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把衣服脫了,這一張就給你
說完,兩個人同時向對方撲去,人還沒到,腳就踢了出去。
梁軍近一個時期以來,就受到了孫秀才的近乎殘酷的訓練,雖然還沒有直接傳授給他搏擊之術,但是扎馬步,壓腿,踢腿,長跑等各項身體體能訓練,每天都往上增量,有時候搞得梁軍有些吃不消,但是現在見到效果了,他出腿的速度比對方快了那麼一點,還有高度也比對方高了那麼一點,一下就把對方踢了個趔趄。
你道這個人是誰?
他就是失蹤很長時間的湯少。如果不是這次見到,梁軍幾乎要把這個人忘記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所以彼此更不搭話,上前就打。兩個人因為女老師結仇,後來,梁軍兩次差點被湯少搞死,尤其是最後這一次,害得夏雲清老師至今生死不明,害得梁軍為了這個事吃盡了苦頭,還差點被甜果兒沉到深譚里,他恨湯少恨到牙根直痒痒。 我的老師美如妖81
同樣湯少也是恨透了梁軍,如果第一次不是梁軍多管閑事,他就會把三位美女老師一勺燴了,如果不是梁軍,他的父親也不會被撤職,也不至於自己現在還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外漂著。
最近這一個時期,由於時過境遷,警方放鬆了對湯少的緝捕,湯少感受到了,他開始跑出來胡鬧了。他看中了阿蓮的人和她的店,他打算把人和店都據為己有。
他的父親還在位的時候,他無論到哪裡胡鬧,提起湯書記來,各方面都給關照,他深知高官的名頭在中國百姓中的威風。便編造了高幹子女的後代,他原打算也來一個「我爸是李剛」那種做法,後來想,別報出真名來,讓人給查出來。
他的做法真是把阿蓮給唬住了,幾乎要把阿蓮搞到手了,後來聽一個相好的洗髮女說,阿蓮竟然想給他挖陷阱,把他抓進去,這讓他惱羞成怒,他仔細地詢問了那個洗髮女當時在派出所的情況,他就放心了,他說:「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派出所能真正給一個普通老百姓出力。」所以他大搖大擺找到阿蓮,把他臭罵一頓。
其實阿蓮和他一個想法,就是當官的不可能真的為老百姓出力,不過是空喊了兩聲,做做樣子罷了。上次,梁軍和那個民警與湯少前後腳跟著,她愣是沒吱聲。
人在一個位置呆久了,不免就會習慣性地說什麼,習慣性地做什麼,湯少在小鎮的時候,從來都是他打罵別人,別人還得笑嘻嘻地讓他打個痛快,剛才梁軍一腳踢在他的胯骨上,把他踢了個趔趄,他惱羞成怒,忘記了自己現在時逃犯的身份,開口就罵道:「哎呀,草你媽的,你真踢啊?」
梁軍可不是阿蓮,顧念他什麼身份,他現在要報仇,嗖地一下躥了過去,掄圓了胳膊啪地一聲就抽在了他的嘴上,當時嘴就出血了。梁軍嘴慢,打完了才說出來:「草你媽的,我就打你了。」
「哎呀,反了你了,反了你了,你再打一個試試!」湯少多家的官家子弟的架子,屬於煮熟的鴨子嘴硬。他一邊往跑,一邊這麼威脅。而梁軍憋了這麼長時間,恨死他了,見到了仇人在眼前,哪裡輕易放過?他比湯少歲數小,但是經過最近的強化訓練,體能比湯少好,力氣比湯少大,速度比湯少快,他的步伐不變,後腿蹬地連續前躍,比湯少後退的速度可是快多了,是以湯少就是躲不開他了,無論退到哪裡,都被梁軍追著,一個耳光一個耳光地抽在臉上。
他一邊抽一邊罵:「我草你媽的,我又打你了,怎的?」
湯少兩手護著頭,結果腳下就被一個桌子擋住了,正好被梁軍逮個正著,一手薅住他的前襟,一隻手抽他耳光。他護住臉,就用拳搗,他來防他的拳,就用膝蓋來撞他的肚子。
