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五頭獅子
閆法天度趕到了雲端台找南天院長,把慕容間的情況向南天院長簡單說了一下,希望南天院長動用宇宙靈術學院的藏寶閣中的寶貝來救助慕容間。南天院長沉入了遲疑之中,能夠救助慕容間的隻有是宇宙靈術學院的鎮校法寶:五頭獅子。五頭獅子是宇宙靈術學院在選擇校址的時候遇到的一塊法寶。據說當年宇宙靈術學院的三位人物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們遭遇了五隻獅子的圍攻。五隻獅子鎮守著宇宙靈術學院的地盤,三位原始的創校者共同努力,打敗了五隻獅子。把它們的頭都砍下來。可是,五個砍掉的獅子頭又重新長到了一頭獅子的身上,其他四隻獅子的身子都迅速消失,合並成了一個獅身。後來,三位原始的創校者就征服了這塊土地,建立了宇宙靈術學院。並且那個五頭獅子就成了鎮校的法寶。今天閆法天度長老為了救慕容間的命,親自問自己要五頭獅子。這就是為難南天院長的事情。根據宇宙靈術學院的規矩,任何人不能以任何方式動用五頭獅子。一旦動用了五頭獅子,宇宙靈術學院就會迎來禍患。作為宇宙靈術學院的南天院長表示特別地為難。遵守校規是每一個老師和學生都要以身作則的行為規範。可是,慕容間的生命也同樣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快,我來背這個黑鍋。”閆法天度長老看到了南天院長的遲疑,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犧牲自己救活慕容間。“我們去藏寶閣取東西吧!”南天院長下定了決心,這個決心表明自己在乎宇宙靈術學院任何一個人的性命。如果不能保護好自己學校的老師的生命安全,那是一個院長最大的失職。宇宙靈術學院在宇宙世界裏享有那麽高的威望和地位,首先要感謝的就是宇宙靈術學院的老師。他們是宇宙中最有知識,最有才華的人。可是,為了宇宙靈術學院的發展,為了自己的夢想,他們選擇了當一名老師。慕容間就是其中的一位老師,她知識淵博,品德高尚。今天救老師的命,明天老師才能好好教育學生,救更多的學生的命。南天院長親自帶著閆法天度來取五頭獅子。很快就取來了五頭獅子,直奔著閆法天度的小茅屋過來了。兩人到來的時候,正是範小乖和花青青在拚命阻止蛇精相互撕咬的戰鬥時刻。“我們用法術讓這些蛇精相互撕咬,結果就會超出這兩個小毛孩的掌控。”這就是百裏妙涵給夫君別擎蒼出的主意。別擎蒼知道百裏妙涵說得不錯,自己驅動了法術,讓這些蛇精內心比較躁動,開始了相互的攻擊。範小乖和花青青忙於在蛇精中奔波,阻止它們之間的相互撕咬。因為兩人的法術相比別擎蒼的法術,實在是差得太遙遠了。漸漸地,兩人已經無力阻止撕咬局麵的發生。此時,南天院長和閆法天度師父的到來,立刻緩解了危機。這些蛇精立刻變成了不會動的蛇精,範小乖以為是這些蛇精懼怕兩位高人的靈力和法術。其實,這些蛇精除了懼怕南天院長和閆法天度的法術以外,它們更害怕的是五頭獅子。在很久以前,獅子就已經是宇宙靈寵的頭領人物,就是獅子掌管著宇宙靈寵的繁衍和生活的秩序。後來,獅子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宇宙中的靈寵才變得如此放肆,無法無天。今天,再次見到獅子出現,並且是五頭獅子的出現,讓這些蛇精瞬間害怕了。所以,它們不敢輕舉妄動。“我讓你們這些畜生出來禍害四方。”別擎蒼一揮手,自己的黑暗魔劍瞬間飛出,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剩下的就是這些蛇精全部變成了瞎子。原本想要了這些蛇精的命,讓它們全部死去,消除了百裏妙涵做壞事的證據。可是,看到南天院長對慕容間的關心,親自把鎮校的五頭獅子都拿來了。自己知道殺手這些蛇精就是一件不讓南天院長開心的事情。所以,權衡利弊,別擎蒼隻能這麽選擇,選擇給予這些蛇精一定的傷害,表明自己並沒有要故意傷害慕容間的心思。其次,自己也通過製服這些蛇精表現了自己保護宇宙靈術學院的老師的真心實意。這樣一來,南天院長也找不到自己太多的過錯。至於百裏妙涵,今天肯定是無法逃出懲罰了。百裏妙涵是自己的妻子,又是百裏陽春的女兒,這兩重麵子加起來,南天院長也沒有辦法給予百裏妙涵什麽實質性的懲罰。反而是南天院長因為動用了鎮校法寶,以後宇宙靈術學院出了什麽事情,他首當其中就是第一個應該責備的人。別擎蒼已經瑾瑜南天院長的寶座很久了,自己就等著一個機會把南天院長拉下台。無論怎麽說,別擎蒼都覺得自己的局勢對自己是有利的,對慕容間和南天院長以及閆法天度是不利的。南天院長拿出了五頭獅子,自己親自驅動靈力複活了五頭獅子的神力。五頭獅子的每一個頭都會釋放一種屬性的靈力。金木水火土,這五行剛好對應了五頭獅子的靈力。這五行靈力從獅子頭上提取出來進入了慕容間的身體。尤其是她的眼睛部位。慕容間因為黑暗魔劍處於半失明的眼睛瞬間有了好轉。慕容間也順著五行靈力驅動了自己體內的靈力,身體內和身體外的靈力實現了成功的互動。“好了,終於好了。”範小乖看到了慕容間的眼睛好了,她的眼睛不再是空洞的,沒有任何光彩的黑洞。而是漸漸有了水潤的光澤,範小乖在慕容間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隨著範小乖的驚呼,花青青也開始了高興地尖叫,她實在太興奮了。一切都好起來了,讓百裏妙涵和別擎蒼接受該有的懲罰。“謝謝南天院長,閆法天度長老也費心了。大恩不言謝。慕容記在心上了。”慕容間還是那種雲淡風輕的口吻說著,她已經死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