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改造女同志
敏敏看他不可置信的樣子,就寬慰他:「可能我也是看錯了,說不準,就是兩個人合不來呢。」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張慧君是個同性戀患者的呢?」
「我就看見那個張惠君不知不覺地就想往崔苗兒身上靠,這就說明兩個人沒有太大的矛盾,但是我發現,她只要往崔苗兒一靠,崔苗就打個激靈。」敏敏的觀察力倒是挺強的,她不過是昨天跟著梁軍來了一次,今天辦手續又來了一次,就給發現了這個問題。
梁軍就不敢往裡進了,他拍著腦袋,道:「我說呢,那個張惠君跟我一直挺勁兒的,我就琢磨著,怎麼得罪她了。那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的答應崔苗了,趕緊讓她走。」
敏敏道:「你要是讓她走了,那張惠君肯定也得走。」 我的老師美如妖97
梁軍一伸舌頭,道:「是這麼個事,那就讓張惠君走。」
「可是,張惠君沒有提出來要走啊。」敏敏今天倒是反應很快。
梁軍不作聲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碰到,而且同性戀的事,也是聽說過,沒見過。沒想到,今天在自己的這個眼皮底下遇見了,他不由得既好奇,又緊張。
「也可能是我感覺錯了,不如你待會趁著張惠君不注意,你套一套崔苗兒吧。」敏敏給出了建議。
梁軍聽了,沒有則聲,只是悶悶地點了點頭。
兩個網管聽說要一起吃飯,都高興得很,但是她們又感覺到沒法扔下工作。梁軍則大手一揮:「沒關係,把錢匣子鎖好了,就走,今天誰愛來就來,誰愛走就走。」
兩個女孩尖叫一聲,趕緊收拾了東西跟著梁軍一起到附近的小飯館去了,四個人坐下來,要了四個菜,開了幾瓶破,喝了起來。
兩個女孩在外打工,經常是飢一頓,飽一頓的,求生的過程把她們都鍛煉得非常皮實,完全沒有了女孩子的矯揉造作,端起酒杯來就喝,讓梁軍頗感意外。
四個人坐在一起喝,梁軍心裡裝了事,就總是冷眼觀察兩個人,也沒看出什麼來,心裡還在捉摸,看張慧君也是挺好看的個女孩兒,怎麼就會那種人呢?
回頭再看看崔苗兒,卻冷不防看到,崔苗兒正在偷著打量自己,他心裡就一動:「看她的樣子也是落落寡歡的樣子,總之是要走的人了,怎麼也得表示一下。」想到這裡,就舉起杯來,朝著崔苗兒道:「老鄉姐姐,我得敬你一杯,這麼長時間來,辛苦你了,在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的待遇,還得請你體諒。」
這麼一說,張惠君就支棱起腦袋來,這個時候,敏敏就趕緊舉著杯來道:「張姐,我敬你一杯,我聽懸說,你也沒少辛苦。」
梁軍跟崔苗的話,是有所指,無非就是關於崔苗兒準備辭職的事,但是,畢竟他是個學生,是個少年,在酒桌上的經驗不多,因此這一敬酒,就弄出了漏洞,幸虧敏敏這些日子,跟著大人出入各種場合,懂得不少酒場的規矩,趕緊舉杯敬張惠君,替梁軍打一個圓場。
梁軍也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有點操之過急了,就裝作不知道,把敬酒進行到底,兩對人分別走了一個。梁軍這才舉起杯來,對張惠君說:「張姐,我呢,因為年輕,有時候說話就不沒個數,但是我心裡什麼也沒有,還請張姐多原涼。」
張惠君什麼也沒說,就舉了舉杯,粘了粘唇,然後就放下了。
梁軍一看,明白了,這個張惠君對自己還是耿耿於懷,心裡惱火,但是竟然表現得不以為意。這個時候崔苗兒就有些過意不去,就舉起杯來,說:「老闆,我敬你一杯。」
梁軍正在琢磨著,怎麼把張惠君攆走,把崔苗留下,見崔苗敬酒,就爽快地舉起杯來,然後道:「姐,無論我們以後怎麼樣,你都是我姐,我們在一起一場,就是緣分。」崔苗兒一聽這個,眼圈竟然紅了,舉起杯來,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
張惠君看到兩人的表現,警覺起來,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梭巡,道:「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要是欺負我們老崔,我可跟你沒完。」說著,竟然伸出手來,把崔苗兒攬在懷裡。
崔苗的臉一下就紅了,看樣子想掙脫出來,又怕讓張惠君難堪,梁軍這下明白了,就乾脆舉杯對崔苗說:「姐,來而不往非禮也,來我敬你一杯。」
