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靈魂(六十九)
宮徽也隻敢在心裏吐槽一下罷了,如今她可沒那個膽子出口。
“所以,那桃花妖也不全是桃花妖,有時候也是那男子,所以那位夫人才他的丈夫一直都在,可時間久了,桃花妖的法力也更強了,就想著吸收了那男子的魂魄以此來做自己的養料使其可以掙脫本體,自由的在人間出現。
奈何他對他夫饒執念很深,那妖孽一直都沒有得逞,可他畢竟是人,怎能盛得過妖孽,所以那花妖就趁著公子虛弱轉向夫人下手了。
夫人本來身子不好,又終日裏思念夫君,長期鬱鬱寡歡,怎受得住那花妖的糾纏,後來更是一病不起被那花妖得逞了,那位公子見花妖吸了自己最愛之饒魂魄便拚著自己魂飛魄散的念頭逃了花妖的束縛。”
到這裏宮徽又停了下來悄悄的看了眼白清歡,白清歡疑惑,“怎麽了。”
宮徽輕咳一聲繼續到:“也不知道那男子是怎麽附到寒月公子身上的就這樣被帶回了酒館之鄭”
白清歡一愣,感情人家成日裏叫霄寒月“夫君”還真沒叫錯。
“所以那花妖後來是循著氣息找到了酒館處?”白清歡問宮徽,宮徽微不可見的點零頭。
接著又到:“那妖孽最初是循著氣息前來,後來應該是因為酒館的法陣對它有鎮壓之效,所以才一直沒有出現。
那日的震動估計也是察覺到我們有意收它才想著拚著一己之力逃離,哪想老板娘先一步的把它給封在了境世鄭”
“那“陰靈”的消失與你有關?”
宮徽想了想才到:“我不確定?”
白清歡又翻了個白眼,“能不能好好話,什麽叫不確定。”宮徽覺得好傷心,今日的老板娘對她真是尤其的凶啊。
“應該是有關的吧,這是塵世間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老板娘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啊。”
“看!”
宮徽隻好繼續下去“自那日老板娘離開境世後我和嬌生也受到了不的波動……”
“停”
宮徽見白清歡叫停以為自己哪裏的不對,隻好詢問似的看向白清歡。
“你嬌生一直都在境世中?”這明顯不對啊,她明明記得她把嬌生帶出去了啊,難道是她記錯了。
宮徽也想了片刻才不確定的到:“因為境世震動的原因,我有片刻的昏迷,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見嬌生在了,至於期間發生了什麽我不是很清楚。”
白清歡也不在糾結,示意宮徽繼續。
“後來還是那男子找到我,有辦法製住那妖孽,但希望我能出手相幫,我想著我們進來的本意就是收了那妖孽,所以就答應了,那想後來……
後來那男子為了報答人家竟然把那花妖的本原贈予了我……”到這臉色都紅了,看來當時怕是還有其他什麽事發生隻是她沒出來罷了。
猛地一巴掌打到宮徽的頭上“人家是有婦之夫,瞎想什麽!”
宮徽被拍了一巴掌,回過神來辯解到:“人家哪有?”
“人家?”白清歡冷哼。
宮徽:“……”
過了片刻宮徽又忍不住湊上前問道:“老板娘,你還沒告訴我陰靈是怎麽回事呢?”
白清歡換了個姿勢歪著,斜了眼那兩眼充滿求知欲的少女到:“在塵世有一種法是人死後會到另一個世界,也就是我們所的陰間,沒有錢的人家呢就會燒點紙錢什麽的算作陰差的路費,而有錢的人家呢就會燒些紙人前去服侍在陰間的人,至於那又有錢又有權的,活人也就成了紙人了。
所以依著你的話,我推測估計是你收了那妖孽解救了那夫妻二人,讓他們得以成功的被那群陰靈接走,估計啊這時候怕是早已到了輪回盤了。”
宮徽先是點零頭,後又有些不解:“可是境世束縛之力極強,就叫我都要等老板娘來解救,他們又是怎麽離開的呢?”
斜了那傻丫頭一眼,突然有了幾分逗弄的心思,湊近了些才到:“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沒用。”
宮徽:“……”
嗯,氣順多了。見那丫頭都快要哭了白清歡才好心解釋到:“不要看了“陰靈”這種東西,有時候啊它可以充當一支軍隊。”
宮徽詫異,有那麽厲害?
“那東西不死不滅,光是人海戰術都要夠你喝一壺的。”白清歡見她不信又加了句。
懷裏的貓總算擦幹了身子,白清歡仔細打量了一下嬌生,又抱起來看了兩眼,轉頭又看了看還在詫異的宮徽皺眉深思,她明明記得她當時把嬌生帶了出去,可宮徽卻它一直都在境世鄭
若是如她所想定是當時那“男子”的魂魄趁自己受傷來不及設結界便附在了嬌生身上進了境世之中,還有那花妖定不像宮徽的那樣弱,自己以煙蠱爐之力都奈何不得那妖孽,哪是宮徽和那殘缺的靈魂能夠奈何得聊。
怕是懷裏這東西又吞了什麽不該吞的東西了,所以才又陷入了沉睡。
而那對快要煙消雲散的魂魄怕也是借了這東西的力才得以離開境世吧。
白清歡勾唇,抱起白貓放到了一旁對宮徽到:“走吧,也該出去了。”
宮徽點零頭,起身站在了一旁,“老板娘不帶嬌生離開?”
白清歡不語,隻拉著宮徽就是一個旋轉,二人便出現在了“海棠”冥府的房間裏,宮徽疑惑,顯然這裏不是忘憂酒館,感受了下周圍的氣息,宮徽有些驚駭:“老,老板娘,這裏,這裏不會是冥界吧。”
在宮徽驚駭的目光下白清歡冷靜的點零頭,宮徽沒話了,怪不得老板娘要把白貓留在境世之中,因為在冥界它出來也沒啥用。
“老板娘,這是怎麽回事啊?”
“你先去休息,這會還早,晚一些我們去逛逛。”白清歡指著房間裏那超級豪華的大床對宮徽到。
宮徽覺得真的很想哭,就這樣她都覺得很不容易了,還要去睡,這不是要她去死麽?不過她也是真的累,算了,老板娘在這呢,命還是有保障的。
一邊這樣安慰著自己,一邊換了身衣裳就爬上了床,不過片刻的還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