湯少痛極了,又打不過梁軍,就開始高聲罵阿蓮:「你這個臭婊子,你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阿蓮本來就是個怕事的,一直認為他就是個高幹,才被他欺負成這樣,現在看高幹子弟被梁軍打成這樣,就慌了神,只道是梁軍闖了禍了,又聽到湯少威脅的話,就更是害怕了,趕緊過來拉梁軍,她在後面抱住梁軍,然後對湯少喊:「你快跑啊。」
梁軍見湯少要跑,就使勁地想掙開阿蓮,但是阿蓮存了心想保護湯少,就拼了命地抱著他,結果兩個人一撲棱,就把跟前的電腦桌弄倒了。
湯少趁機跑了出去。
梁軍氣得渾身直哆嗦,恨不能給阿蓮兩個耳光,指著阿蓮的鼻子恨聲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倆什麼關係?早知道你倆是情人關係,我就不買你的店了。」他越說越來氣,索性指著阿蓮的鼻子道:「把錢還我,我不跟我的仇人做生意。」
阿蓮放走了人,卻一肚子委屈,心裡想:「自己被他糟蹋成這樣,還要護著他,這就是自己的命。」她壓根就沒有理會到梁軍的心情。等到梁軍說,把錢還給我,她就賭氣地想:「我就知道,你就是來逗我玩的,你從來就沒有真心地來兌我的店。」這麼想著,也不哭了,掏出錢來,往梁軍的手裡一扔,道:「你走,快走。」
梁軍只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氣得渾身哆嗦,也說不出個理來。乾脆收起錢來,就往外走。其實他壓根就不明白,這就是女人,女人的思維就是這樣,她們從來不按照邏輯思維考慮問題,而是從感性的角度思考問題,無論是誰,她都會想:「這個人是真的為我好,或者,這個人不真心對我好」有人說,在邏輯的河流里,女人往上遊走不過三步。還有人說,與女人相處,你對她越好,你欠她的越多。
所以,我們經常看到,多少大奸大惡之徒,仍然有女人愛他,女人是沒有是非觀念的。梁軍適時鬆手,或者選擇不說話,默默地離開是正確的,否則,很有可能把阿蓮逼到湯少一個陣營里去,甚至能讓阿蓮投入湯少的懷抱。
梁軍直覺得窩火,自己巴巴地跑過來幫的人,竟然是自己仇人的情婦,這叫什麼事?慶虧他們暴露得早,自己及時把錢要回來。 我的老師美如妖81
世界上最不準時的,就是警察,
當一切發生完畢后,警察才姍姍來遲。
梁軍走出這家網吧,迎面碰上了剛剛趕過來的那個民警,他見梁軍氣呼呼的,就吃驚地問:「怎麼了?」
梁軍就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民警很吃驚,道:「竟然有這事?這個問題可嚴重,阿蓮竟然跟通緝犯住在一起,那她一定知道,他都去什麼地方,趕緊詢問。」
於是民警就進了網吧去找阿蓮,梁軍自己在外面呆著。
阿蓮此刻正哭得傷心,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被一個小男人騙了,就是沒哭自己豬一樣的腦子。
民警劈頭問:「你和那個人在一起多久了?你知不知道,他經常去哪裡?」
阿蓮莫名其妙,問道:「哪個人?」
「就是剛才被你放跑那個人啊!」民警有些生氣。
「誰和他在一起了?」阿蓮倒是挺冤枉。
「你和他沒關係,你為什麼放走他?」
「一定是那個騙子造謠,我沒和他在一起。」這就是阿蓮的思維,她認定別人造謠,卻迴避自己放走了湯少,竟然還很清醒,知道撇清自己和湯少的關係,她距離事實真相只有一層窗戶紙了,如果是男人就會想到了,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那麼他是什麼人呢?
