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呀,這次你可真是把我們王家的麵子丟光了。”
王誠老實的說道:“都怪我,害得王家跟著一起丟臉。”
此時,王誠的辦公室裏,王誠像個小學生一樣站在那裏,而他身邊一個看起來比他大幾歲的年輕人板正的坐在沙發上。
光潔白皙的臉龐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烏黑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彩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梁,全身透露著高貴和優雅。
這才像一個貴族該有的樣子,完全不像秦州幾個大少那麽跋扈。
他不是別人,正是來自京都王家的王東,也是王誠的堂哥。
麵對王東的責怪,王誠一點也不敢反駁,不僅不敢反駁,甚至變得有些卑微,要是高洋和陳山還在的話,恐怕都不敢認這位昔日的兄弟。
“哼,隻不過是一個退伍的士兵而已,就算成了李冰倩的保鏢又能怎麽樣,還能擠到上層社會嗎?
竟然讓這麽一個小人物騎在我們王家的頭上,這要是被傳到了京都,那我們王家的子弟還能再別人麵前抬得起頭嗎?”
王東喝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道,雖然說的不是什麽好事,但是仍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王誠卻知道王東可能真的生氣了,他今天要沒有一個說法的話,那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堂哥,周朗這家夥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保鏢,或許你還不知道,就連廖家的廖凱豐這麽囂張的一個人都在周朗麵前吃了癟,聽說上次在天風集團的時候周朗更是當眾打了廖凱豐的耳光,而廖凱豐愣是連一句狠話都沒敢放。”
王東沉吟片刻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對他還不夠了解,他的背後還有連廖凱豐都不敢惹的人?”
“是啊!一定是這樣的。”
王誠趕緊說道。
“你以為廖凱豐有多牛逼,隻不過是個被廖家推出來擋子彈的,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廖家接班人了。
媒體今天能吹噓他和李冰倩是南李北廖,明天就能把他罵的一文不值。
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了,總之,你記住別理廖凱豐那家夥,不過是個紙老虎而已。”
王誠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上次周朗和天風集團的一個安保部主任竟然在帝豪酒吧弄出了人命,結果去警局做了一個筆錄,然後屁事沒有就被放了出來。”
王誠盡力將周朗的牛逼表現出來,雖然他知道自己折在周朗手裏給王家添堵了,但是他有必要讓王東知道周朗的實力。
同樣的事情在秦州會館一樣的上演。
“說說吧,到底什麽情況,讓你被打成這樣。”
吳鐵軍看著吳長天有些不滿的說道。
“吳嫣然來秦州會館了。”
一聽見吳嫣然三個字,吳鐵軍眉頭緊鎖,拍了拍桌子,喊道:“那個瘋子又想要幹什麽?
難道非得攪得我們家宅不寧。”
吳長天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天她去秦州會館似乎是應了別人的邀約,而和我發生衝突的就是她的朋友,隻不過好像是那小子執意要和我們吳家過不去,吳嫣然好像還有阻攔的意思。”
“具體說說。”
吳長天快速的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從周朗打傷客人,自己小弟上前阻攔被打,到周朗不給自己麵子要打人,吳嫣然勸說周朗,事無巨細。
聽吳長天這麽說,吳鐵軍笑了起來,“沒想到吳嫣然還真有兩下子,竟然找到一個敢和我們吳家叫板的男人。
為了吳嫣然強出頭,隻不過不知道他的頭夠不夠硬。”
吳長天知道這是吳鐵軍對周朗產生了興趣,他沒有再說什麽。
“長天啊,你在那個周朗手下吃了虧不錯,但是你不去找周朗找回場子也就算了,為什麽還把氣撒在一個女人頭上,你打了吳嫣然,隻能讓我們吳家丟人現眼。”
吳長天老臉一紅,然後解釋道:“軍哥,我是想對付周朗那小子的,可是三叔都拿他沒辦法,我又能怎麽樣。
就算私下動手,在秦州又有誰是周朗的對手,又有誰敢和周朗動手。
我也是一時氣不過,所以才砸了吳嫣然的場子。”
吳長天出了院結果聽說周朗一直安然無恙,不僅如此秦州官麵上都沒人敢去管周朗的事情,這讓吳長天氣的牙癢。
可是又打不過周朗,隻好去拿他的女人撒氣了。
“蠢貨,現在是什麽社會?
科技社會,你以為個人勇武真的能決定一切,就算他的功夫再搞總有辦法對付他的,要多動腦子,少使蠻力。
“軍哥說的是,這次幸好有軍哥過來,要不然我們吳家豈不是要一直因為這件事情蒙羞,軍哥你可得幫我報仇。”
“他敢動我吳家的人,我當然要報複回去。
這次我來秦州,一是為了李冰倩的生辰,二是為了解決這個周朗。”
“好,我就先謝過軍哥了。”
吳長天高興的說道。
吳鐵軍沒有接話,嘴角微翹露出一抹倨傲的神情,似乎在他看來解決周朗隻不過是小菜一碟。
“吳嫣然跑去帝豪這件事你查清楚了嗎?
她如果和姓張的攪在一起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事的。”
“我安排在帝豪的人說是吳嫣然和周朗兩人在帝豪又打架了,然後被他們老板張越請到了三樓,結果周朗在那裏又將張越打了一頓。”
“這個吳嫣然真的瘋了,逮誰咬誰,不用管她了。”
帝豪酒吧,張越已經將原本的兩個貼身保鏢給清退了,一點用都沒有,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拿來做什麽。
此時辦公室裏,張越手中提著一杯紅酒,看著眼前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許伯,你怎麽看吳嫣然和那個周朗?”
“吳嫣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出乎意料,而周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為了女人幹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也是非常正常的。”
張越點了點頭,等著許伯的下文。
“在京都,熟悉的人都知道吳嫣然和吳家的關係,雖然有深厚的血緣,但是說情同陌路那是輕巧了,誰不知道吳嫣然整日叫囂要報複呢!”
聽許伯這樣說,張越有些尷尬,也就他不知道吳嫣然和吳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