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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胖子巧識機關

  “哦?前前後後三撥人,一個月的時間?連一麵影壁牆都拆不掉?我看這些人真夠飯桶的,大師兄,要不然咱們……”不等範大海說罷,周博文搶道:“我說大海啊,別小看當年那三撥人,要說一撥兩撥人拆不掉興許他們敬師不到學藝不高,要是三撥人都拆不動,這裏麵就有說道兒了,一道普通的影壁牆而已,我看不是他們拆不動,而是不敢拆,因為這影壁牆裏的東西,這三撥人都搞不定,所以他們是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才找了個拆不動的話頭,這樣吧,我說陳大少,反正你們陳家大宅也沒人住不是,明天,明天開始我就著手破壁,不過醜話說在頭嘍,你們陳家可是這紅山市的大戶人家,萬一這影壁牆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嘿嘿……”


  陳思遠聞言急道:“周師兄,您的意思我明白,這個您不用擔心,即便是發現了什麽,那也都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們陳家一定會按照國家的有關政策進行處理,要是有什麽文物什麽的,需要上交的我們上交,需要銷毀的我們立刻銷毀,不過周師兄,聽大海說你們的師傅可都是國家的官人,師傅是師傅,可是你們……”周博文聞言打了個哈哈,道:“陳大少,放心吧,我和大海不一樣,大海是到了上學的年齡才回到京城念書的,我可是大小就在我們局大院長大的,這個分寸我掌握的了,另外,一會你們離開之後,三天之內不許回到陳家大宅,如果有需要我會通知你們,每天到了飯點,把飯菜放在門口就行了,還有,我們可能會采取一些特別的手段,這個可是不能外傳的,陳大少,好奇害死貓,這個你可得小心著點……”


  當日晚飯後陳思遠驅車帶著陳思佳便離開了陳家大宅,趕在夜幕降臨之前,周博文拉著範大海圍著影壁牆大大方方的來了一頓童子尿,周博文拍著肚子做到躺椅上,道:“大海,有了咱倆的童子尿,我看這東西今天晚上應該出不來了,即便是還能出來,不被胖爺的童子尿燒個半死也差不多少,說吧,讓我聽聽你思佳妹妹跟你說的悄悄話……”範大海聞言臉色微微一紅,道:“周師兄,你讓我問的話我打聽了,陳家現在做的買賣確實不是什麽茶葉綢緞等日用品,早在幾年前,陳家傳統的生意就基本處於歇業狀態,不死不活,買賣是照常開張,但是好像陳家並不怎麽在乎這些普通的店麵,陳思佳說她沒事的時候想去店裏工作,都被他哥哥拒絕了,陳家現在做的生意是房地產,前些年生意還行,不過從去年開始,生意就不好做了,公司一直虧損,若不是陳家有百十年來的家底兒,恐怕早就扛不到現在了……”


  “誒呦,房地產,厲害,這年頭他媽手

  裏有倆錢兒的都想搞房地產,都知道這行業一本萬利,大海,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能攀上這麽有錢的親戚啊……”“得了吧周哥,你這不是拿我窮開心嗎,人家的錢是人家的,跟我有個屁的關係……”“喲呦呦,裝,再給我裝,人家陳思佳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了,今天下午手都拉上了,要不是陳思遠打岔來的緊急,我看要不了三天,你小子嘴兒都親上了,這可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範大海聞言一擺手,道:“行了行了,我說周師兄,三句話你就離不開這個……”周博文笑道:“那怕什麽,我這是在考驗你小子,別淨顧著自己拍婆子,忘了正事……”“那能忘嘛,你交代的我可都套了,思佳說,原本陳家三老太爺是準備送他們兄妹二人出國讀書的,卻不料他們一家回到祖宅之後不久,三老太爺就將大宅門給散了,自己不久也撒手人寰,所以他們兄妹二人至今也沒有撈到出過讀書的機會……”周博文聞言點了點頭,歎道:“可惜啊,真是可惜了,挺好的姑娘,就這麽被耽誤了,真不知道回歸祖宅繼承家業,對他們而言是好還是壞,對了,他們剛剛回到祖宅的時候,家人的態度如何?”