而女人的所有心思都為了一個賭氣上了,到現在仍然這樣,憤憤不平。而且對梁軍越來越惱火了。
民警也火了,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沒和他在一起,你那麼幫他,就憑你放走了他這一點,我就可以拘你。」
「你憑什麼拘我?」阿蓮咆哮起來,她和中國官員差不多,在善良的人面前還是很彪悍的。
「就憑你包庇了在逃犯!我告訴你,這個事,你等著吧,你要是不能幫助警方把他抓回來,那麼你就是同案犯。」民警終於發火了。
「誰包庇在逃犯了?」阿蓮晃了晃她那渾渾噩噩的腦袋,終於有點感到不對勁了。
在民警的追問下,她這才把一來二去的事講明白,民警氣得差點給她兩個耳光,渾身哆嗦著,罵道:「你是彪啊?還是傻啊?你怎麼不長腦子啊?你看看吧,上次,我們就差個前後腳,你就是咬著屎頭子不說,現在,人家梁軍都抓到他了,又被你放走了,你這個網吧這麼長時間賣不出去,人家巴巴地趕過來,要兌你的店,你看你那些毛病,這麼不信任,那麼諷刺人家,最後還是把人家氣走了,草你媽的,你是不是賤啊?是不是就想要個人虐你一番啊?」
民警可氣壞了,也顧不上什麼職業形象了,把什麼粗話,野話都說了出來。
阿蓮被他罵了一番,只覺得委屈,又有點後悔,還感覺到無能為力,她真是太累了,她本就是農村人,跑到城市裡來,憑著多少年拼死拼活,積攢了這麼點家底,真正地想做點生意,卻沒想到這麼難,什麼都搞不懂,什麼都受欺負,她的腦子太笨了,只是覺得誰都在欺負她,卻想不到自己做了些什麼。
她嚎啕大哭起來。
民警被她一哭,也就心軟了,出來之後,看見梁軍在那等著自己,就過來勸他,道:「你別跟她置氣了,看看,能幫還是幫幫她吧。」 我的老師美如妖81
梁軍搖搖手,道:「叔叔,別勸了,我夠了,我煩這個女人了,她沒有正常思維,沒有一點人的腦子,我可不跟她打交道了,再說了她是我的仇人的情人,我幹嘛幫她?」
民警趕緊替她澄清,告訴他,這個人自己稱自己是高幹子弟,然後又說,公安局是他家開的,就信以為真了,就怕那傢伙回來報復她。
梁軍聽得一愣一愣的,道:「她傻逼啊?有高幹子弟干這個的嗎?」
「她不是個農村人嘛!」
梁軍卻又納悶了:「既然,她那麼害怕他,那麼上回,她怎麼敢找人陷害他呢?」
「當時,她實在是被他逼急了,就想了那麼個招,結果呢,因為這些天,沒抓到他,這個女人就以為,派出所在包庇他,就更加相信,那個小子是高幹子弟了。」
這麼一說,梁軍的氣也就消了,正說著,阿蓮出來了,她眼睛都哭成了桃了,哀哀地抽搭起來沒完,梁軍看她的樣子,既鬧心,又可憐,沒好氣地說:「他爸爸是個鎮黨委副書記,現在瘋了,整天在大街上搶東西吃,什麼高幹子弟?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阿蓮此刻也知道,自己攪亂了人家的局,把人家的仇人給放跑了,也放跑了威脅自己的人,她後悔莫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有站在那裡哀哀地哭啊。
梁軍心煩意亂,索性又把那些錢拿出來,揮了揮手,道:「告訴那些員工,有想乾的,現在來上工。」
梁軍的小企業,就是在這樣一個鬱鬱寡歡的氛圍中開業了,他的兩個員工接到阿蓮的電話的時候,正打算卷上行李,去別處找機遇,聽到了電話,就來到了網吧里,來到一看,兩個人都愣了,沒想到新老闆,竟然是幾天前的那個小孩兒。
這兩個人的心情可複雜了,心裡想:他不是個學生嗎?怎麼又開上網吧了?他哪來的錢呢?
自己以後就受這個小子擺布了?可真是沒意思。
看到這兩個丫頭,梁軍心裡也很複雜,前兩天自己找住宿的地方,還和兩個人說了一些話,特別是,自己還在南方女孩的誘導下,看了家鄉女孩的私處,現在自己竟然成了他們的老闆,他原本想熱情點和她們打個招呼,但是因為今天阿蓮讓他很鬧心,再就是想到自己今後就是管著她們吃飯的人,沒必要那麼客氣了,還有一點就是,他對南方女孩沒有好感,因此,他的臉上表情就很冷。
他分別問了兩個人的名字,家鄉女孩叫崔苗兒,這個名字很有意思,一聽就是農家女的名字,梁軍感到很親切,另一個女孩,叫張惠君,他心裡就想,人跟名字一樣俗氣。
問完名字,他就道:「願意留下來,現在就開始上班,工資和以前一樣。」
崔苗兒沒說什麼,張惠君則開口問話了:「會有獎金嗎?」梁軍點頭。她接著問:「能給加班費嗎?」梁軍道:「可以。」她繼續問:「能給解決住宿問題嗎?」梁軍皺眉:「以前是怎麼辦的?」崔苗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梁軍更不悅了,問道:「為什麼?」
「我們擔心你沒有多少錢。」
梁軍就從兜里掏出兩萬現金,道:「這是我每天的零花錢。」
張惠君的眼睛亮了,接著問:「那,你能多給開點工資嗎?」
梁軍面無表情,從那錢中,抽出一張:「你現在要是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這一張就給你。」
說完,他含笑盯著張惠君,等著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