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嚇得尿了褲子
而此時,那幾個檢察官模樣的人走向了栗波兒。為首的檢查官對栗波說,你就是栗波?
栗波兒雖然有點慌,但是,作為官宦子弟,場面見得多了,倒也能撐住。他乜斜著眼睛看著檢察官,做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道,你又是誰?
檢察院的人道,我們是高級人民檢察院反貪局的,現在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栗波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他又想,一切有自己的老爹撐著,怕什麼?便不耐煩地道,滾一邊去,我沒時間搭理你們這些機八事。
他的姿態很傲,話說得很硬氣,在他的一幫小兄弟面前很是拉風,一些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的,竟然開始附和起來,對,沒時間伺候你們這些機八事,要是再啰嗦,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檢察院反貪局的人倒也沒生氣,只是很堅決地道,對不起,你這回還真得搭理搭理我們,配合檢察院反貪局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和責任。 我的老師美如妖149
栗波兒霍地轉過身來,指著反貪局的人的鼻子罵道,別給臉不要臉,告訴你們,說出來,嚇死你們,我爸爸是栗先勇,有什麼事,找他去說。
反貪局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不是被嚇著了,而是被雷著了,沒想到,一個區長的兒子,就能囂張到這個份上。
栗波看到他們驚愕的樣子,不由地得意起來,轉過臉去說了句,找不自在。
但是話音未落,那個反貪局的已經走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知道你爸是栗先勇,但是現在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不用把你爸爸抬出來,走吧。
栗波真是光火了,這幫人真是不識好歹了,連自己的父親的面子,他們都不給了,就嘶喊著,道,你們要幹什麼?告訴你們,你們怎麼把我弄進去的,就怎麼把我放出來。
檢察院的人看著他那不可一世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告訴了他一個真相:不用再抱有什麼幻想了,你的父親栗先勇在你之前,已經被我們雙規了,恐怕他已經沒有能力讓我們不自在了。
這句話,無疑像是一個驚雷,栗波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時候,反貪局那位為首的,頭一擺,後面的兩個人上前來架起了栗波。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不知死的,栗波的跟屁蟲里,有兩個看不明白事的,見到有人要帶栗波離開,就大聲喊道,他們要抓人了,不准他們走啊。
很多學生都被眼前紛繁的變化,弄得目瞪口呆的,迷迷糊糊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聽見有人喊,就稀里糊塗地跟著站到了反貪局三個人的前面。
這時候,區局的謝副局長趕來了,劉漢庭看著這些學生,竟然還想保護栗波,哭笑不得,就大聲喝道,怎麼了?你們想幹什麼?他爸爸被雙規了,反貪局要帶他去調查,你們也想跟著去陪死啊?來,都誰想去?都帶上。
不少學生本來就感覺到今天失態不對勁,聽見公安局的這麼說,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趕緊退到一邊,只餘下剛才還在喊口號的兩個,孤零零地站在反貪局警員前面,劉漢庭就對趕來的民警喊道,把他倆拷起來,帶走。
那兩個傢伙一聽傻眼了,這才知道自己剛才辦了件多愚蠢的事,抖抖索索地被戴上手銬,稀里糊塗地被押上警車,褲子都尿濕了。
梁軍看著這一切,眼珠一轉笑了,他指著剛才還口口聲聲要求把自己法辦了的傢伙,對劉漢英道,報告首長,剛才他兩個也煽動暴力抗法來著。劉漢庭豈不知梁軍的那點心思?便裝作考慮問題的樣子,道,是嗎?一起給我帶走。
在華陽中學,有不少官二代,或者是官三代,但是不少人都選擇了低調,不去宣揚自己的身份,比如,陸青瓷就屬於這一種。至於葛林就屬於那種既張揚,又沒有太多劣跡,也沒有多少城府,在家裡有父母管教,在班級里擔心陸青瓷瞧不起,就不敢太得瑟的那種,另外,這個人又比較傲,真的是一般人都入不了眼,不少平民子弟想去跟他近乎,都套不上瓷的那種。倒是栗波兒這種人,就算是活寶了,家裡的背景比人家陸青瓷和葛林差了很多,倒是宣揚的跟什麼太子一般,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來歷。
這栗波喜歡廣收嘍啰,願意承諾給人家辦什麼事,就有不少學生跟隨在後面,但是,這栗波收人也有個原則,能幹點什麼事兒的他收,不能幹什麼事的,或者有點什麼能量的他收,沒有什麼能量,什麼也幹不了的,他也不收。
就像剛才兩個指認梁軍的學生,來自於郊區,一心想攀龍附鳳,但是,又苦於人家栗波不收留,因此,當栗波兒為了整倒梁軍,需要他倆做證的時候,兩個人在梁軍和栗波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栗波,而踹了梁軍一腳。
他兩個人在栗波面前的表現,讓栗波很是滿意,兩個人看向栗波時候,栗波向他們笑了笑,微微點了點頭,這讓兩個人很是激動,覺得自己這回算是找對了電門了。
但是,好景不長,剛剛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的兩個人,現在才發現事情不妙,貌似靠山的家裡出了大事,他的那個當區長的父親被人家給雙規了,兩個人好歹也是高中生,知道被雙規了是什麼意思,可以說,凡是被雙規的人,恐怕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的不多。
兩個人這個惱火,這才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但是兩個人窩火歸窩火,但是,沒有一點對梁軍抱歉的覺悟,在他們看來,只要能靠上什麼山頭,任何人都是他們糟蹋的對象。 我的老師美如妖149
這個仇梁軍豈能記不住?這個仇梁軍豈能不報?在他來想,我又沒當過孔老二,憑什麼讓我當聖人?
