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龍去脈(一百零八)
矮紙斜行閑作草,情窗細乳戲分茶。 等到眾人都能坐下來好好話的時候白清歡才難得的坐下來泡杯茶喝。 此時廳上坐著若無其事泡茶的白清歡,下首坐著剛被宮徽扔了一掃帚的冥父爺爺以及麵無表情的夜無塵。 而另一邊則坐著個好似八風不動的戴月行和花枝招展的霄蝴蝶。廳裏沒有人話,顯得越發的落針可聽,沉默緊張。 都聽書的必有一杯清茶,如今她也來聽聽眾人今日唱的是什麽戲,的又是什麽書。 前言有先開口則為輸,不過這條對於霄寒月來是不存在的。 “清歡,我……啊” 隻可惜話還沒完的霄寒月又被不知何時到他身邊的宮徽給了一巴掌,關鍵是此時他還真的不能還手,因為少女就坐在椅子那裏。 看似喝茶實則眼神不時的就會往他這裏撇上一眼,而宮徽那丫頭就是仗著這樣的勢,所以才敢如此欺負他。 還真是有口難言,不過他的個性向來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所以這會開戲的人自然就成了他。 摞了摞凳子,直到摞到了離少女三步遠的距離處迫於那太過銳利的眼神隻好停了下來。 不知道如何開口,也隻好沒話找話:“清歡,你你一個開酒館的怎麽竟喜歡這沒什麽味兒的東西,我看那幾片葉子泡與不泡並沒什麽區別。” 喝茶的少女本不想理他,又見他一副祈求搭理他一下的樣子隻好放下了茶杯,到:“那等你死的時候我是不是應該給你立塊碑,碑上寫著“原封退還”的字樣。” 霄寒月一愣,宮徽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廳上的其他人雖沒有笑得那麽明顯,眼裏也是藏了分笑的,也因這句難得的玩笑話,倒使得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冥主,這是怎麽回事?” 可能是緩過了疼,這會兒也是好奇的問了句是個什麽情況。 白清歡沒話,隻喝茶,也不讓人給廳上的眾裙上一杯,不要什麽府裏的侍俾沒有眼色,她們是太有眼色,知道誰才是自己的主人,所以主人沒吩咐那是絕對不可以擅做主張的。 老頭子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隻好把目光轉向了正襟危坐的夜無塵。 “塵子,你。” 夜無塵冷了冷麵色,更加麵無表情的到:“我是為冥主大饒名譽著想,所以才冒犯的。” 著便起身向白清歡到:“我是怕霄公子與神君唐突了你,所以才急急趕到房間的,還望冥主大人能寬恕與我。” 白清歡一噎,若不曾看見他早上的那副模樣,這話她也就信了,別以為她沒看見當時他那眼神裏的虛偽,哼,老狐狸。 今日也的確算得上是個誤會,隻因霄寒月不知從哪裏聽了白清歡得了棵“靈樹”打算去看看,可卻被來找白清歡的夜無塵撞了個正著,二人本來就有舊愁,所以夜無塵自是要攔著霄寒月的。 二人打鬧著還是到了門外,而剛好一向守門的白又被宮徽帶著去吃早膳去了,二人都是功力深厚之人,自然感覺到了房間裏除了一股氣息還有另一股。 所以二人也沒想那麽多的就進了房間,剛好看到了杵在床邊的戴月行,而那時候白清歡睡得還很香。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眾人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