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玉蚣蝮
這雪蠶絲鏈纏到文輝手腕上自後,一股溫涼如水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一種極其舒適的感覺頓時傳遍了文輝的奇經八脈。文輝禁不止伸出手來要去摸一下這根雪蠶絲鏈,趙無量見狀疾呼道:“停手!”說著一把攥住了文輝那隻要摸過去的手腕。文輝見狀一愣,不悅道:“老趙頭,怎麽這絲鏈我摸不得嘛?”趙無量嘿嘿一笑道:“文老弟有所不知,雪蠶絲鏈可謂是堅韌無比,刀槍不入,可再厲害的東西也有個弱點,這東西就會不能遇到童子血。”這時趙無量放下了文輝的手腕繼續說道:“你看看我,你老哥這一把歲數了,那個方麵,嘿嘿……眼下隻有你小子的血才管用,我知道你剛才心裏罵我來著,可我不也是沒有法子了嗎?”趙無量說完之後,文輝這才恍然大悟,於是笑道:“趙老哥這話說得,那能呢,要不是跟著您趙老哥,這好東西放在我眼前都認不得,隻不過眼下您看,我和寒煙吧,這個,那這雪蠶絲鏈還用不得嘛?”趙無量道:“那道不用,這雪蠶絲鏈天生與童子指尖之血犯克,即便是滾燙的油鍋也無法溶化的這雪蠶絲鏈,偏偏遇到這童子指尖之血便會溶化,這也是大自然相生相克之理吧。”說著趙無量從懷中掏出一小包藥粉,均勻的塗在了文輝指尖傷口之上便直接用紙皮將文輝的手指包了起來,這藥粉一上文輝頓時覺得一股涼颼颼麻酥酥的感覺自指尖傳來,不道十分鍾的工夫這紙皮竟然自行脫落,再看手上一道淺淺傷口上已經薄薄的結了一層膜,看來趙無量這藥粉還真的是效果明顯,龍虎山的藥藝果然名不虛傳。
二人休息片刻之後,那兩名隊員返了回來,開口匯報道:“報告隊長,此處是一個呈圓形地下空間,我們所在的地方便是這裏的中心,這地下空間的周圍也都是石壁,不過石壁的邊緣有很多圓孔,這些圓孔還殘留著水跡,先前的池水便是從這些圓孔中排出的,我們在四周沒有發現任何通道。”趙無量聽罷點了點頭道:“文輝,我看是時候了,叫老周頭也下來看看吧。”文輝說著點了點頭,便給周傑發出了訊息。不多時周傑帶領眾人全部下到了池底。周傑下來之後趙無量便拉起周傑向四處走去,說是看看檢查這裏有沒有機關暗道,文輝心裏明白,這是趙無量單獨給周傑送雪蠶絲鏈去了。
不多時二人走了回來,趙無量偷偷的向文輝使了一個眼色,文輝心裏明白了也就不再言語。周傑和趙無量圍著這玉蚣蝮走了幾圈看了片刻,忽然明人將這玉蚣蝮抬起來,兩個小隊員微微一使勁,這玉蚣蝮便離開了地麵。這玉蚣蝮被抬起來之後,之間玉蚣蝮之下是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盤,玉盤之中用陽文鑄著一個圖案,這個
圖案看上去好像是展翅騰飛的鸞鳥,又好像是騰雲駕霧的飛龍,好像是一篇字若千鈞的書法,又好像是一幅煙雨縹緲的山水,總之給人一種十分神秘的感覺。這玉蚣蝮被抬出之後,大猊忽然吼了一聲,一個身影從這蚣蝮玉像中鑽了出來,見到大猊後急忙奔了過去。眾人見到這避水獸再次出現之後,周傑和趙無量也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機關。這避水獸的混體被捉到之後便被封在了這玉蚣蝮的玉像中,本來這玉蚣蝮雕刻的就是這避水獸本身,因而久而久之,這避水獸便以為這玉蚣蝮便是自己的金身。玉這東西本來就充滿了靈性,再加上雪蠶絲鏈的禁錮,這避水獸的魂體便可在這個環境下逐步的吸收靈氣修為大增進而化形,來保護著片水眼。由於這避水獸的魂體被封在這玉蚣蝮的體內,因此這避水獸無法脫離這一區域,因此就能保證這裏既不會引起眾人的注意,進來的人也別想全身而退。況且此洞外尚且布置了陰兵陣、太極陰陽星圖陣和連頭煞局,這建造者真可謂是心思縝密。
周傑看著眼前的玉盤又看了看旁邊的趙無量,開口說道:“趙老弟,我看這玉盤上的圖案是一種符文啊,趙老弟你可是此種的行家,你怎麽說?”趙無量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玉盤上的圖案,點了點頭道:“周老哥目光如炬,這玉盤上確實一道符文,這符文應該就是鎮住這避水獸的符文了,可這符文應該如何破去呢?”文輝見狀拍了拍避水獸道:“我說小家夥,你是不是被這符文困在這裏的?”文輝說完這小家夥竟然向文輝點了點頭,文輝道:“你可知怎麽破去這個符文嗎?”避水獸連忙手腳並用的指向了不遠處的玉蚣蝮的雕像。文翻開玉蚣蝮雕像反過來一看,發現這個玉蚣蝮雕像下麵平滑的玉麵上微微的有些紋路,文輝仔細看著這些紋路似乎和這玉盤上的符文的紋路差不多。趙無量伸手搶過文輝手裏的玉像看了半晌,忽然一拍腦袋道:“我知道了,這是一道符題,隻要我們在這玉像之下畫出來這玉盤上的符文,便可破除這避水獸的封印。”