  範大海撓了撓後腦勺,道:“周師兄,這個有關係嗎,思佳說當年他們一家搬回祖宅之後,上下老小都對他們尊敬有加,當時有幾個同齡的孩子,思佳也說不上該怎麽論,反正見到他們兄妹二人就是點頭哈腰的,剛開始他們兄妹二人十分不習慣,後來慢慢也就是適應了……”周博文聞言點了點頭,冷笑道:“厲害啊,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這手腕用起來都不一般……”範大海奇道:“周師兄,你這話什麽意思?”周博文白了一眼範大海,道:“什麽意思,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你見哪個大家族裏的成員,會對外來的繼承人畢恭畢敬的,不想方設法的把他們排擠出去就不錯了,還將這麽大的一片宅院拱手讓人?仔細一琢磨其中道理就不言而喻了,告訴你,打我第一眼看見陳思遠那家夥,就知道陳家的買賣已經是江河日下了,而且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的時候了,否則的話你們這種發小的交情,為什麽小二十年的時間沒有聯絡,這個節骨眼兒上突然就找到你了呢?”範大海聞言眉頭一皺,道:“周師兄,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是說咱們都被陳思遠給利用了?就連思佳也……”周博文一擺手,道:“別瞎琢磨,陳思佳這丫頭是個好姑娘,興許她還知道點兒什麽,不過礙於各種各樣的理由不能明說,亦或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這陳家大宅中的秘密,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不會讓我的妹妹卷進來的,如此看來這個陳思遠還是有點良心的……”


  範大海聞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涅呆呆的看著周博文一臉的茫然,周博文伸手拍了拍範大海寬大的腦門,道:“我說大海啊,咱爺們辦事憑借的是腦子,憑身手比得過誰?要不是我師傅提前給我留下了保命的家夥什,我周博文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出來找事兒不是,當年的陳家兄弟哥仨,隻有二兄弟的妾室留下了男丁,而且早就和陳家所謂的嫡係失去了聯係,百十來年之後,當年的那筆爛賬早就清算幹淨了,祖宅也還給了陳家,這年頭改革開放也允許私有製了,你說陳家這麽大一片家業誰不眼饞,憑啥千裏迢迢費勁千辛萬苦搜尋陳家嫡係血脈,別以為他們就單單是為了男丁,這他媽都是唬人的幌子,世代居住在宅門中的老太爺們留不下來男丁,那後來那些男丁是哪兒來的,難不成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其實陳家大宅中的一草一木一舉一動,陳家的人心裏明鏡似的,如果陳思遠說的是真的,那當年陳家為什麽留不下男丁人家也是心知肚明,否則的話他們怎麽會知道去找什麽和尚老道之類的?”


  範大海聞言點了點頭,道:“周師兄,你的意思是說,思遠他們一家,都被算計了?”周博文搖了搖頭,道:“也不能這麽說,你想啊,生活在陳家大宅的幾代人中,為什麽前幾輩都能留下男丁,到了陳思遠太爺爺那一輩出了問題,既然生活在宅門裏無法留後,以陳家的見識和財力,為什麽不在別的地方另尋一處居所留下子嗣?如果陳家那一代人無論住在哪裏都無法留後,那就說明是他們家族人的問題,興許是水土的變故,亦或是家族的基因轉變,可如果別的地方可以留下子嗣呢,那隻能說明是這座大宅門出了問題……”


  範大海聞言點了點頭,道:“有點意思,周師兄,你這都是怎麽琢磨出來的啊……”周博文道:“世上的事情,最怕的就是推敲,隻要你認真動腦子推敲,沒有推敲不出來的,你想想,當年宅門中除了陳思遠的爺爺,根本留不下來男丁,那後來這些個堂的兄弟姐妹都是哪裏來的?很顯然這片大宅門裏發什麽事情,他們自己清楚的很,隻不過他們既想平了這一場災禍,又想保住這宅門中的秘密,那些個和尚和老道興許已經看明白了其中的門道,隻不過是懼於陳家的勢力不敢胡說,隻能以無法破壁為由明哲保身,因為這影壁牆一破,弄不好陳家大宅的有些事情就要水落石出了,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一旦有些事情傳了出去,你說,陳家的勢力會放過這些和尚和老道嗎?”


