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我賭我自己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我賭我自己
牧盛以外像他這樣有天賦的人,笑出來的樣子已經夠欠打的了,沒想到還能見到更欠打的,那當然要打一頓。
要是讓自己也嚐到平常被自己笑容吸引過來打他的人被打臉的滋味,那牧盛更開心,畢竟是種體驗嘛。
當然,牧盛也如同看著對方扮豬吃老虎一臉不屑的樣子,過去準備將這個曲文生的臉給打爛。
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牧盛也笑了,如同這曲文生一般的笑容。
而這曲文生看到了牧盛的笑了,忽然間恍惚了一下。
這特麽不是在學自己嗎?難道這也是同道中人?
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從未被超越?今天也算是遇到了?
曲文生胸口的心髒狂跳,似乎有種同性相吸的感覺。
越來越有意思了,他似乎明白了,這個叫宣盛的人,肯定有什麽暗手,能夠將自己的實力提升。
但是,這宣盛也肯定沒想到,自己也不止是玄者五階中期的層次。
並且也不是像曲家人那樣以為自己還在玄者五階後期的隱藏實力那樣。
自己真正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玄者五階的巔峰了。
今天要是宣盛不能夠越一個大的修為層次而戰,那他曲文生就是無敵的。
就在今天,兩位扮豬吃老虎的人,碰到了一起了。
並且各自都有各自的自信。
牧盛見那曲文生看過自己的笑容之後,先是楞了一下,隨後的神色又變得輕快起來,並且嘴角依舊回歸微笑。
兩人眼中透露出的自信和戲耍的神色都是相同的。
牧盛這一刻也明白了這曲文生的意思了。
“真是有意思了,今天我就算那老家夥不說,我也要和你比試比試了。”
牧盛暗地裏發出了隻有單於文才能聽到的聲音。
而單於文疑惑著在哪裏看了牧盛一眼。
這牧盛又是想要幹什麽,對方人都出來了,修為層次也顯示出了玄者五階中期。
這已經說明了人家比你天才,為何這牧盛還是笑著臉呢?
“宣盛,你現在見到了我曲家的曲文生了吧,用你的靈識好好的感應感應,看看是不是玄者五階中期,你宣家該不會抵賴吧。”
那曲家之人一臉得勝的笑意。
隻不過現如今牧盛和曲文生已經沒有把這人看著眼中了。
兩人都明白,對方定然有藏著一手,就看誰藏得更深了。
“不不不。”
牧盛搖了搖頭。
“哦?你是要抵賴?在座的九大家族都在看著呢,就算你宣盛抵賴,你宣家也是沒有跑的,所有家族都可以為我曲家作證,你宣家以後都要為我曲家為奴了,當然,這也包括你宣盛。”
那曲家之人還以為牧盛不像認賬,直接開始拉出了周圍的家族壓迫牧盛。
而周圍那管家,項家,傅家一個個都露出了不喜的麵容。
因為在他們這個層次,說出的話可是都要付出代價的,嘴一張,就是一個家族的生死存亡。
這可不是玩笑話而已,而是實實在在的,不然他們這些真正的頂級世家,隨意辦一件事就能夠影響不知道多少年,要是說話都那麽隨意,豈不是亂來了。
所以一個個看向牧盛,都覺得牧盛要是說話不算話,那九大家族都會聯合製裁宣家。
就連旁邊的單家單於文心中也是那麽想的,雖然他一開始想著投資牧盛,但牧盛太不爭氣了,天賦不及別人,話也說的那麽滿。
聽得單於文直搖頭,暗道一代天才將會累死在曲家,而曲家又會成為下一個世家中的頂級大家。
“不,我和你打的賭,是賭我的天賦比你曲家曲文生要高,而現在可還沒看出來呢。”
牧盛這時開口了,那曲家之人倒是一愣。
“這還看不出來?你沒有用靈識感應到嗎?你是玄者五階初期,我曲家曲文生是玄者五階中期,這差距還不夠大嗎?你是想賴賬?”
曲家之人覺得牧盛是想要胡攪蠻纏,因為天賦這種事情,可以是很多方麵的。
要是在琴棋書畫上,那曲家曲文生的確不行,但正常的天賦對比,都是直接比對硬實力的,所以他覺得牧盛是想要胡攪蠻纏,然後找個理由說沒有確定天賦對比是什麽。
所以曲家之人要直接咬定牧盛是想要賴賬。
“我沒有賴賬,隻是你哪隻眼可以看出,你曲家曲文生就能贏過我?”
牧盛這番話語開口,周圍一些人的神色又變了。
的確,這表麵上的硬實力可以代表絕大多數人的實力,但這種東西,對於天才來說,又是不一樣了。
像那牧家的牧盛,那可是在玄者五階就能夠對標玄者六階巔峰的存在呀。
所以牧盛存在的情況下,這些世家還沒有對牧家有過想法,隻不過聽聞牧盛在g市死去了,這才有了這次的計劃。
“你就是”
那曲家之人還想要大罵,但曲文生直接向前一步,將曲家代表給攔下來了。
他的頭一歪,示意牧盛直接來中間開始對比。
牧盛當然心領神會,而周圍那些人本來還覺得這次的會議隻不過是利益的扯皮,甚是無聊,但居然還有打鬥可以看。
而且還是兩個天縱之才的對決,這就很有意思了,有些人甚至暗中開始竊竊私語,準備對賭誰贏誰輸呢。
畢竟一個玄者五階初期,一個玄者五階中期,實力差距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既然兩人都有留手,那隻能說明這場勝負還未真正的決出。
所以這時候,還是有的一賭的。
“幫我去買我自己,我堵上五株天靈草。”
牧盛直接悄聲傳音給單家單於文。
而單於文聽完之後都傻了,你這是有什麽自信呀,居然敢如此囂張的買自己。
還是拿人家還沒有給出的五株天靈草,這家夥。
單於文心中直接開罵牧盛。
但他回味牧盛這一段話,覺得顯得霸氣無比。
這應該是對自己何等的自信張狂呀,沒有任何輸的可能,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出來。
單於文被牧盛這種氣勢給感染到了,隨後屁顛屁顛的走向了其他家族的位置上。
“牧盛贏,十株天靈草,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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