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優秀刺客的素養(101)
賈彥州突然之間話,讓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的潘月竹嚇了一跳,潘月竹怎麽也沒想到,賈彥州竟然能夠突然,就出了這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什麽叫做她怎麽想?
潘月竹眨了眨眼睛,試探的道,“我覺得這是我的榮幸。”
無論是什麽事情,潘月竹都要往好的方向去,畢竟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潘月竹隻要多幾句好話,應該就會沒有什麽問題的。
輕輕的眨了眨眼睛,潘月竹看著又一次陷入沉默之中的賈彥州,整個人都非常的無語,跟著這麽一個老大,這一豈不是得無聊死?
而且就賈彥州這個不愛話的性格,自己到底怎麽才能從他的嘴裏聽到那些非常私密的機密呢?想一想潘月竹都覺得這個任務非常的困難,賈彥州這個人藏的可真是太深了,那麽多的人都沒有研究透他,甚至就將他的形象傳到了那樣的地步。
這就非常明顯的可以看出,賈彥州這個人,對自己的隱藏方麵還有信息的保密方麵,是下了一番狠功夫,並且實現了結果非常好的。
潘月竹輕輕地眯了眯眼睛,看來以後自己要多加心一點了,不準賈彥州某時某刻就會忽然之間,冒出一個什麽奇怪的想法來,到那個時候,潘月竹可是一點招架的力量都沒有的。
潘月竹回答完了賈彥州之後,就仔細的去觀察著賈彥州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表情之中分析出一點其他的東西,但是潘月竹什麽都沒有發現,因為賈彥州仍然還是那一副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看不出來高興,也看不出來不高興。
這樣的人可真是無比的難對付,潘月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難對付的人,刀槍不進油鹽不吃,整個人都是一種雲裏霧裏的狀態,好像是什麽都明白,又好像是什麽都很懵。
潘月竹真的不知道,賈彥州現在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他這個中年大叔到底是怎麽平安健康地抵擋住那麽多的暗殺和刺客,活到現在,並且將自己的家業繼承到這麽大的程度的,他這個性格難道真的會把生意做成嗎?
人不可貌相,潘月竹當然不會,因為賈彥州現在展現給自己的這一麵性格和樣貌,就會對他產生一種偏見。潘月竹當然知道賈彥州是非常有手腕的,不然也不可能這樣直截簾地,就要把自己留在這間賭場裏。
不敢輕視賈彥州,潘月竹默默的看了賈彥州一眼,發現賈彥舟此時,也正在用他那雙淡漠的眼睛看著自己。
被這一雙眼睛一看,潘月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東西被看穿了,好像是什麽秘密被賈彥州給發現了一樣,但是潘月竹自然不能裝作一副心虛的樣子,或許在這個時候麵對自己的,也正是考驗也不定。
潘月竹穩定下來了,心神也讓自己慢慢的淡定了下來,然後看著潘月竹,輕輕的一笑就沒有再其他的話,而是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而這個時候,潘月竹終於再一次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這次他放下了茶杯,又一次開口話了,“富貴,你的賭術非常厲害,中發賭場很需要你。不過你不需要做什麽,也不用像這裏的夥計一樣,每守在賭場,你就跟在我身邊就可以了。需要你上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潘玉竹眨了眨眼睛,然後便知道自己這是徹底的通過了賈彥州的考驗,要拿他剛才用那樣可怕的眼神看著自己,真的是在考驗自己,看自己是不是心裏藏著什麽事情而又心虛的樣子出現。
潘月竹在此時此刻忽然之間有一些慶幸,幸虧自己臉皮厚心大,什麽事都不當做一回事,不然肯定逃不過賈彥州的這個眼神的試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潘月竹站了起來,然後對著賈彥州拱了拱手道,“賈先生,非常的感謝您能夠收留我,給我一個能夠吃飯的活計。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日後賈先生無論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可以開口。”
潘月竹如果現在不表一下忠心的話,那麽一定會被認定為太淡定了,而一旦在賈彥州的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這顆種子就會慢慢的深刻發芽,最後長成一棵參大樹,賈彥州對自己的懷疑就永遠都不會打消了。
所以潘月竹一定的在這個時候非常的堅定,並且極其的忠心,這樣才能夠下意識的,讓賈彥州在心中相信自己。
賈彥州看著潘月竹這個忠心耿耿的樣子,他點零頭,然後道,“不用感謝我,這也是你自己的本事,要感謝就感謝你自己吧。你叫富貴,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非常的喜慶。”
突然之間提到了自己這個胡編亂造的名字,潘月竹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倒也是真的很有意思。
潘月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些臉紅的笑著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叫這個名字,是家裏人幫我取的。”
聽著潘月竹提起了家裏人,賈彥州有些好奇了,他問道,
“家裏人?你家裏有幾口人?都在什麽地方?”
潘月竹聽著賈彥州的這個問題,心裏就像明鏡似的,潘月竹就知道賈彥州是這個目的,他就是想要套出自己背後的身份。
於是,潘月竹就將自己早就已經編好聊一個家庭背景了出來,潘月竹在提到自己的家庭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是非常的難過,潘月竹先是有些悲贍垮了肩膀,然後坐在了椅子上,垂著眸子,沒有抬頭去看賈彥州,反倒是格外的失望一樣坐在那裏。
賈彥州看到潘月竹這個狀態,他好像也發現自己好像錯話了,於是賈彥州道,“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的,我們這裏也不是什麽調查人背景的地方。”
聽著賈彥州的話,潘月竹在心裏默默的嘲諷了一句,不過在表麵上潘月竹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神色,仍然有些悲贍抬頭看著賈彥州,道,
“賈先生,我是一個孤兒,我沒有父母,不知道自己的家裏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