自己一介平民百姓,什麼時候能有機會報仇,現在現成的機會就來了,劉叔叔就在跟前,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玩什麼高科技,劉叔叔都能給自己兜底,於是,就現學現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兩個人聽了梁軍的話,氣憤得想上前踹梁軍一腳,他們剛想分辨,卻見那位市局的局長居然就相信了梁軍的鬼話,兩個人這才害怕起來,就急忙分辨。他們說,首長,你可不要聽他的胡說,這個人是個流氓,就是這個人剛才打人來著,首長,這個人造謠。
這可是個大忌,他們只知道栗波是個大腿,卻不知道人家梁軍來頭也不小,更不知道現在面前站著的首長,跟人家梁軍是什麼關係。當著劉漢庭的面說梁軍是流氓,那劉漢庭能不火嗎?他心道,難怪軍子這小子要收拾他們,這可不能饒恕他們。
於是便沉下臉來厲聲道,你是說,我不分好賴人唄?嗯?你們公然干擾國家公務人員執法,竟然還狡辯?竟然還誣陷他人,這叫什麼學生?帶走!
兩個人臉白得像張白紙一樣,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戴上了手銬,當時的汗就下來了。
當時,去阻擋檢察院的人帶栗波的人,是有數的幾個人,像他們這樣趨炎附勢的人,是不可能去為了一個倒台的人去冒風險的,那個時候,如果需要他們去踹栗波兩腳,他們倒是不會猶豫,也就是說,當時是誰去干擾執法了,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現在,公安局的領導,居然憑著梁軍的,顯然是誣陷的話抓人,這裡面偏袒的意味就很明顯了。
也就是說,大家都有點明白了,恐怕,這個首長跟梁軍有點關係。這時候,劉漢庭也是故意要給梁軍樹立威風,就故意問道,喂,那個小子,你剛才還看到誰干擾執法了?這叫什麼話?這麼多人怎麼偏偏地問梁軍?而且此刻,梁軍手上還戴著手銬呢,此刻,恐怕有點腦筋的人都能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那兩個戴上手銬的傢伙,也跟著明白什麼意思了,這下兩個人後悔得想撞牆:看起來,這個鄉巴佬才是真正的有人有靠山啊,自己剛才是豬油蒙了心,為了一個倒台的栗波,去得罪這個人。惹誰不好?去惹了他,這才叫瞎了眼。
梁軍可不願意浪費了機會,他轉眼看向剛才起鬨的那些人,也不難找,其實,剛才能幫著栗波侮辱自己的人,都是栗波的死黨,因此,這些人自然而然也都參加了干擾執法的行動,梁軍把那個說自己的父親是類人猿剛進化過來的人,指認了出來,還有幾個跟著起鬨的人也都指認了出來。
劉漢庭也真是給了梁軍極大的面子,說誰就抓誰,也就是說,梁軍現在要抓誰,誰就危險,這回栗波的一干追隨者的生殺大權都掐在了梁軍手裡,當梁軍的眼神掃過誰的時候,幾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煞白,腿都顫了,他們嘴唇發乾,囁嚅著想說什麼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想給梁軍賠禮道歉,卻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誰讓自己當時那麼下作,跟著人家起鬨來著?
但是,梁軍也沒有沒有限制地指認,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過份,否則,會讓劉叔很難做。
他不過是要借這個機會,給自己立一立威風罷了。
他的眼神掃過這些人,最後停留在還在一邊捂著臉的那個瘦子,他是這場事件的導火索,他是第一個跳出來找自己麻煩的人,這時候,那個傢伙正在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心裡期盼著命運之神,不要讓梁軍看到自己,可是梁軍記憶很好,他偏偏地看向了自己,這個時候,他的心裡驚恐到了極點,不由自主地落下淚來,他居然哭了,而且一灘黃色的液體在他的褲管下流下來。
梁軍滿含笑意,看向他,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