  “我超,周師兄,沒想到這陳家的水這麽深呢?”


  “那你以為呢,在舊社會能混出個大戶人家來

  ,你以為靠的是勤勞?哪門哪戶沒有點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剛才我才把醜話說在前麵,其實我這也是有意的,就是想試探一下陳思遠這小子會有什麽反應,如果這小子真的反應劇烈,就說明這孫子八成也沒憋好屁,如果他支持咱們放手一搏,那我心裏反而踏實了,至少說明這小子還算是個人物,沒跟咱們弟兄玩心眼……”


  聽到這裏範大海眉頭緊鎖,道:“周師兄,如此說來的話,那咱們必須要拆除這麵影壁牆不成,可就憑咱們兩個人,別說三天,一個周都未必能拆的掉啊,要是能弄來一台挖土機還差不多,大挖勺轟轟的一撞,我看要不……”“待著你的,要是能這麽搞,陳家大宅的影壁牆早就拆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之所以這麵影壁牆如此難以處理,不是拆不動,而是拆除的同時要保護好和製約住影壁牆下的東西,好比是醫生做手術,開膛摘個瘤子不難,可難的是摘了瘤子的同時不會割破別的什麽器官血管的,懂了嗎?”


  範大海聞言轉了轉眼珠,忽然嘿嘿一笑,道:“周師兄,你是不是已經看出這影壁牆中的門道了,你說吧,咱們怎麽幹?”周博文嘻嘻一笑,道:“大海啊,要說看出大宅中的門道兒我可不敢這麽說,但是要說一點法子沒有那也是瞎扯淡,要動手破壁不難,關鍵是得用巧勁兒,我問你你膽子怎麽樣?”範大海聞言一拍胸脯,道:“周師兄,這話你就問對人了,咱爺們雖然本事不咋的,可要說膽量,有句詞兒形容咱爺們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叫做渾身是膽……”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今晚上你踏實睡你的,我守夜,明天一早聽我安排,咱們一前一後,我守在影壁牆前你留守後花園,不就是一麵影壁牆嗎,明日便叫你看看胖爺的手段如何……”


  當晚小胖子周博文便在院中支起了陽火陣,午夜後範大海先回屋中安睡,周博文獨自守在院中,端坐在陽火陣中盤膝打坐,隻待這影壁牆中的女鬼一出現,立刻衝燃符紙點燃陽火陣,興許真是那兩泡童子尿起了作用,這一宿女鬼並未從影壁牆中鑽出,天亮之後小胖子周博文伸了伸懶腰,在院中圍著柴火堆打了一套道家基礎拳法,頓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周博文將放在門口的食盒提了回來,叫醒範大海二人吃罷早飯,當即便準備動手。


  範大海不知道從哪兒踅摸來一柄大錘,擼胳膊挽袖子衝著手心吹了口氣,掄著大錘衝著影壁牆就要砸,周博文見狀急道:“別砸,先別砸……”範大海聞言一怔,道:“咋?不說今天咱們就動手嗎?”周博文又道:“是今天就動手,可不是這麽個動法,你這一錘下去,影壁牆


  完好無損不說,你自己還得震得雙臂發麻,聽我的,去後花園把水池裏的水排幹淨……”


  範大海聞言一怔,片刻之後忽然一撲棱腦袋笑道:“周師兄,你這是什麽路子,人家都說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您這倒好,拆除影壁牆不讓在這裏下家夥,反而讓我到後院去排水,就那水,又髒又臭的,您這一肚子壞水留著您自己玩吧……”說罷範大海嘻嘻一笑,掄起大錘朝著影壁牆就砸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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