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打人是不禮貌的行為
這在梁軍的歷史上,還真是忍得最辛苦的一次了,除了夏雲清之外,梁軍從來沒有美人在懷,卻要苦苦忍耐的時候,看起來,這一次他是鐵定了心,要做一次不偷腥的貓了。他閉著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雖然滿鼻子里都是伊人的體香和脂粉香,他還是毅然決然地把懷裡的美人推了出去,只不過糟糕的是,他伸手去推人家的時候,那雙手竟然放在了兩個巨型寶貝上,於是,他和懷裡的美人同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呼喊,那伊人是人生第一次,那個部位被人摸到,自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過電的感覺,而梁軍則正是品味過了萬紫千紅后,遍嘗
諸芳風采對於每個人的特點做出客觀品評后,才有了對伊人那一瞬的極鮮極美的感覺。
他的手在人家的胸上做了一兩秒鐘的停留,最終還是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種失落的感覺,絕對不亞於一個餓狼面對一桌豐盛的美味佳肴,卻沒有撈著吃。
但是既然把人家推開了,梁軍就絕對不會再拉回來,他只是帶著一種遺憾的腔調說道,走吧,我們都需要剋制著點。
伊人還是個高中生,她絕對不懂男人,如果懂男人,她會再給梁軍一次機會,那麼或許,兩個人就會創造出某種幸福新生活。而她卻因為梁軍的慷慨陳詞,以及梁軍貌似堅決的推拒,而越發對梁軍高看一眼,對自己有了鄙視心裡,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輕浮了。 我的老師美如妖270
伊人乖乖地穿上了衣服,走出門來,梁軍略作猶豫,就敲開了仙兒的房門,仙兒剛才也是淋浴了,看得出渾身都有一股洗浴的氣味,胸前的尺度也是不小,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怨憤,但是也沒矯情,進屋穿上衣服,就跟著出來了。
梁軍身邊一邊一個絕色美女,任誰都有一種目搖神迷的感覺,也真難為了梁軍,小小的年紀,要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穩重做派,倒是把附近經過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有的乾脆當場就能聽見吞咽口水的,咕咚咕咚的聲響。
梁軍只做沒瞧見,或者只當是對自己的喝彩,他帶著兩個女子就來到了鈴鐺酒吧,這酒吧也不知道是誰開的,竟然起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名字,梁軍才不管那些,只是要上樓休閑,便一路殺到了三樓,路過二樓的時候,似乎聽到有人噓噓的聲音,梁軍用眼角的餘光掃去,卻是光頭男三個人,外帶著他們領來的女生,梁軍明白了,這是他們向同伴發出的暗號,那意思是,這廝來了。梁軍記得,剛才庄岐山曾經說過,幾個人要給他賠罪,被他拒絕了,現在聽見噓噓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來?難道現在還要來找自己算賬嗎?