這符題是道家符籙派經常使用的一種考核方法,就是考核眾弟子符文的掌握情況。這畫符看似簡單,其實不然,所有的微縮陣點要一筆劃過中間不能有所停頓,這樣畫出來的符文才有作用。這符題便是出題的老道當麵畫好一道符紙,然後擺在中間讓眾弟子看,看罷之後再當場畫出來一道一模一樣的符紙,有些天生稟賦的弟子一眼便可看出符文的關鍵,當場便可劃出,有些弟子比較愚鈍者可就要費些時間了。畫出來的和畫不出來的,當場要進行校驗,有些弟子為了糊弄,小心翼翼的多描幾筆出來,這樣的符紙便沒有絲毫
的用處,當場試驗之後便可真相大白。眼前地這符文比周傑和趙無量所使用的的符文要複雜的多,這種難度的符文對於趙無量和周傑二人來說就好像是小學生麵前擺著一份微積分的試卷,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二人的能力範圍。是以二人愣愣的看著眼前玉盤上的符文一時不停地研究來研究去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文輝在一旁抽著小煙邊聽著二人的爭執,早已將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不禁好奇的走過來看著玉盤中的符文。符文對於很多事物都是一樣,內行人看門道,外行人看熱鬧。文輝對這符文可謂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看著這玉盤上的圖案,直覺的一陣眼花亂亂的根本的看不出個子醜卯酉出來,隻不過自己獨自一人顯得有些無聊,加上十分的擔心秦卓和寒煙的安慰,想盡快的破了這裏的機關,也伸手在地上筆畫起來。文輝的那兩下子怎麽可能研究的出來,自己比劃了一陣頓覺心煩意亂,於是便又走到大猊的身邊抽起煙來。避水獸比大猊要小了很多,此時緊挨著大猊的肚子邊上顯得和大猊十分的親密,文輝給大猊嘴裏放了一隻煙後,自己邊想著生死未卜的秦卓和寒煙,一邊吞雲吐霧。
和大猊不同,這避水獸對煙味似乎十分的不滿,看著煙霧繚繞的文輝和大猊,小家夥顯得十分的反感卻又舍不得離開大猊,文輝看著避水獸左搖右擺的躲避著大猊吐出來的煙霧,忽然心裏靈光一動,丟掉了手裏的煙屁股,一伸手竟然將避水獸抱在了懷裏。避水獸大吃一驚,掙紮著想從文輝的懷中掙脫出去,大猊低聲吼了一聲之後,避水獸這才乖乖的由著文輝抱著來到這玉盤之前。
周傑和趙無量二人正苦思無計,眼看著文輝抱著避水獸過來,也是微微一怔,不過二人想到了文輝此人的本事,也就不再言語而是默默地退開一步,將場子讓了出來。文輝抱著避水獸放到了玉盤邊上,就好像哄孩子似的嘴裏念叨個不停,此時避水獸由於大猊的那一聲吼也是十分的聽話,任由文輝擺弄著。文輝對著周傑和趙無量道:“二位老哥,你們誰能在這玉雕下刻出紋路出來?”周傑和趙無量都是道家傳人,平時也會做一些符咒的印章,可此時要在這玉石雕的底麵上刻出符文,恐怕條件有些不允許。因此二人聽罷之後也是麵露難色。此時人群中一個小隊員走了出來道:“文隊長,要是你相信我的手藝,我想我可以刻出來,我的雕刻手藝是家傳的,這刻刀我也隨身帶著,要是類似這玉盤上的紋路的話,我是可以的,要是說精雕玉琢的話,我恐怕是不行。”文輝道:“行,就是你了,你看看玉盤上的紋路粗淺,記好了咱們就開始。”這個隊員默默的看了這玉盤足足又
十多個分鍾,才開口道:“文隊長,我準備好了。”文輝道:“好,一會你看到哪裏閃亮,便照著刻就行。”
文輝說罷將避水獸放到了這玉盤之上,這避水獸剛剛落到玉盤之上,但是一聲慘呼傳來,隻見這避水獸的後背上竟然被扣上了一個龜殼,而這個龜殼之上竟然憑空的出現了一塊鎮碑,這鎮碑出現之後,背身上開始閃起了一道綠色的熒光,這綠色的熒光不停地閃爍,背身上開始出現了一個閃爍的線條。這小隊員看著空中的石碑愣了一下,便向玉石雕底麵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