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直視產道

  臨走時，吳能再三交代秀姑，不要給任何人開門，等他回來再說，秀姑當然不傻，知道現在吳能就是他的守護神，更是她深愛的男人，他的話，對於她來說，就是聖旨。 

  雙林的弟媳婦秀紅四十歲左右，在農村，尤其是在寒山村這樣的深山中的村裡，四十歲做爺爺奶奶的大有人在，秀姑的兒子也快十七八歲了，這是他在上高中，如果在家裡的話，吳德財也給他說媳婦了，連蘭子的女兒鳳仙也十四五歲了，在秀河鎮讀日二，司南和狗蛋也快六年級了，歲月就是這樣無情的。 

  秀紅的兒子叫明生，兒媳婦叫小玉，也是孤家寨那邊嫁過來的，今年十七歲，比明生小三歲，去年結的婚，今年就有孩子了，寒山村這邊的孩子結婚，大部分沒有到法定年齡，但只要跟吳德財打個招呼，送幾斤雞蛋給他家，當然，現在都是送到彩霞的手裡，那這事也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他說行就行，他說不行，就得罰你的款，多則幾千，少則幾百，所以，一般人家都會給他送點禮，封住他的嘴。 

  吳能跟著秀紅趕到她家的時候，她家屋裡傳來了撕心裂肺地哭聲，「啊！、、、媽呀！我不生了、、、好疼啊、、、、我要死了、、、啊、、、、」。 

  門外站著雙林媳婦美芝，雙林弟弟千林，這位才四十歲的公公急得團團轉，他兒子明生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慮地看著窗戶裡面。 鄉村活寡17 

  外面還有兩位女人，吳能有些驚訝，正是他的夢中情人蘭子，還有一位十分美貌的少女，氣質頗佳，儘管多年未見，但吳能還是認出了她，正是雙林的優秀女兒梅子。 

  吳能來了幾天，還是頭一回碰到梅子，被她懾人的美給鎮住了，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而梅子顯然也被吳能英俊帥氣所吸引，她沒有想到村裡正在熱傳的吳醫生果真英俊帥氣，年紀還很輕。 

  兩今年輕人正相互欣賞的時候，蘭子擔憂地對吳能說道「吳醫生，你看看，你以前有沒有碰到過產婦？剛才蘭子姐進去看了，小玉的產道好像特別窄，完全就撐不開似的，孩子根本出不來，小玉也已經疼得快受不了了，你看這事怎麼辦呀？村裡的接生婆也不敢給她開刀呀？嚇得都跑了，吳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們母子，小玉是我們一個村的，還是蘭子姐做的媒，她可不能出事啊，她要走出事了，我都沒法跟她父母交代」。 

  「這、、、蘭子姐，秀紅嫂子，說實話，我沒有給產婦接過生，要不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吳能說道。 

  「啊？他是男人，他怎麼能進去看我媳婦生孩子呀？。」千林的兒子明生一聽就急了，忙攔住了吳能，吳能一瞥他，苦笑了下，搖搖頭，背著藥箱子就要回去，被蘭子給攔住了。 

  「吳醫生，別走，我來跟他說」、、明生，你是要你媳婦和你孩子死還是要她們活？你如果不管她們的死活了，那就讓吳醫生回去了，我們也不管了，秀紅，你們家裡人看著辦吧！。」蘭子不悅地說道。 

  這時候，梅子說話了，她對明生說道，「哥，吳醫生是醫生，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男人，在他們眼裡，女人的產道只是生孩子的通道，只是長在女人身上的一個器官，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你不能有這種小心眼，否則的話，誰敢救嫂子和還沒有出來的侄子呀？你這是封建思想」。 

  「就是，死小子，讓開，讓吳醫生進去給你媳婦看看，你不讓人家吳醫生進去，那你自己救你媳婦呀？。」秀紅怒視著自己的兒子。 

  「啊、、、媽呀！我要死了、、啊、、、啊、、、我受不了了、、、明生，我要死了、、、啊、、、嗚嗚。」小玉在房間里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吳能瞥了一眼明生，其實，他小時候還帶著明生到河裡游泳過，只是，現在的明生根本不知道這位吳醫生就是吳能。 

  「好了，吳醫生，你趕緊進去吧！剛才是我不對，求求你趕緊救救我媳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明生央求道。 

  「放心吧！明生，只要我能救她們母子，我一定會儘力的，蘭子姐，你跟我一起進來吧！幫我打打下手。」吳能對蘭子說道。 

  「好的，秀紅，明生，那我跟吳醫生進去了？。」蘭子問道。 

  「好，我也跟你們一起進去看看。」秀紅說道。 

  於是，秀紅，蘭子和吳能一起來到了她家主卧裡面，床上果然躺著一個稚氣未乾的少女，面目清秀，五官端正，皮膚雪白，但俏臉上堆滿了淚水，看了讓人十分憐惜，裡面還有個老太太，吳能也認識，正是老寡婦花嬸，老太太站在床尾，焦急地看著小玉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