梁軍冷笑一聲,沒做停留,就奔三樓去了。沒想到,幾個人在這裡又一次見面了。
光頭男三個人,今天是相當的鬱悶,一直以來,他們就處於這樣不尷不尬的狀態,家庭背景都不是什麼顯赫家族,誰都沒有個在體制內混的人物,即便是有,也是那些在二三線,甚至五六線廝混,頂多是什麼黨史辦,檔案局之類的部門廝混的人物。家裡要是填成分,頂多是個手富裕起來的手工業者,或者工商業者。家境說好不好,說富裕不富裕。說好,在這幾千萬,幾個億砸進黃浦江都看不到一點水花的大上海,他們的那點家底顯然是寒酸到了不行,頂多是家裡有那麼一二百個。說他們不好,家裡畢竟還有那麼一二百個,在那些工人階級老大哥出身的孩子們面前,還是蠻有感覺的,畢竟手裡還有個三萬兩萬的零花錢,但是這就更尷尬了,他們拚命想混進那些大佬級別人的圈子,卻沒有人願意給他們臉色看。或者說,即便是找到一起,也只能是聽人家談人生,談理想,談眼界,談層次。在一起的時候,避免不了要消費,但是他們拚命創造出來的消費水平,壓根就入不了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的眼,總是要落一個鄉巴佬的名聲。這也難怪他們會把氣撒在比他們還不如的窮人身上。在官二代,富二代面前找不到感覺,就在窮人面前找找感覺,這大概是中國當前社會的普遍心態。
可惜他們沒有帶眼識人,愣是沒看出梁軍那不值錢的衣服下麵包著的是囂張的氣焰,結果就演砸了,打眼了。弄得還沒等開始得瑟,就得瑟給了總統套房三萬塊錢,然後,又被一個小女孩子給把剩下的錢全給洗劫一空。
這就是他們堅決比不上樑軍的地方,梁軍雖然少年,但是心態已經是成年人了。是個講究實用主義的經典模範,在現代年輕人想法設法撐面子,甚至花錢買面子,到處央求人家給面子的社會裡,人家壓根就不屌你什麼面子不面子。
你說我沒錢?啊,對,我就是沒錢。你說,我是屌絲?啊,對,我就屌絲了,你怎麼著?你說我住不起一萬元的套房?啊,對,我就住不起了,怎麼著吧?
三個青年越想越窩火,都說這罪不是人遭的罪,對於他們來說,這虧哪是人吃的虧?被人騙了錢,還挨了揍,甚至差點要了命,結果,那庄少就在眼前離開了,還挨了宋哥一頓臭罵,更為窩火的是,仇人就在身邊,卻連提都不敢提。幸虧宋哥畢竟是多少年的哥們,臨走,扔下一萬,總算解了燃眉之急。問題是,吃了虧,沒了錢,又不能輕易回家要去,一個靠苦打苦拼攢足了一二百個的家庭,是絕對不會輕易把錢放出來,讓孩子糟害的。一二百萬,在上海是啥?啥也不是,買樓都買不了一個角。這年頭可是,除了工資不漲,物價、樓價見風漲,老婆的脾氣見了老公就漲。
三個人又惱火又心疼又憋氣,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領著三個女子來到酒吧灌酒來了,至於男女那點事,他們在來了之後,第一件事,就已經忙乎過了,按照原計劃,他們想把梁軍趕走之後,在這裡,開個派對,先把伊人喝醉,然後就輪番上,最後再把伊人送給敬愛的庄大少,作為見面禮,然後把三個女人灌醉,哥們三個好換著玩。
但是,現在這麼有創意的設計,是白設計了,只能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梁軍沒心情去關心他們的那點悲催,一切都是自找的,沒有把幾個人弄殘廢了,就算心情好了。他帶著兩個女子上了樓,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然後各自要了啤酒,還有什麼紅酒,就開始淺酌慢飲起來。不過只喝了口,就感覺到不對勁,覺著有一道目光看向自己,陰得很,辣得很,不是一般的不自在。
梁軍扭過臉看去,在不遠處的一個桌上,坐著三個人,裡面的人正低頭看著手機,而外面的那個大概三十歲上下的男人,沒有與周圍場面匹配的江湖氣息,溫爾雅,但眉宇間還是有著玩世不恭的大紈絝神色,氣勢很雍容,一股渾然天成的世家子弟意味,梁軍感覺出,那目光來自於他。
兩個人對視了大約十幾秒,又不約而同的移開,但是,梁軍就感覺到一種特別大的壓力,同時,他感覺到,這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正在這時,樓下穿來吵吵鬧鬧的聲音,不多時那吵鬧聲竟然越來越近,似乎是跑上樓來,樓上的客人正莫名地往樓梯口望去,不一會兒,一個女子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地跑上樓來,仔細看時,梁軍大吃一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世紀大廈門前,和梁軍打了招呼的那個女的,叫張默。那個女臉都被人打腫了,她嗚嗚地哭著,顯然是四處找地方藏起來,梁軍剛要招呼她,因為,當時在世紀大廈門前,三個女子,唯獨張默當時對和他打了個招呼,其他兩個女的,在他面前頭不抬眼不睜,是以,梁軍對這個張默印象很深刻。但是,今晚上不知道是怎麼了?難道是光頭男幾個喝多了酒,打女人?
