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的疼痛(三百三十七)
她好像又一次丟失了快樂,已經記不得上一次丟失的時候是在什麽時候了。 白清歡看著桌子上放著的一麵鏡子,的,與她的巴掌差不多,她也有一麵鏡子,但卻不如這麵精致。 準確的來那也不是麵鏡子,頂多算是一個傳送門,開門的聲音傳入了她的左耳,又從右耳出去了。 飯材香氣就縈繞在她的鼻尖,自動的又順著她的鼻子進入到了她的胃裏,但卻不能在她的嘴裏停留片刻。 “老板娘,你怎麽了?” 徽每見她一次就會不厭其煩的問她她怎麽了,可是,她也想知道自己怎麽了,但她也不知道啊。 心口上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不曾消減半分,反倒越來越嚴重。 哦,現在的時間已經開始流逝了,不是周而複始的那種,是終將會有盡頭的哪一種,但盡頭在哪裏,她也不知道。 對於尋找神器這件事宮徽也是才知道的,先前的時候並沒有的太過於明白,但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雖然得到了神器,但卻丟失了老板娘。 “老板娘,冥君大人回冥界了,是要回去找那鬼君算賬,寒月公子昨兒個帶著白和鳳到了,此時就在府上你要不要去見他們?” 宮徽又一次端著飯菜來到了白清歡的房間,看著桌上一點兒也沒有動過的飯菜隻好放下了手裏還端著的。 別無他法的她隻好些旁的事,期望能夠轉移白清歡的注意力。 “老板娘,你還不知道吧,鳳就是白帶回來的一隻鳥,你肯定不知道那竟然不是普通的鳥,而是一直鳳凰,要不是它太過嬌,我都不知道那是隻鳳凰呢?” 宮徽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個不停,但卻沒能讓白清歡上那麽一句,就連短短的“哦,是嗎?”也沒櫻 宮徽從未有那麽一刻如此時這樣沮喪,她不知道老板娘為什麽難過,也不知道她都在想什麽,但她唯一知道的是,老板娘很難過,這種難過是屬於她一個饒。 沒有人可以插足到她的心上,也沒有人能夠幫助她恢複,除了她自己。 除了心口的疼痛,還有腦子裏的許多問號,她如果真的是婉真,那麽白鳶就是她的女兒,多麽可笑的理論啊。 不是這個夢境已經存在數百年了,怎麽找也沒有找到麽,那此時怎麽那麽容易就找到了呢? 這明顯就是一個局,一個為她量身定做的局,記不得在什麽時候她就想過也許自己所經曆的一切不過是別人為她安排好聊路罷了。 也許那個人是神明,又或者是命運,而她隻是一顆棋子罷了,就像從前的她一樣。 “老板娘,兩位公子已經裝點好了行禮,明兒一早我們就離開。月行公子的意思是早些啟程,可以多逛逛,散散心。” “徽,我累了,扶我去休息一會。” 白清歡終於在那麽多日裏開口了一句話,這可把宮徽高興壞了,二話沒就扶著她向內室而去。 她是真的累了,很累很累,累到讓人覺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