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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線男藝人黑化了(三十五)

  最後, 經紀人送的那盒東西還是用上了。


  要不是季北當時的表情也並不像知情的,她都要以為季北連這一步都已經算計好了。


  讓她有些尷尬的是季北的經濟人昨晚肯定知道他們在車後座做了什麽,所以才會那麽積極地送這個給他們。


  但季北在得知是經紀人送的時候, 卻並沒有什麽尷尬的表情, 反而冷靜從容地收下了,然後將盒子裏的全都用光了。


  因此, 阮喬睡著的時候已經累得連話都說不出了,連季北什麽時候換過床單和她的衣服都不知道。


  第二天, 阮喬醒來的時候,她就穿著季北的一件體恤, 長得都可以當短裙穿了, 而床上也已經隻剩她一個人了, 臥室的門關著, 整座房子都很安靜,讓她莫名有些心慌。


  她下了床,拉開了門走出去,在看見正在廚房裏煮麵條的季北時,她的腳步才頓住,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季北關了火,將一碗牛肉麵端到了桌上, 轉頭看向她, 似乎是見她看著他不動, 就問:“怎麽了?”


  阮喬走過去,伸手抱住了他, 將臉埋進他懷裏, 好一會兒才抬頭望著他, 說:“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季北似乎有些好笑地看她:“我能去哪?”


  “可我就是會擔心啊。”阮喬拉著他的衣角, 因為他的笑容讓她稍微有些得寸進尺,忍不住抱怨,“你之前都不理我的,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現在都還記得你那時候的表情。”


  見她隻穿著一件體恤,季北就去沙發那邊將他的外套拿了過來,一邊給她穿上,一邊帶了些誠懇的語氣輕笑說:“我的錯。”


  季北給她拉開了椅子,阮喬就在椅子前坐下,拿起了擱在碗上的筷子,像是有些不理解似的看他:“我還以為你怪我和你分手才那麽冷漠,但你說你不怪我,那是為什麽?”


  聽見她的問題,季北沉默著,並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拉開了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像是沉吟了一會兒,才看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事實上,那時我正準備放棄你。”


  阮喬剛挑起麵條,聽見他的話,她的動作頓住,轉頭看向他,愣住了。


  季北看著她似乎有些受傷的神情,卻還是語氣平靜理性地繼續說:“小喬,你還記得我說過讓你不要騙我嗎?”


  聽他提起這個,阮喬就有些心虛,沒吭聲。


  “但你騙了我,你哥哥威脅你和我分手,你的選擇卻是對我撒謊,說你和我隻是玩玩兒而已。”季北語氣仍舊很平靜。


  阮喬已經心虛得都不能和他對視了,但在聽見他的下一句話時,她卻忍不住猛地抬頭看向他。


  他說:“你知道你這種犧牲了我們的感情還自以為是覺得是為我好的做法有多讓人厭惡嗎?”


  在對上他漆黑的眼眸時,盡管他的語氣和神情都是平靜的,像是已經不在意了,但她的心髒還是緊縮了下,隱約的泛出幾分疼。


  看著她似乎有些愣住的神情,季北傾身過來輕輕抱住了她,修長的手安撫似的拂過了她的秀發,語氣溫和:“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指責你,隻是不想讓彼此心存芥蒂,你能明白嗎?”


  阮喬緩緩點了點頭,抬起看向他:“所以……”她深吸了口氣,才能讓自己將剩下的話說出來,“在分手的那天,你將戒指扔掉的時候,就已經打算……放棄我了是嗎?”


  季北看著她的眸色有些幽深,他沉默片刻,說了一個字:“是。”


  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阮喬的眼淚滾了出來,她知道他現在已經和她在一起了,過去就已經不重要了,但在聽見他這麽說的時候,她還是做不到情緒平靜,感覺心口難受得呼吸困難。


  她就隻是聽見季北這麽說就已經很難過了,她當時還在季北求婚的時候跟他說了那麽多過分的話,季北當時的心情又是怎麽樣的?


  阮喬感覺季北看著她的眼神卻仍舊是很溫柔的,她不想被他看見她哭的樣子,忍不住站起身,說:“我不想聽了,下次再繼續說,好不好?”


  在她要走的時候,季北卻拉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將她拽入了懷裏,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眸,低頭吻掉了她的淚珠,聲音低啞柔和:“小喬,如果戒指還在,你現在願意戴上它了嗎?”


  阮喬愣住,看著他,像是反應不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她明明親眼看見他將戒指扔了的,她覺得他這麽問也隻是問問而已,因此她點了點頭表示願意。


  但就在她點頭以後,卻驚愕地看見了季北的掌心裏多出了一枚戒指,她甚至不知道他從哪兒拿出來的,就好像變魔術似的忽然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季北輕輕笑了下,溫柔地托起了她的右手,緩緩地將戒指戴上了她的指間,然後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下,說:“不用這麽驚訝,你沒見過魔術嗎?”


