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兩百零八)
夜深籬落一燈明 的就是如今的忘憂館,宮徽自見著戴月行抱著白清歡回來起就一直都在門口開回不停地走。 每一次老板娘出去都會受傷,這讓宮徽很是不放心,恰巧又收到了卿兒那丫頭的來信,是下月十五是她的登基大典。 邀她們前去花界,可如今老板娘這個樣子,她又怎能放心,所以這一次若是白清歡再要外出她什麽也得跟著了。 嘎吱,門從裏麵被打開了。 “月行公子,老板娘怎麽樣了?” 戴月行看了眼擔憂不以的宮徽,搖了搖頭,示意出去再。 “公子,如何?” “阿歡身體已無大礙,就是,不知何故,一直不見有醒來的征兆。” 宮徽點零頭,道:“那就好,既是睡著,那就應該是無礙的。公子可要用早膳?” 戴月行看了眼外麵的色,搖了搖頭,道:“本君這幾日要去西梵鏡一趟,暗無會在酒館外圍守著,本君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你定要照顧好她。” “公子這是什麽話,我是老板娘的下屬,自然會照顧好老板娘的。” 戴月行點頭,然後便下了樓梯,經過門口的時候揉了揉白湊過來的大腦袋道:“嬌嬌,我走了這幾日你要守護好她,知道麽?” “嬌嬌”這個名字已經很久不曾用來叫它了,也就戴月行,要是換了旁人,它自是不樂意的。 暗處的影子暗無這會兒雖不想留下,但又不能不聽主饒命令,所以在戴月行讓他留下的時候他便傳了信給風信子。 主人身邊怎麽能每個人呢,有危險怎麽辦,雖如今隻要曉得些事兒的都不會來輕易招惹主人,但保不定有些沒長眼的往前湊。 若是主人親自出手,多掉價啊。 白清歡是在戴月行離開後的第三日醒的,那時候霄寒月早已經回到酒館了。 對於這一次的曆劫她倒是記得尤為清楚,但副作用也尤為清楚,先前還隻是乏力犯困,時不時的頭疼。 如今不僅乏力,頭疼得也更加厲害了,更讓人心煩的是這會兒還來了客人。 大廳裏,正中央一個搖晃的椅子上坐著的白清歡身上蓋了床孔雀翎的薄毯,一隻手撐著額頭沒話。 宮徽默默地站在一旁,也沒敢話,對麵坐著的客人一身的黑衣黑發,還帶了個黑色的麵具,簡直就一黑烏鴉似的。 宮徽忍不住想,這究竟是有多見不得人啊,打扮的如此磕磣。 從那人進來到現在,沒人開口一句話,白清歡是頭疼得不想話了,而那位來客則是一直不曾話,至於宮徽,則是被這莫名的氛圍嚇得不敢話。 白清歡緩緩的睜開眼,皺眉,這家夥有病吧,這是求人還是找茬啊,她這會兒是真沒心思陪著他耗著。 索性就先開了口,但語氣是從所未有的差,“我這位客官,你若是來當大爺的,那請你出門右轉,我這不伺候大爺。” 宮徽被白清歡下了個哆嗦,悄悄兒的扯了扯她的袖子,白清歡仰著腦袋“怎麽了?” 宮徽笑得有些勉強,“老板娘,態度好點。” 白清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