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偏執暴君癡心皇後(10)
潘月竹一邊攥著拳頭,一邊在心裏告訴自己,她現在的命可就把握在麵前這狗皇帝的手裏,隻要他一句話,自己就嗝屁了。
潘月竹不想一次一次的重新走劇情,她還是把這點憋屈咽下去吧。
等她能對著狗皇帝展開打擊報複的時候,看她怎麽搞他!
這口氣她就先忍了,誰讓她就是一個既大度又美麗的青春無敵美少女呢!
狗蛋兒:[……]
嘔!
潘月竹不知道狗蛋兒已經被自己惡心夠嗆了,她的臉上再一次出現了那種委屈的神情,抬起眼眸來,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著帝衍。
帝衍身量很高,和潘月竹麵對麵站著竟然比潘月竹高出了一個頭。
潘月竹委委屈屈,“陛下,臣妾是真的不知道這茶水裏添了其他的東西,臣妾從宮女的手中接過來,就拿到您這兒了……真不是臣妾想要謀害您啊!”
潘月竹著著,眼淚就從眼眶裏掉了下來。她就好像受到了什麽大的委屈一樣,哭的十分惹人心疼。
帝衍雖然是一個暴君,脾氣非常差,冷血無情,但也有些見不得女人在自己麵前哭的這麽梨花帶雨。
他坐在潦子上,有些煩躁的看著自己的皇後,“你不知道?那你給朕,這茶是怎麽回事?”
狗皇帝終於問了潘月竹想聽的問題,讓潘月竹心中一喜,這狗皇帝可算是上套了。
潘月竹抹了抹眼淚,委委屈屈的繼續道,“臣妾看陛下每都在禦書房批奏辦公,辛苦的不得了,就讓臣妾宮裏的宮女為您沏了茶,還按臣妾的吩咐,用了最好的茶葉,臣妾就是希望能幫您排解一下勞累一的不適,沒想到這宮女竟然這麽惡毒!”
潘月竹一口一個臣妾的自稱著,一口一個陛下的叫著狗皇帝,簡直是給她惡心壞了,但她現在也沒什麽辦法,在人家的快穿空間裏,就得按人家的規矩走劇情。
帝衍看著潘月竹這委屈的模樣,心裏對她的話直接就信了幾分。帝衍接著問道,“哪個宮女竟然如此大膽?”
帝衍問的這個問題,讓潘月竹在心中直拍巴掌。這狗皇帝可算是問到了正點上,她終於不用再想方設法把這瑤那個妖精給整走了。
潘月竹有些為難的看鱗衍一眼,帝衍有些不耐煩的皺起眉頭,“這有什麽不敢的,趕緊!”
潘月竹假裝被帝衍這話嚇得一哆嗦,往後退了兩步,才抬起頭來心翼翼的瞄著帝衍。
帝衍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他是不是有點太凶了?都把皇後給嚇到了。
帝衍歎了一口氣,語氣也平緩下來,“你,無妨。”
潘月竹仿佛也鬆了一口氣一樣,語氣唯唯諾諾的,“陛下,是太後送到臣妾宮裏的宮女瑤。”
一聽是太後送到皇後寢宮的,帝衍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他雖然脾氣暴虐,從來不管後宮之事,但是他還是非常清楚後宮裏的那些門門道道的。
潘月竹見狗皇帝這個表情,就知道狗皇帝想到了太後那裏。
太後不是狗皇帝的親生母親,而是二皇子的母親。帝衍的母親早在他的時候就已經離世了。
三年之前,帝衍踩著自己親兄弟的血,坐上了皇位之後,後宮裏的嬪妃全都跟著先皇一起入了土,唯獨留下了這麽一個貴妃,那便是二皇子的母親,陳貴妃。
先皇駕崩之時,陳貴妃並不在宮內,她由於自身患了疾病,太醫診斷有傳染的風險,而被送到了宮外去,就這樣,陳貴妃躲過了給先皇陪葬的這一死劫。
新皇登基,帝衍沒有忘記這麽一位陳貴妃,將已經病愈的陳貴妃從宮外接了回來,封為太後。
剛當上太後的時候,陳貴妃還是老老實實,非常支持帝衍的。但是隨著在太後位置上時間長了,而帝衍雖然在朝堂上非常強悍,在邊疆戰事上格外強硬,處理事情的手段也非常血腥暴力,但對於後宮之事,卻是從來都不管的,除了朝堂以外,很多事都由太後掌管。再加上當朝皇後軟弱無能,後宮又無嬪妃,陳貴妃也就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實實在在的太後,慢慢的也開始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興風作浪了起來。
比如把自己宮裏的宮女送到皇後寢宮去當她的眼睛。
帝衍心中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也一直都知道這太後越來越不規矩,真當自己是靠實力坐上的太後之位了。
帝衍想了想,便對著禦書房外道,“來人!”
不出幾秒鍾,鬆子就進了禦書房,跪在鱗衍的麵前。
帝衍眯了眯眼睛,語氣森然,“皇後宮裏名字叫做瑤的這個宮女,試圖謀害朕,處死吧。”
帝衍輕描淡寫的,就這樣決定了一個饒生死。潘月竹在有些心驚的同時,也默默的鬆了一口氣,她終於是把自己的第一步給走好了。
帝衍為什麽其他的一句都沒問,潘月竹也不想知道,無非就是和太後有關係,狗皇帝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這裏麵有什麽彎彎繞繞。
鬆子領旨下去了,帝衍再次把目光瞥向了一直都委委屈屈的潘月竹。
“你還委屈什麽?朕不是沒錯怪你嗎?”
潘月竹縮了縮脖子,仍是委屈的眼掛淚珠,她道,“臣妾當然委屈,陛下不分青紅皂白就懷疑臣妾,還灌臣妾喝辣椒水,臣妾當然委屈……”
帝衍張著張嘴,他怎麽覺著,這平時膽子的不行的皇後,今格外的不一樣呢?
“行了行了,朕都給你解釋的機會了,還委屈什麽?回去吧。”
潘月竹聽著狗皇帝這仍然有些不耐煩的語氣,在心裏默默的罵了一句,最後行了個禮,道,
“陛下早點休息,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潘月竹完這話,不等狗皇帝給出反應,就直接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帝衍看著皇後走出去的背影,覺得有些怪怪的。
自己這皇後平日不是張牙舞爪,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要來禦書房留宿的嗎?
怎麽這一次這麽乖順的就走了?
帝衍莫名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難不成是自己真給她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