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偏執暴君癡心皇後(17)
帝衍感覺自己現在已經不生氣了。
他現在隻覺得很無語,非常無語。
這皇後怎麽這麽能睡?
下午睡醒了起來就直接吃飯,而吃飽了竟然還睡?
帝衍的嘴角不可抑製的抽了抽,這皇後過的簡直就是豬的生活啊。
帝衍慢慢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皇後是豬和皇後沒有親自給他準備茶水的這兩個認知之間來回徘徊,坐在桌案前,始終就是看不進去。
又過了幾十分鍾,帝衍終於把卷宗摔在了桌案上,站起了身。
鬆子渾身猛地一個激靈,他現在可以高度的懷疑,陛下是不是要去皇後寢宮親自拽皇後起來。
然而,帝衍隻是甩了甩袖子,“朕乏了,來人,朕要沐浴更衣。”
帝衍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裏屋,鬆子應下了,在帝衍的身後跟著走了進去,給帝衍更衣,帝衍脫下了繁重的衣服,便推開裏屋的一扇門,走了進去。
見皇上走進了沐浴室,鬆子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今晚上可真是一直都提心吊膽的,完全不敢有什麽大動作,甚至連話都是謹慎又謹慎,生怕自己錯一個音節,就被皇帝給砍頭了。
不過現在還好,陛下可算是準備睡覺了,他這危危可及的命兒可算是留下了。
潘月竹睡得特別安穩,安穩到直接一覺睡到鄰二大早上。
她坐在床上抻了個懶腰,心裏麵猶豫著今要不要去見一下狗皇帝。
“狗蛋兒,你我要不要去找狗皇帝呢?”
[你自己呢。]
狗蛋兒完全沒有給潘月竹麵子,直接用那機械的聲音冷冷的嘲諷道。
潘月竹默默的感歎了一會兒,最後壓下了自己心中那些十分不想去的想法,叫了站在門外的子玉進來,更衣洗漱。
全都收拾好了,也已經是早晨九點多鍾了。潘月竹覺得這生活在宮廷之中的人可真是太麻煩了,每要做這麽多事不,就連穿衣洗漱化妝都這麽浪費時間,她還要穿這麽厚,這麽多的衣服,走路都走不快,簡直是太痛苦了。
“狗蛋兒,咱們下一個快穿空間能不能別是古代?這穿衣服也太費勁了,走路都累……”
[你先把這個快穿空間過去再,別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狗蛋兒可真的是一個毒舌係統,並且完全不給宿主的麵子。
潘月竹的嘴角再一次抽了抽,發現這個係統還真的是傲嬌又記仇,不就是因為昨晚上自己睡覺了,沒有去找狗皇帝嗎?這個狗屁係統竟然就記到了今早上,到現在還在冷嘲熱諷自己。
潘月竹心底裏有默默的決定,還是叫狗蛋兒狗屁係統吧,今的狗蛋兒一點兒也不可愛。
潘月竹在子玉的陪同下,一路走到了禦書房門口,潘月竹非常有記性的,先跟狗蛋兒存戀,萬一以後要是出現了什麽意外還得回到昨晚上,她可不想再吃一頓,今再重新度過一個那麽煎熬的早上了。
可是不出意外的,潘月竹又被侍衛攔在了禦書房門外。
“娘娘,陛下在批閱奏章,沒空見娘娘,讓娘娘先回去。”
侍衛不卑不亢地對著潘月竹道,雙眼目不斜視,仿佛充滿了正義之福
潘月竹輕輕翻了個白眼,麵色沉了下來,拿出了自己身為皇後的態度,“你讓開,本宮自己進去和陛下。”
“娘娘,恕難從命,陛下之令不可違。”
潘月竹抬起眼皮,眼神冷冽地瞥了一眼那侍衛,“你想死嗎?”
那侍衛顯然是嚇了一跳,被潘月竹的這個眼神弄得完全不知道該什麽了。潘月竹又翻了一個白眼,昂起下巴,繞過愣在原地的侍衛進了禦書房的大門。
切,一個狗屁侍衛竟然還想攔住她。
簡直就是做夢。
潘月竹走近了禦書房,禦書房門前,鬆子正在門口站著,同樣在禦書房門口站著的,還有大內侍衛統領,鍾元。
潘月竹挑了挑眉頭,這個大內侍衛統領可不是什麽好話的主,而且一根筋的隻聽狗皇帝的話,狗皇帝也格外欣賞鍾元這麽一個既忠心又有能力的人,讓他在大內侍衛統領的位置上坐的格外穩當。
潘月竹往前走了幾步,麵對著鍾元和鬆子兩個人有些警惕又有些奇怪的視線,表麵上平靜如老狗,心裏卻慌的一批。
她現在特別想吐槽自己。她來這禦書房就是為了來勾引這狗皇帝的,潘月竹簡直為自己的這種類似舔狗的行為感覺非常的不恥,她明明是那麽一個獨立優秀的新時代女性,怎麽還能有如賜聲下氣的一呢!
簡直太憋屈了。
“娘娘,陛下正在批閱奏折,暫時不能見人。”
鍾元的聲音充滿了正義感,仿佛潘月竹要進去,就是一件極其邪惡的事情。
潘月竹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了一下鍾元,麵上不動一色的道,“陛下怎麽了?長青春痘了?為什麽不能見人?”
鍾元和鬆子都不知道這皇後娘娘的青春痘是什麽東西,但是他們兩個一聽這個“痘”字,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麽好的。
鍾元皺起了眉頭,“皇後娘娘慎言。”
鍾元這話的潘月竹直接就炸了。
她往前上了兩步,眼神非常淩厲,“你哪兒來的資格管本宮?”
鍾元皺著眉頭一動不動,卻一句話都不再了。
“娘娘,待奴才進去稟報一下陛下,娘娘稍等……”
鬆子見情況不好,緊忙對著潘月竹行了一禮,不待潘月竹話,就轉身進了禦書房。
潘月竹可不管什麽鬆子稟報不稟報的,她邁開步子就要往禦書房裏麵進。
鍾元眼神一凜,擋在了潘月竹的麵前。
然而潘月竹卻是非常靈巧的一個轉身,在鍾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就繞過了他,走進了禦書房。
鍾元很震驚,自己竟然沒有攔下皇後,而且他剛才根本就不知道皇後是怎麽繞過自己進去的。
這是怎麽回事?皇後什麽時候練習了武功?
潘月竹走進了禦書房裏,默默翻了個白眼。她好歹還學了很多年的散打,還拿了不少的冠軍,要是連過鍾元都過不了,那她可真是白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