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熊教練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熊教練
肖步騰看著眼前那麽多人,直接就愣住了。
被二十多個武道宗師包圍。
他什麽時候見過這種陣仗啊?
這麽多人,就算他吃了丹藥,也不可能打得過啊,何況如今,他吃下的丹藥效果,都已經快消耗光了,更加不可能和這麽多人交手了。
周圍的星空武館弟子,都是嚇得雙腿忍不住發顫。
“寧哥,你沒事吧?”
武光武館的弟子,連忙上前扶起張寧。
張寧扭了扭胳膊,吃痛的甩了一下手臂,忍不住冷笑道,“狂啊,臭小子,你剛剛不是很狂嗎?擂台作弊,還讓我向你同學道歉?有本事,你再狂一個給我看看!”
“你,你們別亂來,這裏可是星空武館!”
“星空你妹啊,拿星空武館來嚇唬我?你以為老子武光武館,比你們武館差嗎?”
張寧猛地一巴掌,用力抽在了肖步騰的臉上。
“嘭!”
身後眾人又是上前,對著他狠狠踹了幾腳。
肖步騰躺在地上,哀嚎一片,但是站在他身後的那些星空武館弟子,都是臉色發白,沒有一個敢在這時候上前說話的。
他們全都被嚇到了。
畢竟對方個個都是武道宗師,而且人還那麽多,在人數上麵,他們根本占據不了任何優勢。
“都給老子老老實實蹲下來!我看你們今天,誰還敢站著!”
那些武光武館的弟子,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動手,將那些星空武館弟子全部給踢倒在地上。
女生都害怕的蹲了下去,雖然她們同樣是習武,但是在遇到危險時,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加害怕。
尤其是這些武光武館弟子的眼神,不斷在他們身上遊走的時候。
隻有徐沁膽子還比較大,她朝後麵看了一眼,希望牧盛這時候能夠打電話,來通知她爸爸。
畢竟他爸爸是神魂師,隻要然叔到場,這群宵小之輩,肯定沒人再敢放肆。
“小子,你為什麽不蹲下來?”
忽然有人目光看到一直站在一旁的牧盛。
牧盛攤了攤手,隨意道,“我不是星空武館的人。”
“你不是?”
那人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幾眼牧盛,發現他並沒有穿著什麽星空武館的武道服,的確不像是星空武館的弟子,因此點了點,讓他走到一邊去。
“嗬嗬,為了不被揍,真是慫到了極點,我爸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等回到牧家以後,我一定要讓我爸和這種膽小如鼠的男人,斷絕關係!”
看到牧盛貪生怕死走開的模樣,徐沁對他的好感度,早已經降低到了極點。
她以後找男朋友,絕對不可能找牧盛這樣的人。
然而,她自己殊不知道,牧盛本來就不是星空武館的人,他為什麽要插手這件事情?
“你們都趕緊給我滾,等我們館主回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徐沁沒有蹲下,反而無比強硬的對這些武光武館的人說道。
“喲,你們館主回來了,我好怕怕啊。”
“哈哈哈,你們館主是誰,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為我們怕你啊?而且這一次,不占理也是你們的人!”
張寧嘴角冷笑著,一邊走上前,想要摸徐沁的臉蛋。
“啪!”
徐沁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張寧的臉上。
張寧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到在地上,那群武光武館的人,顯然都沒有想到,徐沁敢在這個時候動手打人。
“誰那麽大膽子,居然敢打我們武光武館的人?”
這時候,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從門口走了進來,膀大腰圓,身上都是刀劈斧砍留下來的痕跡。
“武,武光館主?”
被按在地上的肖步騰愣住了,他當然知道這是誰,武光館主,也是半步玄者的存在,修為極高,武光武館的大部分學徒,都是慕名而去的。
半步玄者修為,哪怕是一線世家,也得慎重對待了。
肖步騰也是沒想到,自己僅僅做了個弊,居然能把武館館主都給引出來。
“熊教官請——”
然而他更想不到的是,武光館主今天,也是陪襯,在他身後,還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人身上的氣息,比武光關注還要渾厚許多,絕對是個逼近玄者的級別,看上去渾身血氣濃鬱,看上去無比威懾逼人。
“許,許熊?”
肖步騰剛剛是驚訝的話。
那他現在,簡直是要嚇尿了。
許熊何許人也?
聽聞可是曾經進入玄者聯盟預備組的存在,而且修為極高,有玄者境界,說是因為某些私人原因,離開了玄者聯盟預備組,但是實力擺在那。
而且許熊還常常組織各種武館的活動,作為裁判等級別人物參加,背後身份大的恐怖,甚至還有不少超一線世家,邀請他當供奉。
但是許熊的眼光高的很。
除了豪門之外,其他世家的邀請,他一概不同意,眼光極高。
“熊教官,就是這個星空武館,來我們武光武館踢台之後,還敢打傷我的弟子,今日這星空武館,一定得給他平了!”
武光館主搓著手,腆著臉說道。
他和星空武館一直都是競爭對手,早就看對方不順眼很久了,如今請到了許熊,他當然第一時間要到星空武館上門,搓搓他們的銳氣!
許熊滿麵紅光的點點頭。
自從從預備組出來以後,他最喜歡別人稱呼他為教官了。
“熊教官,你看這個女人”
武光館主伸手悄悄一指徐沁。
“不錯不錯。”
許熊的眼神不由亮了一下,旋即點點,凶神惡煞般開口,“既然你們敢用這種手法,打武光武館的弟子,一定是你們館主沒有管教好,來人,把男的都給打一頓,女的都帶到武光武館,讓我好好管教管教禮數!”
“我們知道錯了”
那些蹲在地上的星空武館弟子都被嚇傻了。
尤其是那幾個女生,她們不傻,很清楚的明白,這許熊腦袋裏在想些什麽東西。
連徐沁都是下意識慌了,忍不住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她知道她父親,是在牧家做事,但是然叔從來沒有在女兒麵前,說過他在牧家的地位,所以徐沁一直以為,他父親隻是個稍微厲害的修行者,具體厲害到什麽地步,她也不清楚。
甚至在驚慌之中。
徐沁都忘了提父親的名字了。
還是肖步騰站了出來,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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