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一百三十)
落雨的氣最是讓人心情不好,當然,心情好的時候除外。 在這座離城所居的的酒樓,從來都沒有晴,它的白總是充滿著綿綿的細雨與濃濃大霧,一直到月上柳梢頭的時候才會停止那麽片刻。 好似為了找不到路的人照亮前方的道路,雨滴打落葉的聲音雖然很好聽,但白清歡依舊不喜歡這樣的安靜,好在這時候來了個打破了安靜的人。 “歡兒,歡兒,我回來了……”不愧是霄寒月,這高八倍的聲音也隻有他能夠喊得出來了。 不過聞了聲卻又半晌不見人,倚窗觀雨的白清歡有些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裏的東西太多了,她這些日子總是提不起勁兒,奄奄的。 整日裏不是靠著窗前的美人榻看花,就是聽雨,要不然就是看畫本,無聊又無趣。 也不是她不想出去,想著出去走走吧又不想遇到不喜歡的人,而且近日的氣是真的很不好,本來還想著那位蓬萊島來的仙子因那日她的禮遇回來找茬。 哪想半個多月了也沒見什麽動靜,還真是欺軟怕硬,早知道她當時就不那麽嚇她們了。 “砰” 嗯?什麽聲音? 難不成有人在她的地盤上打起來了,白清歡猛的從美人榻上躍起,心想,該不會又是那兩人打起來了吧。 回到酒館的霄寒月的確看到了在大廳裏喝茶的戴月行,不過他知道戴月行一向很無恥,且自己已經吃過一回虧,自然不會再貿貿然上前挑釁。 再加上他這會兒很想見到清歡,自然不在關心正眼也沒看他一眼的戴月校 可有句話叫做他不就山山自來,的就是戴月行這種人,看似不動神色,表麵也是一片的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綿裏藏針。 而這砰的一聲響也不是戴月行真的做了什麽,而是霄寒月在上樓梯的時候踩踏了一方木板,正好又摔到了喝茶的戴月行桌子跟前,摔塌了一張椅子。 難得的是那喝茶的杯子賭及穩當,就連那剛才還在冒著煙兒的茶壺此時也不動如山。 “戴月行你……” 至於“你”什麽他著實未能出口,因為這的確是個意外,所以等白清歡一臉擔憂的準備下來勸架又沒架可勸的時候,霄寒月才覺得尷尬。 不過他一向習慣了在她麵前撒嬌,所以這會兒撒起嬌來也是習慣得很。 習慣這個東西向來可怕,撒嬌的人習慣,安慰的人更習慣,但顯然喝茶的人不習慣。 “阿歡,我送你的扶搖扇你有打開看麽?” 戴月行可能實在看不過二人那模樣,隻好沒話找話的打破,果然見得白清歡動作頓了片刻,想是在想應該怎麽回答。 “扶搖扇?那是什麽東西?”霄寒月一臉懵逼。 白清歡更懵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麽?我什麽也不知道?” 白清歡:“……” 看他那樣子的確什麽也不知道,那她是怎麽知道的? 這會兒剛好做好了包子正要問他們吃不吃的宮徽出現了,白清歡去接包子的急迫樣兒嚇了她一跳“老板娘你想吃包子就好了,幹嘛那麽急?又不是……” 話還沒完的宮徽就被白清歡打斷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曾經跟我過,上古的神器之一除了隴白骨還有扶搖扇。” “扶搖扇?什麽東西?我沒過啊。” 白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