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試試就試試
第九百一十章試試就試試
“嘩!”
白骨長棍劈下,速度迅猛,直接當空爆發出了一連串的音爆之音。
唐鱗臉色煞白一片,她剛剛接下了一槍,身體都還沒有完全恢複到巔峰狀態,這白染就是緊逼而來,讓她隻是本能的長劍格擋,做不出任何多餘的動作。
白染手中長槍,頃刻間即至。
而在這一力劈之下,整個空氣當中,都爆發出一串震絕當耳的碰撞,原本柔、軟似柳條的青色長劍,在此刻瞬間堅硬起來,與長槍在空中撞擊在一起。
“轟!”
令人牙齒發酸的碰撞聲音,自交接處響起,一股赤紅色夾雜著恐怖能量的玄氣波動,從長槍碰撞邊緣,遊蕩而出。
唐鱗身體再一次倒飛,止不住的後退,不得不用軟劍來捆住樹幹,才強行支撐柱身體,而白染則是站在一旁,目光陰冷而低沉。
連翻兩下的全力進攻,讓自己雙臂酸脹起來,白染平靜的麵容下來,心裏也忍不住有些驚訝,明明自己修為比唐鱗高了一階,但是對方卻硬仗著陰蛇宗的功法,與自己打的不分上下。
這陰蛇宗功法,未免太過恐怖駭人了些。
不過這等功法的使用條件,也是極其苛刻必須要處子之身,才能夠使用,一旦破身,功法也會大大跌落,甚至有修為盡廢的可能。
一想到眼前這個身如柳段的女人,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白染就忍不住下身蠢蠢欲動,他咧嘴一笑,目光忽然盯上了唐鱗掛在臉上的麵紗。
下一秒。
“唰!”
他腳步一踏,身體向前撲去,手中白骨長槍槍出如龍,徑直朝著唐鱗胸膛處刺來。
“鐺!”
唐鱗再次咬牙抵擋,可一鼓作氣,再而衰,衰而竭,她連續兩次出劍抵擋,都是來不及恢複,這第三劍更是她力竭之時。
隻見白骨長槍在青劍上輕輕一點,一觸即退,但唐鱗整個人身體都倒飛了出去,她這次後退,和之前不同,先前勉強還能穩定住身形,可是這一次,她連身體的速度,都徹底穩不住了。
然而,白染卻是乘勝追擊,腳掌一踏地麵變迅速追了過去,長槍向上一探,看似刺了個空,但是那位置,卻是往唐鱗麵紗方向挑去的!
“休想!”
唐鱗此刻,哪能看不出白染的意圖?連忙出口怒斥。
然而白染卻對著唐鱗,咧嘴一笑,然後不管不顧,直接將唐鱗臉上的麵紗,給挑了下來!
“嘭!”
唐鱗重重從空中跌落,在落地前被牧盛扶住。
而白染抽槍即走,身體倒飛,在他的白骨長槍前,正懸掛著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紗,他輕輕嗅了一口麵紗,目光看向站在牧盛身邊,傾國傾城的唐鱗,不由猥瑣一笑,“嘿嘿,唐副宗主,我可是聽聞,你說過,除了陰蛇宗宗主,凡是看了你的臉的人,都必須誅殺之。”
“如果不行,就得娶了你,唐小姐,你現在看我怎麽樣啊?”
“你,你”
看著麵前擠眉弄眼的白染,唐鱗氣得臉色都是發青。
她欲要再提劍和白染決一死戰,但是肩膀上卻忽然搭上了一隻手掌,接下來無論唐鱗如何調動玄氣,卻也根本挪不動身體絲毫。
她回過頭,隻看到牧盛靜靜注視著她,平靜說道“你這陰蛇宗功法已經到極限了,再用下去,會有損玄海的。”
“你——”
唐鱗一愣,本能想問,牧盛是怎麽知道他們陰蛇宗功法的?
化玄海為陰蛇,通達全身,調動玄氣,這是陰蛇宗不傳的秘法啊!
看著唐鱗發呆的表情,牧盛不由一笑,繼續道“你這不戴麵紗的樣子,還蠻可愛的,以後幹脆別帶麵紗得了。”
她的皮膚嫩白,鼻尖翹挺,十足的豐腴美人,尤其是眼角的那一顆淚痣,卻更在性感邊緣,加了一絲味道,令人忍不住心生愛憐。
唐鱗的小嘴輕輕張著,做驚訝狀看向牧盛,本就凹凸有致,隨意一動能勾人欲、火的身材,加上她的這副表情,簡直將禍國殃民這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我——”唐鱗又羞又氣,她堂堂副宗主,居然被一個青年給調戲了?當即狠狠一瞪眼,對牧盛說道“這都什麽情況了,你怎麽還在這,剛剛我是給你拖延時間啊,現在倒好,一個都跑不了了。”
對於這話,牧盛隻是聳了聳肩膀,無奈說道“我根本不需要跑啊。”
“不需要?你以為,交出拍賣會買到的奇物,他就能放過你了嗎?天真,真是太天真了!”
唐鱗誤會了牧盛的想法,不斷搖頭歎氣說道,“這黑森穀的人,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就算你交出最後一件奇物,也根本活不下來,在剛剛,你就應該直接跑!”
“嘿嘿,唐小姐說的,的確不假。”
白染笑了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不過牧盛,你現在交出奇物,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否則,若是等我親手去奪,你這下場,恐怕隻會生不如死。”
然而。
對於白染的話,牧盛如同充耳未聞一般,看向唐鱗,忍不住說道“可是,我又有什麽時候說過,我要交出奇物保命了?”
“那你什麽意思?”
唐鱗下意識一愣。
連原本信心滿滿的白染,也忍不住愣住了。
然而,牧盛接下來一句話,卻令在場兩人,都徹底驚呆了。
隻聽他淡淡開口,如同闡述一件事實般說道“你一直都誤會錯我的意思了,我說根本不需要跑的意思,是因為,這白染根本就算不得什麽啊。”
“我殺他,不過易如反掌,所以我為什麽要跑呢?”
“狂妄的東西,你能殺我?你倒是來試試!”
白染眼眸一挑,跟著提起長槍,暴怒而斥,雙腳踏空,猛地朝著牧盛衝了過來。
他原本還以為牧盛接下來會求饒,讓自己放過他,結果這家夥居然口出狂言,揚言能輕易殺自己?
“我今日,一定要廢你四肢,然後在你麵前,狠狠將唐鱗折磨致死,看你這家夥還如何狂妄的起來!”
白染口中大喝,身如標槍,猛掠而來。
但是,他才剛剛衝到麵前時,腳步卻忽然間停住了。
他牢握在手的標槍,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噗嗤!”
白骨標槍洞穿心髒,鮮血淋漓。
他看著牧盛,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
自己,是被殺了?
他隻看見牧盛在他麵前,隨意拍了拍手掌,撣下灰塵,對白染咧嘴一笑,說道“試試就試試。”
“你,你”
白染想要開口,眼前昏沉的黑暗,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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