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要多加小心,如果需要什麽幫助盡管來找我,也可以去找楚天行。”
張成歎口氣說道。
“我知道師父他一直在暗中保護冰倩和楚楚,但是他似乎不願意現身。”
張成說道:“這樣正好你們倆一明一暗,雖然他這個人有些孤僻,但是我想他心裏是有譜的。”
“對了,你和鶯鶯是怎麽回事?”張成看著周朗。
果然問到這個問題,周朗就知道自己跑不了,苦笑道:“我和她其實什麽事都沒有,全是因為打賭輸給了她。”
聽了周朗的解釋,張成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半響才開口道:“什麽都沒有你激動什麽,該不會心裏有鬼吧!”
“哪有什麽鬼, 我是怕師父你誤會嘛!”
周朗又將在滇南發生的事情和在飛機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按照你的說法,她就真的這麽抵觸和簡家的簡正本談戀愛?”
“我可不清楚她是怎麽想的,在考驗簡正本也說不定呢!”在沒有得知張成的真實想法時周朗可不敢亂說話,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聞言,張成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突然,張成砰地一下子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好,你個周朗,翅膀長硬了是吧?竟然跟我用這種話術,給我說鶯鶯究竟對簡家小子是什麽態度。”
“沒看上唄,還能有什麽態度。明擺著的事情,師父你還來問我,就別說鶯鶯了,你難道能看得上簡正本?”
周朗看了張成一眼說道:“那個,師父,我還有事情,就不陪您了。”
說完,周朗趕緊溜了。
這個小滑頭,我不會吃了他!
張成看著周朗的背影無奈地想到。
離開匯香閣後,周朗聯係了何思琪,這丫頭現在可長本事了,這麽長時間沒有見麵,又偷偷考了研究生,周朗自從回來以後倒現在才抽出時間來去見她。
說實話,現在周朗惹出了這麽多麻煩,他還是非常擔心會不會給身邊人帶來危險的。
尤其是何思琪一直一個人住在外邊,讓她回來赤誠公館她也是不願意。
快到學校門口,周朗給何思琪又打了一個電話。
“喂,親愛的,我快到了。”
“我已經在學校門口等你了。”何思琪開心的道。
像這樣能夠提前出來等男生的女生可不多了,還這麽高興的樣子,周朗隨即加快了車速。
看見何思琪,周朗馬上停下了車。
“媽的,這家夥開車瑪莎拉蒂,估計又是個二代,專門來我們學校撩妹。”
“簡直沒天理了,我們的校花都被這些有錢人泡光了,簡直給我們學校抹黑。”
“兄弟,趕緊去賺錢吧!十年後說不定你還可以回到學校裏來泡妞的。”
“十年,還得十年呐!”
“我想想你了。”周朗下車看著何思琪。
何思琪一怔,在她眼裏周朗始終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一個木頭,什麽時候這麽能撩動她了。
兩人若無他人的擁抱著,相互感覺著對方的存在。
看著周朗和何思琪摟抱在一起,圍觀的這些學生瞬間不淡定了,一個個如喪考妣!
“靠,他泡的竟然是我們學校的新晉校花何思琪。”
“沒想到何思琪長得像個鄰家女孩,竟然會喜歡那些沒有內涵的富二代。”
“哎,我的女神呐……”
何思琪絲毫不理會這些人悲傷的哀嚎,對周朗說道: “阿朗,車子就停在門口吧,我們一起在校園裏走走。”
“好的。”周朗點點頭說道,“你怎麽穿著這麽一身服裝?”
何思琪身上穿的正是一套空手道服裝。
平時喜歡穿著一身OL服裝的何思琪突然換上空手道服還真是讓人感覺耳目一新,除了感性的一麵,周朗又看見她青春活潑的一麵。
“怎麽樣?像不像一個高手。哈,哈……”
說著何思琪做了兩個動作。
“你要想學武功我可以教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對了,我們空手道社正好有活動,你跟我一起去吧!”何思琪拉著周朗向裏走。
說實話周朗還沒感受過大學社團裏的氛圍呢,他也挺好奇的,進去玩玩也不錯。
一邊走著何思琪一邊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參加空手道社這幾天還沒感覺到樂趣呢,倒是被虐的不輕,你回到可得好好教教我,讓我報仇。”
周朗自信的道:“一定,教你幾招雖然短時間內不可能讓你達到專業水準,但是在大學裏絕對沒幾個對手的。”
何思琪帶著周朗來到了空手道社,周朗放眼望去不管男生女生全部都穿著潔白的空手道服,看著還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他雖然沒有學習過空手道,但是他以前的對手可有不少是空手道大成者,對空手道的打法多少有一些了解。
甚至有些人將古武術融入到了空手道中,確實給武道發展帶來了一定的啟迪。
所以周朗並不會因為自己是古武玄力修煉者就瞧不起空手道。
不管空手道的攻擊力怎麽樣,至少人家推廣做的十分好,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現代青年健身的需要。
周朗一個人穿著西裝看起來還是有些突兀的,有不少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
周朗正準備和他們打個招呼,沒想到突然一個女孩子走過來,黑著臉說道:“何思琪,這是我們訓練的地方,你帶著一個外人過來幹什麽?”
“易麗,我帶人過來需要你的同意嗎?就連社長和教練都沒說不允許吧?你操的哪門子心,再說了,這是我的私人教練,怎麽就不能來咱們這裏看看了。”
何思琪一隻手挎著周朗的手臂瞪著易麗說道。
“嗬,看他一副小白臉的樣子,他能教你什麽,該不會那方麵的功夫吧?”易麗意味深長的說道:“私教都是些什麽貨色誰還不清楚。”
何思琪憤怒地道:“易麗,你嘴裏放幹淨一點,不陰不陽的算是什麽東西。”
“我又沒說你,我說的是私教不道德的問題,這是個社會問題,想來你這種淺薄的女子也很難理解。可是你有個私教也不用這麽大張旗鼓的吧!”
周朗感覺簡直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什麽都沒幹,來了就遭到一頓痛罵。
自己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呢,怎麽就不道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