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連續兩聲響動,方鶯鶯和雷少東也走了出來。
方鶯鶯看了一眼周朗,然後看著精瘦警員說道:“本來還想給你們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們審訊就是這樣審訊的。快把你們市局老大找來見我。”
周朗對方鶯鶯的表現一點也不意外,雖然方鶯鶯有時候有些任性,但是也不能忽略她嫉惡如仇的個性和品德。
這個綠毛怪絕對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周朗也能看得出來他背後一定有人,要不然也不敢這麽囂張。
周朗雖然不想多管閑事,但是對於這種人一點也不用客氣,解決了綠毛怪也不枉滇南之行。
不過周朗的破壞力太大,看見方鶯鶯有插手的意思,周朗也就在一邊看著了。
畢竟方鶯鶯也是特工訓練營的,而且是方家的小姐,怎麽說在官麵上也認識一些人吧!這種事情還是要從根源上解決。
將他背後的人搞定了,他的膽子也就破了。
精瘦警員小心的說道:“請問您是?”
“哼,你沒資格打聽我的身份,直接打電話給你們滇南新城能做主的人,要是晚了一分鍾小心你的帽子。”
方鶯鶯嚴肅的說道。
別說,方鶯鶯認真起來,還是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覺,讓心虛的人不禁有些害怕。
看見方鶯鶯的態度,精瘦警員一顫,趕緊說道:“你,你等會,我立即向上級匯報!”
精瘦警員擦了擦汗,趕緊轉身離開。
“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剩餘的幾個警員本來也想要馬上逃離戰場,但是卻被方鶯鶯叫住了。
“姑奶奶,不管我們的事,我們也隻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一個年輕人可憐巴巴的說道。
方鶯鶯微微皺眉說道:“我讓你把手銬打開!”
其實以周朗他們的功夫強行打開這種手銬太簡單不過了,但是幾人都是受過愛國教育的,對於手銬這種東西還是有敬畏之心的。
還是拿鑰匙來開比較好。
這幾個警員雖然非常混蛋,但是這也不是他們損壞手銬的理由。
“領導,領導,大事不好了。”
精瘦警員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一邊向裏跑,一邊說道。
“我說阿德,你是怎麽回事,再怎麽說 你也是個大隊長了,怎麽辦事情還這麽莽撞,有什麽好著急的。有事情不能慢慢說嗎?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穩重一點。我怎麽說也是這個分局的老大,你進我辦公室總該要敲敲門吧!”鄭姓領導微微搖頭說道。
“呀……你鼻子怎麽了。”
本來鄭姓領導正因為精瘦警員阿德的冒失而生氣呢,一看見他的慘樣也顧不得生氣了。
阿德趕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太過分了……”
聽完了阿德的敘述,鄭姓領導砰的拍了一下桌子,看起來非常憤怒。
也不知道是在說十三哥過分還是說周朗一行人過分。
“你還楞在那裏幹什麽,帶我過去呀!”鄭姓領導衝著阿德叫道。
“領導,那個……”看著鄭姓領導,阿德猶猶豫豫,一臉為難的樣子。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鄭姓領導不耐煩的說道。
“剛剛那位小姐說是要見滇南新城能做主的人,說你……”
“說我什麽?她難道在我們滇南認識什麽了不得的人?這麽大的口氣。”
“她,她說你沒有資格見她。”
“砰……”
聽精瘦警員阿德的話,鄭姓領導一拳打在桌子上。
“我靠,就算他們是飛龍大隊的人,也不能這麽看不起人呀!我怎麽說也是個處級幹部呢!哼,快帶我去見他們。”
阿德有些詫異的看了鄭姓領導一眼,這種事情別人都避之不及,自己家這位老大倒好,還上趕著去見人家。
不過看鄭姓領導可能真的是憤怒了,他哪敢在這個時候亂說話,阿德趕緊前頭帶路了。
其實,鄭姓領導也不是個傻逼,他隻是覺得對方絕對會給他這個麵子的。
再說了,真要是捅到了上級那裏,他絕對會被上級覺得自己扛不住事情的。
“這位女士,你好。我是蟠龍分局的鄭德永,我的手下在執法上可能有些粗暴,我代表他們向你道歉。對了,不知道您叫什麽名字?”
聽到鄭德永的話,方鶯鶯沒有回答,看向阿德,然後拿出了一把袖珍手槍,說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麽?”
阿德唰的一聲冷汗,然後茫然的點點頭。
“知道你還把我的話當成放屁,我讓你找的是這個家夥嗎?”
方鶯鶯冷聲說道。
而站在一邊的鄭德永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怒意,覺得這個女人也太不知道規矩了,不管怎麽樣,這也是自己的地盤呐!
此時,阿德像是剛剛才反應過來一樣,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鄭德永眉頭一皺,旁邊的警員趕緊上前扶起了阿德。可是阿德實在膽顫,站不穩了。兩個警員隻好駕著他們。
“說說吧,你們究竟是什麽身份?我和你們飛龍大隊的隊長周家望認識,而且是非常好的朋友。你們真的要弄得大家都下不來台嗎?”
鄭德永不善的說道。
“哼,我管你和周家望是不是好朋友。我已經說了,要見你們市局的能做主的人,我說過的話就絕對不會改變的。”
方鶯鶯轉身看著鄭德永,手裏還晃著袖珍小手槍。
鄭德永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敢直呼他們隊長周家望的名字,該不會這麽漂亮的女孩也是個‘莽漢’吧!
“女士,你,你冷靜一下。我這就給我們上級打電話。”
鄭德永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心平氣和的說道。
他看著周朗這幾個人也不像無法無天的莽撞之人,心裏猜測大概是有些來頭的人。
“慢著,你該不會說你沒有帶手機吧,就當著我的麵打電話,我給你們而是三十分鍾,我要見到人,要不然……”
說完,方鶯鶯冷哼一聲。
鄭德永本想著迂回一下,但是看見方鶯鶯的冷意,他突然感覺整個房間的氣溫下降了十幾度。
鄭德永馬上掏出了手機,撥打出去一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
無非就是事情發展的經過,周朗幾人也沒興趣再聽自己經曆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