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墓之林 三
“啊,啊,啊”慘叫聲不斷!隊伍裏又有幾個人被那種黑色的蟲子爬進身上,進入身體裏麵,直接鑽進他的身體裏,在皮膚裏麵蠕動,讓人看了頭上感覺一麻。他們逃跑的速度並沒有降低,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是自己!隻能拚命的狂奔,在死亡麵前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這邊實在太可怕了,生命在這裏也變得格外的脆弱,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許就交代在這邊了。這邊血墓的數量也特別多,陰森恐怖的氣息也有點讓人透不過氣來。加上內心深處的那種恐懼不安,一隊人也隻能相互靠近一起自保,距離遠了的。自然也是愛莫能助了。隨著人數的不斷減少,內心的恐懼也是越來越深。一隊人員此時也差不多隻剩下接近一半的人了。其他的人都已經跟這片森林融為一體了,永遠的留在這邊了。這個鬼地方也許真的是他們的埋骨之地了,死在這邊最後也隻是成為了森林裏的養料!恐怖還在不斷的蔓延,每個人心裏都害怕極了,但是沒有辦法,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邊,隻能前進不能後退,手上的火把也在風中感覺隨時可能要熄滅一樣。這邊隨時都會有甲殼蟲狀的蟲子從血墓之中爬出來。火把目前也是他們驅蟲的最好的東西,如果失去了火把,他們這群人能夠活下去的概率就更加低了。森林的邊緣,霧氣騰騰,根本看不清前麵是否有路。此時又有一隻隊伍進來了,帶頭的人正是方念他們方家的餘孽,如果李青山能夠看到這邊的話,隊伍裏麵還有一個他們熟悉的人正是柳教授!柳家之人也一直在花關係尋找柳教授的行蹤,誰都沒有想到,柳教授居然在他們隊伍裏麵?具體也不清楚他們使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才讓柳教授願意為他們指路。“柳教授,這次請你來協助我們也是迫不得己,你的資曆那麽深。對考古研究又這麽在行,我們也隻是不得已而為之了!”方念笑著說道。偶爾還吸一兩口煙,根本不害怕這樣的森林會遭遇到什麽樣的危險,不知道是對自己本身實力的自信,還是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雖說這次跟他一起出來的人,都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影子殺手中的厲害角色。要知道人再厲害也不可能跟天鬥,跟大自然鬥!未知的危險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降臨,人類生命的脆弱是多麽的不堪一擊。“這次隻要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們保證不會虧待了您老”“當然啦!我們也知道您老也不是那麽缺錢的人,除了我們要的那件,其他有的東西您可以隨意挑選!”看起來方念似乎很大方,但是說的話也許跟自己心裏想的就未必一致了。柳教授自然不可能信他的話。這樣的狐狸他老人家也見識多了。畢竟讓人甘心情願做事情。也必須要給到足夠的甜頭,不然光要牛幹活。又不給牛吃草!那也等同於空手套白狼,然而想要人真心幫忙這樣的條件自然不可或缺。各取所需才能合作長久,否則的話也隻會關鍵時刻相互拆台而已!而在危險的時候相互拆台的話也無異於把自己跟對方的生命當作兒戲。這也是探險之中最大的危險因素,人心的難測可比任何自然因素更加致命。柳家柳新年這幾天,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怎麽都找不到自己的父親行蹤,甚至連一點線索都沒有。父親的年齡也大了,根本經不起太多的折騰,以前的那些父親的朋友也都聯係過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去哪裏了?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人逼著的,暫時無從說起。柳新年也一直勸自己,心一定不要亂了,也許父親很快就要回來了。也許有什麽急事出去處理了,應該不會有事情的,柳家的地位也在那邊擺著,一般人還真不敢對他們柳家人下手。何況外公他老人家還在,柳新年外公親自培養出來的人才,很多都對他外公言聽計從。加上他外公那時候的地位,並沒有因為他後來退休而有人敢輕視他老人家。自己的母親這段時間也回娘家了,柳新年也不想讓母親她擔心。所以暫時還沒有聯係自己的外公那邊,如果現在聯係了那邊也就知道了,自己的母親身體也不是太好,萬一擔心有個好歹,也是他兒子的過錯!突然柳新年想到了一個人,之前父親從地下之城安全的回來,此人就是最大的功臣。那人不是別人,就是李青山。他也觀察過李青山,似乎跟自己的父親交情不淺。他父親也在醫院裏單獨跟他聊了很久,柳新年雖然不知道他們聊的什麽,居然連自己這個親生兒子也不讓在那邊聽。肯定是什麽秘密的大事,如今自己父親不知道怎麽樣了。他應該不可能袖手傍觀吧。不管怎麽樣,總得試試吧!如果李青山拒絕,他也不可能責怪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但是柳新年認為李青山應該不會拒絕,怎麽說自己的父親這麽看重的一個人,絕對不會看走眼!柳新年拿出了手機,迅速的撥打了過去!悅耳的鈴聲響起,十秒鍾左右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喂,你好,哪位!”熟悉的聲音傳來!“你好,你是青山大哥嘛!”柳新年試探的問道!“你找我哥什麽事情!”接電話的是李清河,兄弟兩人的聲音也很相似。“你就跟你哥說,一位姓柳的朋友找他有急事,你是李清河吧,我也聽你哥提起過你!”“好的,我知道了,等我哥回來我會告訴他的。他暫時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多謝了!”柳新年並沒有透露太多信息,畢竟自己父親失蹤也是大事!免得被其他人知道了,到處傳出去,畢竟人言可畏!很多時候有些話傳著傳著就變味了!何況想要對他們柳家不利的也大有人在,人家在背後搞點什麽小動作也是難以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