  阮喬當然見過魔術,但她怎麽想得到季北這麽多才多藝連魔術都會,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所以那天你根本就沒有扔掉戒指?”


  “我扔了。”季北的神色似有些不自然,“隻是在最後一刻又將它接住了,因為我舍不得扔掉它。”


  聽著他的話,阮喬眼角的淚痕都還沒幹,卻又有些想笑了,但她忍住了,說:“所以,你所謂的要放棄我從開始的那一刻就沒成功過是不是?”


  季北似乎覺得被她笑話了,有些用力地親了她一下,似乎也有點鬱悶:“事實上,我一直在嚐試要放棄你,卻還是忍不住搬到了你的小區。”


  聽起來有點慘,但又有些好笑,他搬來了這裏,還跟她一樣都住25樓,將客廳也布置得和她的一樣,就這樣他還覺得他是在嚐試放棄她嗎?

  阮喬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了他們重逢的那一天,有些敏銳地問:“在機場的時候,你的車怎麽就那麽巧停在那裏?”


  還偏偏車型都和霍家的一樣,不然她也不會認錯。


  聽見她的問話,季北的臉色微僵,似乎有些不自然地轉移話題:“麵都涼了,快點去吃。”


  阮喬卻抱住他的胳膊,不依不撓:“你就是故意在那裏等我對不對?”


  季北低頭看了她片刻,才妥協似的承認了,說:“我開那輛瑪莎拉蒂是巧合,但停在那個車位是故意的,但我也不能肯定你一定會上車。”


  阮喬還記得當時她上錯車有多窘迫,季北當時還那麽冷漠,結果都是裝的?


  她不由又想起了之後的相遇,毫無疑問在霍家她和阮澤說話時,他也是故意出現替她解圍的了?

  她試著總結了一下這些事情,莫名覺得好笑:“所以,你這五年一直覺得你要放棄我,但做的都是相反的事情?”


  季北看她一眼,沒說話,但看起來應該是默認了。


  阮喬看著他沉默的神色就很想笑,不是因為他一直喜歡她這件事,而是因為他竟然這麽契而不舍地自己和自己作對了五年。


  一想到他一邊想著要遠離她放棄她,結果身體卻很誠實地搬來她對麵住,就覺得又慘又滑稽,還有點可愛。


  “小喬,你再不吃麵,是想我喂你?”季北像是抱小孩一樣將她抱到了椅子上,讓她坐好。


  阮喬心情好了,就感覺到餓了,她拿起了筷子開始吃麵。


  季北就坐在一旁看著她,坐姿散漫,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肆無忌憚地專注。


  雖然很餓,但被他這樣看著,阮喬就不自覺吃得斯文了點兒,然後她就聽見季北笑了一聲。


  她轉頭看他,想要說什麽,但這時臥室裏她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她剛要起身,季北卻將她按下,說:“你先吃完。”


  阮喬現在也並不怕被人知道她和季北的關係,因為也就沒有反對。


  等季北接完電話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將麵差不多吃完了,問:“是誰打來的?”


  季北看她一眼,說:“阮澤。”


  阮喬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想明白了,阮澤打電話肯定是為了她和霍家聯姻的事情。


  霍遇一定在昨晚已經跟霍家長輩攤牌說和她解除婚約了,阮澤接到消息當然坐不住了。


  果然,就在她這麽想的時候,季北忽然說:“他叫你回家一趟。”


  阮喬都能預料到阮澤在接通電話後聽到是季北的電話會有多怒火中燒了,他一定能猜得到他們昨晚是一起過夜的,這一次大概又會想要逼她和季北分開。


  阮喬看向季北,忽然問:“你要和我一起過去嗎?”


  季北摸了摸她的頭,“嗯”了一聲,說:“別擔心,他以後都不會再幹涉你的生活了。”


  聽見這話,阮喬有些驚訝地看他一眼,她想要帶季北過去,隻是覺得季北應該會想要和她一起麵對而已。


  但季北為什麽會這樣說?

  但季北卻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隻是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意味深長地說:“等到了阮家你就會明白的。”


  見他沒有現在就解釋的意思,阮喬隻好點了點頭,卻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轉頭看向他:“季北,你能幫我去我家拿一套衣服過來嗎?”她扯了扯身上的體恤,“我總不能這樣出門吧?”


  季北聽完,沒有說什麽,卻是牽著她走到了他的臥室,當著她的麵打開了他的衣櫃。


  她差點兒都以為他是要給她穿他的衣服了,但在看見衣櫃裏顏色不一的裙子衣服的時候,她就愣住了。


  他的衣櫃裏有一半是他的西裝襯衫褲子,但還有另一半卻都是吊牌都還沒摘的女人衣服。


  “喜歡嗎?這些都是今年的最新款。”季北在身後擁住了她,在她耳邊輕笑著詢問。


  阮喬:“……!!!”


  該不會在過去的五年裏他都有一直幫她買衣服吧,還每年換新?

  這行為也太……癡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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