崔苗兒一聽,就趁勢掙脫開來,準備喝這一杯,那張惠君聽了,竟然把崔苗的杯奪了下去,梁軍心裡的火就冒了起來,剛要說什麼,就見張惠君竟然替崔苗把那杯酒幹了,然後道:「我替她喝,別難為我的苗兒。」說話的時候,竟然是張張狂狂,舌頭也有點大了。 我的老師美如妖97
這一來,弄得其他三個人面面相覷。敏敏看場面有些冷,便趕緊打圓場,慌亂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竟然說了句:「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找到真愛。」這一句話不要緊,弄得兩個女子眼圈都紅了,一個想:「我找什麼真愛,被這麼個傢伙纏磨著,上哪去找真愛?」另一個則想:「我的真愛就是她,可是家裡人能同意我和一個女人好一輩子嗎?」
心情極度鬱悶,便拿酒撒開了氣,自己倒酒,自己干,連著喝了好幾杯。這一下子,場面失控了,兩個女孩子都喝多了,喝多了,不是流淚,就是傻笑,梁軍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這時候,附近的人都看向這邊,弄得梁軍怪不好意思,趕緊去結賬,那邊敏敏早就掏出了百元大鈔,替他結了帳。
梁軍便把兩個女孩叫起來,往外走,出去一見風,兩個人全都在路邊吐了起來,敏敏一見,可受不了了,哇的一聲也吐了。
敏敏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道:「我受不了了,你送她們回去吧,我上網吧去給你看夜去。」說著,頭也不回,捂著嘴就跑了。
兩個女子吐夠了,開始往回走,梁軍怕她們出點事,就去送她們。
這一來,兩個女子一邊一個架著他,兩個人都幾乎趴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的高高的波波都擠在了他的胸上。
梁軍下面如火如荼地扯起了造反的大旗。
左邊張惠君道:「苗苗兒,你懂我的心嗎?」
右邊崔苗兒道:「小老鄉兒啊,你不懂女人的心啊。」
梁軍不知道該跟誰說了,而且張惠君看樣子是把自己當成了崔苗兒了,崔苗兒雖然沒有弄錯,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完全跟自己不在一個點上。
三個人一路里倒歪斜,往宿舍走去,梁軍不一會兒就累出了大汗,兩個人都把胳膊掛在他身上,梁軍一會兒使勁地拽這個一把,一會兒使勁拽那個一把,最後索性,把兩個手臂分別攬在兩個人的腰上。
等他們一起來到宿舍的時候,卻找不到鑰匙了,張惠君道:「苗苗兒,我找不到了,你伸手摸摸,是不是在我的左褲兜里?」
梁軍鬆開了攬著崔苗兒的手,崔苗兒就一下坐到地上,梁軍沒想到兩個人會醉得這麼厲害,索性先不去管她,先去張惠君的左兜里,摸鑰匙,這麼一轉身,整個的人就壓在了張惠君的兩個高峰,直感覺到,那裡洶湧澎湃。
鑰匙沒摸到,張惠君就捉著他的手去腰裡搜尋,梁軍的心跳得噗通噗通直跳,張惠君的體形,身材都不錯,長腿蜂腰的,那個低腰牛仔褲,熨貼兒板正,前面向下低著,露出小腹一截雪白來,梁軍的手捂著那裡搜尋,幾乎一個巴掌就把小腹罩住了。
找了半天沒找到,可奇怪了。梁軍只好去崔苗兒的褲兜里搜尋,但是崔苗兒此刻已經像麵條一樣了,她的身子壓著她的腿,沒辦法,就得從後面把她摟著腰,往起提,沒成想,竟然捂到了她的兩個大咪咪上,手感當然不是一般的好,崔苗兒嗯了一聲,梁軍嚇得心裡噗通噗通地跳,趕緊撒手。
第一次沒拽起來,梁軍在這裡犯了難,要是自己去這麼拽人家,免不了還得碰到那個地方,那多不好,她是自己的員工。
這時候,張惠君在自己的身後,哦,哦,哦地叫起來,梁軍感覺到不好,她可別再吐了,在這樓道里吐了可太髒了,這時候,他也顧不得那些小節了,又去她的身上摸索。
這時候,崔苗兒突然睜開眼,眼神空洞地望著梁軍,半晌突然在自己的罩罩里,抖出一條銀絲,那銀絲上掛著一把晶亮的鑰匙,崔苗兒也不知道是醉,還是醒,說了句讓梁軍非常心痛的話:「我沒有錢,我的鑰匙就是我最寶貴的項鏈,我把孤獨放在心口。」
梁軍費儘力氣把兩個人搬進屋裡,先是把崔苗兒放在床上,然後又把張惠君弄上床,剛要站起身來,張惠君一把抱住他,道:「苗苗兒,今天你就給我一次吧,我也給你,好嗎?」
梁軍身體僵住了,他想把她甩掉,但是,身後兩團高高的柔柔的峰巒頂在後背上,原來崔苗也抱住了他,她呢喃道:「行!」
梁軍糊塗了,她是醉的?還是醒的?怎麼一會清醒,一會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