梁軍正在疑惑,樓下跟著跑上來兩個男子,指著張默就罵,臭婊子,今天非打爛了你不可。這兩個男子梁軍卻不認識,這就更讓他糊塗了,怎的,張默不是和那五個人在一起嗎?在他印象里,好像她是和眼鏡男一起的。既然,對這個女的印象好,那就得去保護他,於是他就站了起來,而此時,樓下眼鏡男跟著沖了上來,梁軍心道,是了,她的男人來了,應該讓人家的男子來保護她。這麼一想,就坐下了。
那邊,眼鏡男叫道,幹什麼,幹什麼?誰讓你們打人的?打人是不禮貌的行為,知道不?打人是不文明的行為,知道不?
噗嗤一聲,梁軍喝進去的一口啤酒全噴了出來,他聽到這話怎麼那麼熟悉,想了起來,原來是菲律賓槍殺台灣漁民的時候,台灣總統九大哥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菲律賓方面在執法時開槍射擊,這是不文明的。
張默看到自己的男友沖了上來,趕緊往自己的男友懷裡撲,卻被兩個男子給一把拽住了,接著用手一掄,就把那女的摜到了地上,然後就劈頭蓋臉的扇起嘴巴來,張默發出無比凄慘的哭喊聲。 我的老師美如妖270
眼睛男上前一步,喊道,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打人?那兩個青年喝道,你少管,你要是管,連你也打了。那眼睛男真的就不敢上前了。
這時候,兩個青年才道,這個騷娘們,小逼養的,去買我們的手機,挑了半天又不買了,竟然敢涮我們。欠草的娘們兒。
這時候,光頭男和瘦猴也沖了上來,看到這個情景道,住手,不準打人。那兩個青年見又有人來了,其中一個就掏出了刀子,道,誰上來,我就捅死誰。說著,又對同伴道,打,給我往死里打。這時候,眼睛男真的有點著急,想往上沖,卻被光頭男一把拽住了,道,冷靜點,剋制點,不要上了他們的當,他們就是要挑釁的。眼睛男果然不敢動了。這時候,兩個青年中的一個,開始左右開弓地對著張默抽打起來,可憐的張默眼看著同伴和男朋友就在對面,卻被人死死地摁著跪在腳下,打得鼻口竄血,她可能也是傷心,也是憤怒,哇哇地哭了起來,酒吧左右50多米開外的人都聽得到,紛紛問,是誰哭得這麼凄慘?
這時候,梁軍可真是氣壞了,眼珠子都紅了,他倒不是氣那兩個打人的青年,而是對眼睛男的懦弱和光頭男的麻木不仁感到氣憤。
他霍的一下再次站了起來,伊人本能抓住了他,道,不要啊。梁軍道,難道,你希望有一天,你遇到這事,我也不管嗎?伊人趕緊搖頭。
梁軍就走向前去,他站在了兩個青年面前,用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聲音道,住手吧,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你們打得不嫌丟人,我看得都感到丟人。正在絕望中,恨不得馬上跳樓去死的張默,停止了哭聲,她聽到了一個既陌生,又熟悉,又溫暖的聲音,這個聲音,是她從小到大聽到的最溫暖的聲音,最有人情味的聲音。
為什麼,小崽子?,那個拿著刀的傢伙,用眼睛乜斜著梁軍。這個人是我朋友。梁軍依然很平靜。朋友?你倆是二炮的?那他們三個是怎麼回事?那個拿刀的,陰森的笑著。對於這個時候有人敢出頭感到很有趣,並不怎麼生氣,因為胸有成竹一切都在掌控之,所以無需動怒,這是他悟出來的風範。
梁軍也沒說話,就掏出來一支煙點上,噴出一口煙來,才道,說實話,這個女的我也不太熟悉,但是,就在今天上午,我被人當成窮鬼嘲笑的時候,她是唯一沒有嘲笑我的人,在其它女人使勁地挺胸,給我看她們的白眼,來證明她們不是賣肉的那一夥的時候,唯獨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對待我,她讓我感到,這個世界還有人情味。所以,我必須要來救她。說著,他哈下腰,準備去攙扶張默,那個拿刀的傢伙剛要上前阻止,梁軍突然又抬頭,對他豎著一個手指頭說,你得原諒我,要是你今天打的是其他兩個女人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打擾你的好事。
這句話一說出來,其他兩個趕上來,看個究竟,光頭男和瘦猴的女友,臉唰地紅了,退到一邊再不伸頭了。
梁軍說完,就伸出手去,拉張默起來,這時候,那個剛才還在扇張默耳光的傢伙,罵道,哎呀,草你媽的,你算他媽的哪山的猴子,我允許她起來了嗎?你找死啊?
