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一百五十四)
對於醉酒的人白清歡向來不待見,哪怕是個女人。 所以這會兒不受待見的善水就直接被丟在了門外,並讓白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以防她半夜翻牆,雖然並沒有牆。 讓一大早上頂著連綿細雨而來的霄寒月還有花蝶等人一臉懵逼,霄寒月自然覺得是眼前這人惹了白清歡,所以才被無情的丟了出來。 但第一次到這裏的花碟等人卻不免暗自琢磨是不是給她們的下馬威。 花碟是花容兒身邊的一等女官,論輩分的話花卿兒也是要叫一聲姑姑的,但卻保養得極好,是姐姐也不為過,此時見到這樣一番景象有些欲言又止。 “君上,這……” 霄寒月可不知道花碟這樣浸謀權術的腦子想的是什麽,他這會兒隻想見到他想見到的人,對於他不想見到的,當然是一腳踢開了。 想著他還真這樣做了,盡管對方是個女人,這點到與白清歡挺像的,而被一腳踢開的善水,不對,應該是頂著紅顏那張妖精臉的善水直接就被踢醒了。 她怎麽躺在雨中?這是紅顏的第一個疑惑,而第二個疑惑則是她的腰很痛,好像被人踢了似的,但比腰更痛的是她的頭,像被門夾了似的疼。 而這一夜白清歡睡得並不好,當然不是心疼被她丟在門外的善水,隻是自己心情太煩,睡不著而已,所以,聽了一夜風雨鈴鐺的白清歡一打早的就打開了酒館的門,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霄寒月等人以及見到自己開門後依舊躺在雨中的紅顏那控訴的目光。 也是從她的目光裏白清歡判斷出,這人,是本尊。 “走了也不跟人一聲……”這話有些抱怨,確是的善水,不過鑒於這裏隻有霄寒月是如此,所以自然而然就把這話理解成是在他了。 “清歡,這話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走的時候可是給你傳了信的。” 花碟從未見過霄寒月與白清歡私下的模樣,這是第一次看見,心裏有些驚訝,她竟不知,原來這位沒心沒肺的君上也會如此待人。 “這位是?” “奴婢是靈主的婢女,白姑娘好。”花碟著還微微彎了彎腰,以示恭敬。 白清歡一愣,她好久不曾見過如此知理的人了,頓覺自己太過失禮,趕忙雙手合並也回禮到:“原來是花姑娘。” “噗嗤,清歡,你怎能叫人家花姑娘?” 白清歡不解,她叫人家花姑娘怎麽了,難道她不是姓花,不過,聽上去也確實有些不太雅。 “您是花神容兒的女官,不用如此客氣,倒是我失禮了,還請女官勿怪我才是。” 對於知禮的人她向來也是很有禮貌的,對於那些不知禮的人嘛,她一向也是極不知禮的。 這會好不容易來了個那麽知禮的人,她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至於躺在地上久不見動彈的紅顏,白清歡表示對於這養不熟的白眼狼,不認識。 紅顏被無視的太過徹底,又因為從頭到腳的疼痛險些就哭了出來,還好宮徽出現得及時,扶著她回了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