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京都,我們都是守法公民,你想幹什麽?”
周朗一樂,現在知道守法了真是可笑,他冷冷的說道:“我是來找吳鐵軍的,其他人都給我滾蛋!”
幾個狗腿子對視一眼 ,他們真的很難想象竟然還有人敢對吳鐵軍出手,而且這個人還是從秦州那種小地方來的。
眾人大眼瞪小眼,既不敢離開,也不敢對周朗怎麽樣。他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攀上吳鐵軍的關係的,要是今天沒義氣逃走了,再見到吳鐵軍估計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周朗,你厲害!我知道你牛逼!”吳鐵軍盯著周朗,緩緩站了起來,色厲內荏的說道:“周朗,可是你別忘記了,這裏不是秦州,這裏是京都,你敢在這裏動手打我,我就能讓你把牢底坐穿。”
見吳鐵軍開口,他的一眾狗腿子仿佛也恢複了勇氣一樣,站在吳鐵軍身後看著周朗。
“嗬,沒想到吳少做人不怎麽樣,養的狗倒是一個比一個聽話!既然你們都不走,就別怪我心狠了。”
“說著周朗一個鞭腿,將包間的關上了。
砰的一聲,眾人嚇的一抖。
他想幹什麽?難道動手將邵文華打了還不夠,眾人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頂,真怕他像那樣給自己來一下,沒人認為自己的頭比邵文華的頭要硬一些。
任誰挨上那一下也得頭破血流。
幾個狗腿子心裏有些發怵,他們平時養尊處優習慣了,要不是攝於吳鐵軍平日裏的陰狠,他們早就跑了,用得著這麽拚命麽!
不過吳鐵軍此時並不恐慌,他雖然知道周朗這家夥不按規矩出牌,但是這裏是京都,就算再沒腦子,又有幾個人敢在這裏鬧事。
不過想起周朗的狠辣,他還真是有點怕周朗再次衝動,雖然周朗要是動手他有辦法整死周朗,但是他也不想再經曆一次惡魔的折磨了。
周朗笑了笑,沒有馬上動手,反而坐了過去。
“吳鐵軍,你們都站在幹什麽,不是在喝酒麽,繼續喝呀!”
要說在別的地方周朗可能還要收斂一點,但是在京都,還真沒有誰敢讓自己吃虧的。
要不然他前些年在京都算是白混了。
吳鐵軍聽見周朗語氣裏的嘲諷,臉色鐵青,下意識的想要離周朗遠一點。
拉過一個小弟,說道:“去報警,就說我們在這裏受到了恐怖襲擊,有人被打得生死不知。”
那小弟也是害怕周朗這尊殺神,一聽吳鐵軍說要報警,立馬覺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馬上拿出手機來,想要撥打報警電話。
“砰!”
周朗隨便拿起一杯酒砸了過去,直接命中小弟的手腕,吃痛之下小弟丟點了手機,捂著手腕靠在牆邊害怕的看著周朗。
“吳鐵軍,我說你幹嘛這麽客氣。”周朗冷冷的笑著。
吳鐵軍沒說話,其他人更是靜若寒蟬。
“我說,你該不會還想找警察吧,你也知道我的實力,就算讓你報警了,你覺得在警察來之前我還解決不了你們這幾個廢物麽!”
不僅是吳鐵軍,就連這一眾狗腿子都知道周朗的實力了,而且知道這家夥絕對是敢打人的,沒見已經倒下好幾個了麽!
吳鐵軍沒發話,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異動。
吳鐵軍知道周朗不是恐嚇他們,而是這家夥真的有膽子那樣做,而且有能力那樣做。
或許還會重點照顧一下自己。
要是像廖家少爺一樣被周朗廢了,那麽就算事後將周朗送進監獄那又怎麽樣。自己又不能好起來。
說不定下半輩子要在輪椅上渡過的。
想到這裏,吳鐵軍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周朗,我今天沒有得罪你吧!不用上來就喊打喊殺吧,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何必讓大家都下不來台呢!”
“哈哈,哈哈,吳鐵軍你是腦子不好,還是沒有腦子,一個小時之前做過的事情,這麽一會就給忘記了嗎?”
“什麽?”吳鐵軍打算裝死到底。
“看來我有必要幫你恢複一下記憶。”說著周朗抄起酒瓶子砰的一聲甩在了吳鐵軍頭上。
或許吳鐵軍的腦袋就是硬一下,被周朗砸了這麽一下,他還是穩穩的站著。不過隻見鮮血從他的頭上往下流,經過臉然後到脖子,看起來有些嚇人。
原來自己的血是這個味道……
吳鐵軍後悔了,幹嘛跟周朗這種不講理的人耍賴,越是不講理的人越是不允許別人耍賴。
吳鐵軍感覺自己想直接死掉算了,不管怎麽說自己也算是京都頂級家族的少爺,也被人家看做吳家再次崛起的希望。
可是怎麽一遇到周朗就軟了呢,在秦州人生地不熟的也就算了,可是在自己的大本營竟然也要受到這個家夥的侮辱。
這個時候,吳鐵軍身邊一個小弟扶了吳鐵軍一把,有些怨恨的看了周朗一眼。
“怎麽?你不服氣!”周朗淡淡的說道。
那小弟生怕周朗對自己下手,趕緊低下了頭。
“吳鐵軍,我想你現在腦子應該要清醒了一些吧!”周朗走到吳鐵軍麵前笑著說道。
清醒?吳鐵軍隻感覺自己被周朗打蒙了,可是心裏也越發肯定周朗的狠辣了。
“你,你究竟想幹什麽?”吳鐵軍有些害怕了。
“哼,我看你的記性還沒有徹底恢複呀!”周朗冷冷的說道。
怕周朗再給自己來一下,吳鐵軍趕緊說道:“不,不要。”
吳鐵軍是真的有點發怵,他太怕周朗不顧一切的打人了,所以他很明智的認慫 了。
“嗬,吳鐵軍,你是回憶起什麽來了嗎?”
吳鐵軍臉色有些難看,頹廢的說道:“我,我保證不再插手李冰倩去購買何以誠的虎躍大廈。”
說完,吳鐵軍期待的看向周朗,他心裏害怕周朗的暴力,但是同樣也對周朗及其怨恨,別看他現在溫順的像個小貓,隻要有機會他不介意捅周朗幾刀。
“隻是這樣?”周朗冷冷的說道。
“那你還想怎麽樣?”
吳鐵軍眉頭微皺,顫巍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