且殺了這個鷹國老外,很有可能兩人根本就是一夥的,在利益分配過程中發生了什麽爭執。
或許就是在他們確認抓到了李冰倩等人之後,打算黑吃黑。
不管怎麽說,對方內部不是鐵板一塊,對周朗來說是十分有利的。
見周朗想得出神,趙飛問道:“還有什麽發現嗎?”
“沒有。”周朗輕輕搖了搖頭。
“好。我在這裏等一下結果,周先生如果有其他事情也可以先回局裏等消息。”趙飛說道。
周朗回到了局裏,找到一個差佬問道:“我的那幾位朋友呢?”
“那幾位小姐已經離開。”差佬看著周朗說道。
“離開了?我不是說過我沒回來之前不讓她們離開嗎?”周朗陡然提高了聲音。
差佬嚇得一抖,然後說道:“她們,她們是被K社的人帶走的。”
聽見差佬的話,周朗頓時有些著急,趕緊朝K社趕去。
剛剛出門就看見包民齊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
看見他的笑意,周朗就覺得沒有好事,也不願在他的麵前落了下分,淡淡地說道:“包少難道是來請我的?”
“既然周先生知道,那就請上車吧!”
包民齊沒有好氣地說道,這幾天他都快憋屈死了,不僅要對自己的仇人笑臉相迎還得幫助他們,這到哪裏說理去。
天下間都難找自己這樣的紈絝子弟吧?他自從出生這二十多年來也沒受到過這樣的額待遇呀!
周朗絲毫不在意包民齊的死人臉,他要是對自己笑臉相迎那才奇怪呢!
上了車,包民齊也不理會周朗,直接閉上了眼睛。
就算閉上了眼,還是一副氣憤的樣子,看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周朗有些好笑,也閉目養神。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奔馳就停在了包家別墅,而K社的King包玉岩還有K社的紅花雙棍郭業都在門口等著迎接周朗。
奔馳停了下來,周朗和包民齊相繼走了出來。
包民齊看見自己的老爸包玉岩還有K社輩分最高的郭業一起來門口相迎,心裏十分詫異,臉色是更加的難看。
包民齊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兩人為什麽要對一個侮辱K社的人這麽看重。
“周先生,總算是見到你了。”
包玉岩十分客氣地說道。
“包先生客氣了。”周朗淡淡地說道。
“周先生請進吧,李總和楚楚小姐她們還在裏麵等著周先生呢!”
看見自己老爸對周朗如此親近,包民齊氣不打一處來,因為自己老爸對自己都沒有表現過如此和顏悅色的樣子。
他不明白自己老爸究竟欠下了一份什麽樣的人情,逼得他如此低三下四。
對於K社來說,如此說話那就等於是低三下四。
雖然不清楚老爸當年是怎麽欠下人情的,又欠下了多大的人情,但是包民齊覺得無論如何做到這一步人情也算是還完了吧!
在這樣下去,就不是還人情債了,別人就會說K社怕了內地來的土包子。
一走進包家別墅的大會客廳,周朗就看見李冰倩楚楚四女全部坐在沙發上,熱切地聊著天。
主要是楚楚和吳嫣然在聊天,李冰倩和柳函織兩人時不時地應一聲。
看見周朗和包玉岩一起走進來,李冰倩楚楚柳函織和吳嫣然全部站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開心。這次突然死了這麽多人,她們要說不擔心周朗是不可能的。
幾個人和周朗之間的感情都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尤其是柳函織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才跟周朗在一起,要是周朗出了一點什麽事情,她恐怕死活不下去了。
或許在外人看來,一個男人同時愛著四個女人是渣男,而四個女人同時愛著一個男人是十分荒唐的,不可理喻的。
要說周朗是渣男,一點都沒有錯,但是四個女人絕對不是荒唐的人,她們隻是愛得深切。
包玉岩人老成精,雖然幾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立即就看出門道了。心裏對周朗也是十分佩服,他當年要是有這麽魅力也不至於這這麽一個不懂事的兒子。
“大家都快請坐吧!”包玉岩笑著招呼著幾人,然後吩咐手下給周朗倒了一杯茶。
“包先生這是什麽意思,現在可以說了吧?”
周朗感到十分怪異,因為他在包玉岩的眼裏感受不到任何惡意,而且第一次和包民齊起衝突的時候,也是這個包玉岩通過電話讓包民齊道歉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周朗不相信這個包玉岩會沒有緣故就幫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