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夢
“澈，你怎麽在這裏？”
呆愣的回頭看，後麵是白茫茫的一片，但是感覺到一隻手觸碰在自己的臉上。
慢慢的白茫茫的世界中出現了一隻手接著一個人的身影慢慢出現，但是明明隔得那麽近卻也是模糊的一片。
她在說什麽？
伸出手握住她撫摸自己臉的手，陌生的語言，呆呆的看著不停說話，聲音特別溫柔特別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也聽不懂她說的話也看不清楚她的臉……
她說完了最後一句話，聲音化作金光消散。
她指尖的溫柔也慢慢散去。
心中出現不明的躁動追隨金光消散的地方，金光的速度加快他的速度也加快，最終他停在懸崖處看著金光遠去。
他的眼角夾雜著傷心的淚水。
最終一步越出！
“不！你不要走！”
落入深淵……
…………
……
“不！你不要走！”
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宇智波鼬從榻榻米上猛的坐起來，眼神慌忙的看著周圍黑漆漆的房間，唯有窗戶外的月光灑入房間帶來絲許光明。
屈膝將臉埋進去兩隻手就抱住腿忍不住的抽噎著，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夢給我帶來的是特別傷感的感覺。
許久宇智波鼬才緩緩抬起頭，眼睛已經哭紅了，隻不過淚水已經止住了。
我這是怎麽了？
被子也被哭濕透了一塊而枕頭在夢中時就已經染濕了。
“做噩夢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宇智波鼬看向黑暗之中的人影，沒有說話默默地把頭轉回來，隻不過回應的點點頭。
笑聲傳來，宇智波富嶽穿著睡衣的樣子就從中走出來看著宇智波鼬說：“真是難得呢，從小到大難得見你哭一場，這次的噩夢究竟是什麽我很好奇居然會把你嚇哭。”
沉默不言，自己所謂的前世感覺越來越像個夢了，到底那一麵才是真的那一麵是假的？模糊不定。
“你給我說說，讓我幫你分析分析究竟是什麽噩夢能把我無敵的天才兒子給嚇到。”宇智波富嶽現在的樣子不像是一族之長也不像是村子維護治安還有安全的負責人，像一個會安慰自己兒子的合格父親。
如果不是前世的膈應，也許我會認認真真的叫你一聲…………
“爸爸。”
愣住了，宇智波富嶽呆呆的看著宇智波鼬，這個他叫我什麽？一滴淚水從臉頰出滑落，多少年了，這個孩子第一次這麽認真的叫自己，包含的隻有父子之情而不是其它什麽。
“哎……哎！鼬你到底夢到什麽了。”
自己夢的事不太敢給他說，當然自己心中的該隱可不止這一個，人生在世不如意何其多？煩惱有多少？
“我死了。”
“哈啊？”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宇智波富嶽沒有反應過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宇智波鼬說：“鼬你在說什麽？”
“我剛才在夢中被人殺死了。”
心中一震，宇智波富嶽看著宇智波鼬的樣子心中莫名的感到難過，這個孩子太喜歡把秘密放在心中了，估計夢中被人殺被嚇醒不是第一次了吧？也是，這麽小的年齡承受了這麽大的壓力，就因為在忍者戰場上看見訓練才如此努力修煉吧？懶不是因為他真的懶而是修煉脫力了，無奈隻能休息，這些我都看在眼中。
見宇智波富嶽沒有說話，確實這也是心中的陰影之一，夢見不少次，每一次都是汗流浹背的被嚇醒，也是讓我擁有想變強的心力量源泉之一，我不想死！
“我殺了很多人小孩、男人、女人、老人、忍者、山匪、士兵、商人……”列舉自己殺的人，宇智波鼬陷入沉默：“不管無不無辜不管他是誰不管一切，我都殺了。”
宇智波富嶽已經沉默呆呆的看著宇智波鼬，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老了很多，而才十歲的宇智波鼬在他眼中也感覺長大了許多。
“我知道我是為了活下去而戰鬥為了活下去而殺人，可是這個世界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非得你殺我我殺你？出任務時我經常睡不著，生怕死在夢中……大家的生命意義何在？”
“鼬。”宇智波富嶽看著宇智波鼬，心中明白如果自己不給他解決這個隱患將會成為他未來致命的東西，一個人最怕有弱點，這樣再強大的人也可以一擊致命：“因為世界的和平就是個笑話因為你不殺我我就殺你因為我想活下去僅此而已，生命的意義？大家都是為了心中的信念而活吧。”
宇智波富嶽說的自己心裏都明白，自己隻是覺得生命這樣脆弱究竟有何意義？不過心裏也十分感動，宇智波富嶽能在自己脆弱的時候站出來，自己已經認可他這個父親了。
“我明白了爸爸。”
“明白就好，鼬不要將一切想的太複雜，記住你隻要活下去就行，你……你無論如何都要回到家，因為我們這個家不能缺少任何一個人明白了嗎？”
點點頭露出天真爛漫的笑容對著宇智波富嶽說：“我明白了，爸爸！”
假裝抹淚的打了個哈欠，他明白自己這個兒子越長越大了，自己十分的欣慰，露出困意十足的樣子說：“我回去睡覺了，你記得早些睡。”
“嗯！晚安。”
宇智波富嶽離開宇智波鼬也收回了目光看向窗外，他……爸…父親大人說的對，不管曾經如何，我都要活下去！因為我…在意的是這個家……
我的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