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來了!”張成拍了拍周朗的肩膀!
看到周朗的到來,雷少東顯得有些興奮,方鶯鶯顯得有些不高興一些,微微皺了皺眉頭。
方鶯鶯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朗,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九叔會對周朗這麽熱情,還拍他的肩膀。
似乎兩人認識了很久的樣子,這個周朗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保鏢麽,用得著這麽慎重麽!
“入列吧!”
“是!”
周朗走到雷少東的身邊站定立正!
雖然隻有三個人,但是該站隊列還是要站隊列的。
方鶯鶯餘光飄向周朗,說實話,周朗如果不是穿著西裝的話,誰也想不到這家夥竟然隻是一個保鏢。
這姿勢,穿上軍裝,那就是儀仗隊的呀!方鶯鶯暗暗想道。
要是被周朗知道方鶯鶯心裏的想法,一定會無語吧!
不說他的西裝是高檔西裝,又不是保鏢轉配的黑西裝。他的姿態也不是儀仗隊能有的呀,那是多少年的功夫呐!
“你們這次的任務,是由周朗帶隊,一切行動聽從周朗的安排和指揮,絕對不允許擅自行動。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都是老兵了,應該知道軍規軍法的!”
張成沉聲說道。
說完,張成交給了周朗一個半人高的背包,然後說道:“這是給你準備的裝備,按照你以前的裝備,又加上了一些特殊裝備。你第一次執行這樣的任務,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優秀。”
周朗雖然在部隊多年,還真沒有執行過什麽特工任務呢,他的任務大多是保護任務。
對於這樣的任務,周朗心裏既緊張又興奮,一個特種兵沒有執行過這樣的任務總是有些遺憾的。
周朗敬禮大聲道:“首長放心,周朗保證完成任務!”
“好,你們出發吧!”張成也敬了一個禮。
“報告!”
方鶯鶯敬禮道。
“說!”張成看向方鶯鶯。
“報告,我不明白首長為什麽指派一個我們完全不熟悉的人來做隊長,我不清楚他有什麽資格來領導我們特工訓練營的人。我絕對單單憑我和雷少東同誌就足以完成這次的任務了。”
方鶯鶯直視前方,大聲的說道。
聽見方鶯鶯的話,張成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開口道:“你如果不願意,可以自願退出,沒有人會強求你!”
方鶯鶯沒有說話,退出是不可能退出的,不說她沒有臨陣退縮的習慣,就說退出這次任務,那麽以後絕對是不可能有任務的,甚至可能直接被清退出特工訓練營!
這不是她能接受的。
“九叔,你……”
“這裏是部隊,不是你家,在這裏要麽叫我的代號,要麽叫我的軍職!”
張成沉聲說道,一點麵子都沒給方鶯鶯。
“是,首長!”方鶯鶯失落的說道。
“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報告首長,我沒有問題了。”方鶯鶯故意很大聲的說道。
“我希望你真的沒有問題,你要知道違反了軍令的後果是什麽!”張成深深看了方鶯鶯一眼,然後大聲說道:“登機出發!”
“是!”幾人同時答道。
登機後,周朗看著下麵的張成,默默給他敬了個禮,然後隻見對方回了一個禮,飛機冉冉升起!
周朗開始檢查張成交給他的裝備。
上了飛機,雷少東顯然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周朗,雷少東興奮的說道:“師父,沒想到我剛剛加入特工訓練營,這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就能跟師父一起,我真是太幸運了。”
“少東,你怎麽剛剛加入特工訓練營就要出來執行任務?”周朗疑惑的說道。
一般來說剛剛進入特工訓練營的新人不會這麽快就指派任務,起碼首先要和隊員在一塊訓練磨合幾個月,培養默契度的。
要知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自身實力重要,與隊友之間的默契度也很重要。
有時候甚至可以說默契度的重要性是要超過個人實力的。
實力方麵可以用武器用裝備來彌補,但是默契隻有靠時間來培養。
“這次的任務是我自己爭取的,我希望通過實力和實戰來證明自己。”雷少東堅定的說道。
這時,隻見方鶯鶯看著周朗說道:“喂,你懂不懂規矩,我們出來執行任務,相互之間是不能叫名字的,隻能夠叫對方的代號,菜鳥!”
聽方鶯鶯的話,仿佛對周朗非常鄙視。
周朗不清楚這丫頭究竟哪裏這麽多敵意,在執行這麽危險的任務竟然還有心思與自己為難,周朗開口道:“你呢?你懂規矩嗎?不知道我是你的隊長嗎?說話之前不知道打報告嗎?”
“你……”
方鶯鶯氣的咬著牙,說不出話來。她沒有想到周朗竟然會拿一個臨時的芝麻綠豆般的小官來壓自己!她恨不得撕了周朗。
雷少東看出方鶯鶯氣的不輕,用手輕輕碰了周朗一下,然後說道:“師父,利劍說的不錯,我麽執行任務的時候一般都使用代號的,師父,要不你自己取一個代號吧!”
“代號,我也有!叫孤狼!好久沒有用這個代號了。”周朗淡淡的說道。
方鶯鶯聽見周朗的代號,撇了撇嘴,心道真是會裝逼,還好久沒用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
周朗檢查了一下裝備,然後拿出作戰服,準備換上。
看著方鶯鶯,周朗說道:“你打算偷看我換衣服嗎?”
“鬼才要偷看你!真是不知道害羞!”
“那你還盯著我!”說著周朗就要開始脫衣服。
“不要臉。”方鶯鶯嘀咕一聲,然後轉過身去。
周朗換衣服的速度絕對堪比那些常年混跡片場的演員們,很快脫的就隻有一條短褲了。
方鶯鶯是轉過身去了,她也確實沒興趣看周朗換衣服,不過想到以後或許能拿這件事臭他,所以她睜著眼睛用餘光偷瞄,再看見周朗隻穿著短褲的時候,方鶯鶯的臉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
以周朗敏銳的觀察力當然是發現了方鶯鶯,不過他就當沒看見,甚至心理還有些小竊喜,不過瞬間就被他掐滅了,自己又不是變態的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