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1章 :第十章 生擒呂延慶(2)
第3731章:第十章生擒呂延慶(2)
遠處,方陵將呂延慶地在地上,同時也恢復了真面目。
呂延慶臉上青筋糾結,怒不可遏,他一向自視甚高,如今竟落到被敵人生擒的地步,對他而言簡直就是畢生最大的侮辱,他咬牙切齒的怒喝道:「你這臭小子……」
話才出口,方陵手腕一動,斷天裂地斧便在他臉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清晰的痛楚讓呂延慶為之一愣,他這才現,眼前這男子和以往所見的那個人全然不一樣。
以往所見的方陵,對州軍之言唯唯諾諾,總是言聽計從,顯得毫無主見,更沒有任何的威脅,然而如今,方陵臉上透著前所未有的寒意,黑色的眸子里更充滿了騰騰殺機,呂延慶對這種眼神實在是再熟悉不過,這必定是要經歷萬千戰火的洗禮才會擁有的眼神,也就是說,方陵若要殺他,便絕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而他對自己更沒有半點的畏懼。 葯鼎仙途37310
方陵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好似從冰窖中冒出似的:「呂大將軍,我勸你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惹怒了我,對你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但呂延慶又豈會被他所嚇著,他反是傲然一笑道:「你若以為些許皮肉之傷就能嚇住本大將軍,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告訴你,站在本大將軍的對立面是你畢生最大的錯誤,等到本大將軍脫困,必定讓你吃盡世間最殘酷的刑法!」
方陵冷然說道:「看來呂大將軍你真是不了解你現在的處境,虎落平陽,還敢對我大呼小叫的。」
呂延慶囂張大笑道:「姓方的,我雖遭你所擒,但你們所處的劣勢卻仍未改變,你若識相,就將我放了!」
方陵淡淡一笑,慢悠悠說道:「呂大將軍南征北戰,勇猛過人,死在你手裡的敵人不知其數,但我想問問呂大將軍,你可怕死?」
呂延慶連半點猶豫都沒有,哈哈大笑道:「本大將軍當然不怕死,你若想用死來威脅我,那就想錯了!」
「是嗎?既然呂大將軍不怕死,那我就遂了你的願,送你上路好了。」方陵漠然的道了句,一揚斧頭,連半點猶豫都沒有,便朝著他脖子上斬去。
呂延慶著實一愣,萬萬沒料到方陵給自己來這麼一手,而他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彷彿映證著他所說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在呂延慶看來,方陵是絕對不敢殺自己的,畢竟生擒是一回事,如果自己死了,刑天武必定大動肝火,集全州之力圍剿火魔盜團,反正葬魂場秘密已破,要消滅只是時間而已,而方陵的身份必定隨之暴露,到時候後果便可想而知,所以方陵擒住他,必定只是以他為籌碼進行談判,所以呂延慶才敢如此狂傲。
而如今方陵三句話不到就要殺自己,這讓他完全摸不清楚對方意圖,連忙大吼一聲道:「你敢!」
斧勢微微一停,落在呂延慶脖子外尺長之距,方陵冷漠的看著呂延慶,他的心思可謂了如指掌,而方陵的一舉一動都是旨在讓呂延慶乖乖臣服,他問道:「在呂大將軍心裡,魔帝和州君孰大孰小啊?」
呂延慶全然沒想到方陵突然問其這話,不由得微微一愣,方陵便笑道:「我來替呂大將軍你回答吧,州君現在雖屈居為陛下之臣,但若帝龍巢穴成功誕生出帝龍,使之得到了帝龍之運,日後便能取而代之!」
「你……」呂延慶瞳孔猛地放大,臉上儘是震驚之色,這也可想而知,關於帝龍巢穴的事情可謂是州府最高的機密,知之者寥寥。
方陵又說道:「呂大將軍可知道駐星官最大的使命是什麼?便是監視地方勢力的舉動,以確保州君等臣子是否對陛下忠心,這帝龍巢穴之事我是從何而得知,呂大將軍你應該有所眉目了吧。」
「李秉嚴!你竟然和李秉嚴勾結在一起!」呂延慶暗吃了一驚,要知道方陵可是被管得牢牢的,沒想到他竟然和李秉嚴已暗中接觸。
方陵負手說道:「我站在李大人這一邊,即是站在陛下這一邊,呂大將軍你站在州君那一邊,即是站在逆反賊子那一邊,你說,我為何不敢殺你?殺了你之後,就算州君想對火魔盜團動武,李大人必會從中阻攔,只要我和火魔盜團的事情不泄露出去,呂大將軍你便是個冤死鬼,沒人知道其中真相,而我則可繼續呆在州君身邊。」
呂延慶被說得心頭一沉,若方陵只是簡單和火魔盜團勾結,那或許會顧慮到殺死自己的後果,但如果他是和李秉嚴勾結在一起,李秉嚴必定會保住他。更何況,真箇如他所說,自己被殺,他反倒仍可在州君面前大搖大擺的呆著,光是想想便覺得冤枉得很。
方陵將斧頭一收,淡淡說道:「我雖然可以毫無顧慮的殺死呂大將軍,但說起來你我之間並無什麼仇怨可言,我也並非是一個嗜殺之輩。所以,若是呂大將軍能夠回答我一些問題,我即可保全你的性命。」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不成?我若秘密透露給你,你又豈會留我性命?更何況,我也猜得出你想問的問題,想讓我背叛師哥,絕無可能!」呂延慶高傲的一昂腦袋,彷彿將方陵的心思全然看透一般。 葯鼎仙途37310
方陵臉上染上幾分森冷,手腕微微一動,將斷天裂地斧朝上方舉起道:「果然和我所料的一樣,呂大將軍乃是州君的師弟,倍受恩寵,對他自是感激之極,既然沒辦法問到我所想知道的問題,那我就送呂大將軍上路好了!」
方陵說話毫不拖泥帶水,字字充滿殺機,呂延慶吞咽著唾沫,只覺得口乾舌燥,他正因為有州君做後台,平日里行事飛揚跋扈,所闖出來的功績除了他本身應有戰力外,其實很大程度上還歸功於州君部署的策略和高明的行事手段,虛名纏身,倍受寵溺,使得他養成了驕縱狂傲的性格,但正因為被州君寵壞,也使得他內心深處藏著極端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