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5 用藥!
太醫正不知道蘇洛的身份,江飛和季神醫卻是知道的。
江飛的眼眶紅紅的。
這大概就是愛,哪怕少夫人失去了記憶,她還是願意賭上性命來救衛殊。
他們是天生一對!
不過這倒是江飛想多了,蘇洛會這麽說,一來是覺得宙斯和艾斯王子不會騙自己。
二來,是因為衛殊是因為她才成了現在這樣,她必須負起責任。
賠上性命,那是應當的!
江飛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點點頭道“好,就聽你的,少,小公主,您說要怎麽辦?”
蘇洛長舒一口氣“得先把這兩顆藥丸喂下去!”
剛才那兩顆消炎藥還在衛殊的嘴裏呢!
他現在太虛弱了,根本沒有辦法自主吞咽。
蘇洛和其他三人用盡法子,那兩顆藥還是吞不下去,而且灌下去的水也從嘴邊流了出來。
再靈的藥,吃不下去也沒用啊!
蘇洛急得出了汗。
季神醫問道“或者將這藥丸化成水,再給殿下喂下去?”
蘇洛遲疑的回答“可是那位大夫給我藥的時候,沒有說可不可以這樣操作,我不確定這樣會不會影響藥效!”
這種藥丸,跟目前她見過的所有的藥都不一樣!
季神醫點了點頭“也是!萬一影響藥效或者產生反作用就不好了,那眼下咱們怎麽辦?”
正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間,蘇洛腦子裏靈光一閃“要不咱們嘴對嘴喂,給殿下把藥頂進去!”
屋子裏的三個男人點了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然後,他們全部將目光落在了蘇洛身上。
蘇洛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尷尬的笑了笑“你們這眼神的意思,該不是要讓我來喂吧!”
江飛迅速點了點頭“當然是你,這法子是你提出來的,就該你實施!”
要是他來幹,殿下醒來後怕是會割掉他的舌頭吧!
蘇洛看向其他兩人,他們目光躲閃,顯然是不想接這個活!
!!!!
她的視線落在衛殊的臉上。
不得不說,就算已經瘦得形銷骨立,可單看這張臉,反而有一種淒美攝魂的豔麗,讓人不忍拒絕。
她對自己的長相心裏很有逼數。
這樣看來,或許這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機會,吻這麽好看的男人。
蘇洛這麽一想,覺得整個人生都開闊了,她毫不猶豫,埋頭就朝著衛殊的嘴撞了下去。
倒是太醫正沒想到她這麽奔放,趕緊避開臉,心中默念一聲罪過。
是他的錯覺嗎,總感覺這個小公主剛才好像挺高興的!
在蘇洛努力了很長時間後,衛殊的喉結終於滾動了下,那兩顆藥被他吞下去了。蘇洛再接在勵,又給他喂了兩顆什麽布什麽分,據宙斯的說法,是緊急退燒藥。
人不能長時間出於高燒的環境下,這樣會燒壞腦子的。
而且衛殊現在渾身滾燙,人事不知的,必須要盡快退燒才行。
這一次喂就順利很多,蘇洛舒了口氣。
她放開男人,然後不斷的呸呸呸……
什麽玩意……
話本小說裏寫的都是騙人的嘛。
這桓王躺著的時候,看著是挺美的,可是真的親下去……
江飛上前一步,關切的問“小公主,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想起什麽?”
“水水水水……”
江飛趕緊端了水上來,蘇洛咕嚕咕嚕的漱口完畢後,白了江飛一眼“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麽讓我去了,殿下嘴裏這味……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江飛……
少夫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起從前的一些往事,然後感動的眼淚嘩啦啦。
就算想不起來,那也該覺得眼下很旖旎才對,這這這……
得了,眼下也沒時間想太多!
漱口完後,蘇洛又拿出一根藥膏,然後讓江飛幫忙一起將衛殊身上的水痘都挑破,清洗之後,再將藥膏全部抹上去。
那種藥膏是乳白色的,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江飛皺眉問道“這真的管用嗎?”
蘇洛遲疑了下,點點頭“恩,管用的!”
應該是管用的吧,其實蘇洛也不知道!
江飛想要給衛殊喂點水,蘇洛趕緊製止道“等一等,我剛給他吃了退燒藥,要是現在就喂水,會影響藥效的!”
“剛才那個粉色的藥水,是退燒藥?”太醫正好奇的問道。
蘇洛點了點頭“是!”
至於管不管用,蘇洛心裏也沒萬全的把握。
太醫正追問道“這裏麵都是些什麽?”
退燒,對於許多疾病來說都是很重要的。
“裏麵有些啥我也不知道,你i看上麵寫的字,都是奇怪的不認識的字符!”蘇洛將藥瓶遞過去。
太醫正仔細看了看,上麵那些小的像是螞蟻一樣的奇怪字符,還真是不認識!
季神醫問道“那多久能起作用?”
蘇洛略有心虛的回答“這個嘛,要看個人體質,快的話很快,慢的話總要幾個時辰的!”
她哪裏知道,這麽說純粹是在瞎說!
接下來,她又跟江飛說了下用高度酒給衛殊日常使用的東西消毒的法子,這樣可以降低別人感染的風險。
最後她看向季神醫和太醫正“你們兩人以前得過天花嗎?”
兩人搖搖頭。
難怪!
他們都帶著麵紗和手套。
蘇洛從藥箱裏取出針管“我這裏有疫苗,可以給你們接種,隻要接了疫苗,你們就像我剛才那樣暴露在殿下身邊,也不會有感染的風險!”
說著,她擼起自己的袖子給兩個人看。
她的手上光溜溜的,根本沒有天花患者可能會有的傷疤。
疫苗這個東西,對於兩位頂級大夫來說,都是一個無法理解的概念。
他們麵色有些遲疑。
眼下還沒有見到藥效呢,就要給他們紮針,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要知道,從來都是他們給別人紮針呢!
江飛因為得過天花,不需要接種疫苗了,此刻他正在拿毛巾給衛殊擦拭額頭。
這樣可以幫助降低體溫,不過因為之前燒的太厲害,這樣的法子已經不太頂用了!
他搬動著衛殊的脖子,想擦一擦他的後頸子,然後突然就發出了一聲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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