看意思,你不答應?把憋在心裡的所有的話說出來,正感到無比暢快的梁軍抬起頭來輕輕問道。看起來,你媽了個比的,你是裝糊塗,還是裝大瓣蒜?今天我非整死你個比樣的。那個打人的青年更惱火了。
梁軍點點頭,哦了一聲,瞬間出手。
拿刀的青年身體一震,他本能地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個善類,兩個人幾乎同時側身,拿刀的那傢伙把刀猛地劈向梁軍的臉,這個小子既然敢無視光頭男三個人在跟前,自然有他肆無忌憚的本事,拳腳功夫一天都不耽擱,所以出拳剛猛,角度和力道,完全是有點淵源的人才能使得出來的,梁軍卻是抬起左肘輕輕一挑,就格擋開這一擊,比他更早出手的右手抹向脖子,身體不退反進,掐住他的脖子,腳下兩個類似詠春的小短步,本應該是強弩之末的右手驟然間爆炸出驚人的攻擊性,硬生生將拿刀的傢伙推后好幾步,拿刀的傢伙每後撤一步,梁軍就順勢踏出一步,充滿暴力感,再度發力,竟然僅用一隻手將他整個人推翻在地,狠狠砸在地板上,梁軍彎膝下蹲,對著他臉部一陣眼花繚亂的猛擊,很簡單的出拳收拳再出拳,看上去僅僅就是一個字,快。
拿刀的傢伙癱在地上,血肉模糊,但意志還算清醒,因為梁軍留了很大的餘地。所有人都被這荒謬一幕給嚇得張大嘴巴,那個剛才扇張默耳光的傢伙,竟然傻了,站在那裡,不敢動彈了。梁軍走過來,哈下腰問張默,這小子是用哪只手打的你?張默已經蒙了,只知道哭了,梁軍道,哦,我明白了,是兩隻手都打了,他猛地回過頭來看著剛才還在罵他的那個青年,一步一步走上前去,那個傢伙當時就傻了,站在那裡不會動了,嘴裡喊道,我不敢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話音未落,梁軍一步上前,抓住他的左手,往自己的胳膊上一杠,卡擦一聲,那傢伙的胳膊就斷了下來。梁軍回頭又對張默道,我給他留下一個胳膊,好讓他們掙錢,來賠償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哎呀媽呀,這也太粗暴了吧,你這樣是不文明的。也不知道那眼睛男是標,還是更標,就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麼不合適宜的一句話,梁軍二話沒說,站起來,就甩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還有臉說,你還算是男人嗎?你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女人跪在別人腳下,被人打得那個樣子,你竟然無動於衷,難怪,中國當年被日本侵犯,你這樣的人活著,中國哪一年,才能收回釣魚島?你快死了得了。
此時,剛才坐在梁軍不遠處的那個神秘的世家子弟,眼睛陰翳地盯著梁軍,而他旁邊的一個人輕聲耳語道,大少,你覺得這個人好對付嗎?
世家子弟道,比一般同齡人優點很多,但是缺點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