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我與公子解暗袍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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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饜足的睡去。
蘇蓉蓉尚有餘力,但也累得不輕。
在下人要問是否用膳時,她連揮手的力氣都沒有。
等稍緩過神,令人下去,且沒有吩咐不準進來。
“婆婆,還請來一趟。”蘇蓉蓉收整好自己,又看到榻上睡熟的男人,知曉他戒備心很強,即便睡去也留著幾分清醒,稍有動靜便能醒來,所以湊近前點了睡穴,然後與藍婆婆傳音——
“蓉兒。”被撫上睡穴,男人似有所感,眼睫顫了顫,好像要睜開,但又被點上睡穴,很快陷入深度睡眠,隻那手還攬在蘇蓉蓉腰上,令她一時半會兒,掙脫不得。
“鬆開我。”蘇蓉蓉滿頭大汗,也沒把那手給掰扯下來。
後又想到什麽,湊近他耳畔:“哎呀,你輕點兒,抓疼我了。”
就這樣,扯半天沒扯下來的手,自己個兒鬆開了,蘇蓉蓉瞬間翻了個大白眼:我真高看您了!
“什麽事。”藍婆婆到來。
房間裏似多了股幽香,蘇蓉蓉長舒口氣道:“薛爺爺說我的內力可以給治療他的眼睛,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理,但這麽長時間,應該有所療效了吧?”
蘇蓉蓉說著,拱手道:“還請婆婆幫忙給他看看。”
“嗯。”藍婆婆並未拒絕,行至榻旁,視線落在公冶叔一雙眼睛上,驀地,驚奇道:“他這雙眼睛並非中毒那麽簡單,還有一對兒噬睛蠱——”
這噬睛蠱說大的危害並沒有,甚至還能抑製那毒素的作用,隻唯一的代價便是被種了這噬睛蠱的人會看不見——
蘇蓉蓉身上有鳳蠱,所以對這噬睛蠱的接受度也蠻高的,隻是誰給公冶叔種了這對兒蠱呢?
原劇情裏沒提,所以她也不知道,不過現下糾結這個沒意義,便開口詢問:“那他這眼睛還能治得好嗎?”
藍婆婆搖頭,看向蘇蓉蓉後又點點頭,有此行徑令蘇蓉蓉疑惑:“婆婆何意?”
“小薛說的也有道理,你的內力之所以能治療他的眼睛,是因為鳳蠱吸收了噬睛蠱的力量,待這噬睛蠱徹底被吸收,那他的眼睛自然能看見——”
蘇蓉蓉聞言歡喜,可直覺事情沒那麽簡單。
“但是——”
果然,蘇蓉蓉揚眉,就知道還有轉折,於是認真聽藍婆婆說:“他眼睛上的毒素還未解開,沒有了噬睛蠱的壓製,這麽多年集中爆發,他的眼睛也就廢了。”
啊這……
蘇蓉蓉驚呆:“怎麽會這樣?”
原以為自己的內力能將對方給治好,可這治好之後又是徹底廢了,那她現在做這些還有什麽意義?
“噬睛蠱的生命力有限,從一定程度來說,你的內力也重新賦予它們生機,這麽多年與這人在一起也許有所變異,與那毒素共存,所以——”
藍婆婆的意思是,可以利用蘇蓉蓉鳳蠱催生出來的力量,強大噬睛蠱,然後將那些毒素吸收,隻這般作用後,噬睛蠱被充能,也達到極限,必須及時取出來,否則一切前功盡棄。
“這樣啊。”蘇蓉蓉若有所思。
最後藍婆婆建議,讓薛神醫來主刀,蘇蓉蓉也是這個意思。
“那我與他商議一番,辛苦您了婆婆。”
每當藍婆婆靠近,蘇蓉蓉身體裏的鳳蠱就格外衝動,引得她心神都不安起來。
“你給我老實點!”等藍婆婆走後,蘇蓉蓉壓榨一番,這才回到榻上,看向男人,然後解開他的睡穴,隻手指還未移開,便被對方給捉住,然後身體猛地翻轉——
“你做了什麽!”公冶叔意識清醒的很快,隻還未衝開穴道便被對方給打開,然後一把將人給抓住掀翻在榻上——
“給你看了看眼睛。”蘇蓉蓉無語,她這是做好事兒也不行?
公冶叔眼眸微眯,稍稍鬆手,給了她機會爬起來——
隻蘇蓉蓉的手剛撐在榻上要起來,然後發現不太對勁兒,下意識望過去——
咕噥喉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唄,隻要移開就行了。
“嗯,你是有意的。”公冶叔眉眼微揚。
蘇蓉蓉內心嘔了一聲,卻也沒別的意思,不在意的移開,卻被麵前大山一樣的男人給擋住。
“別鬧,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伸手把人給推開,但男人不願意,非要就現下這個姿勢,動也不動的和她僵持。
“什麽事?”
公冶叔:“等我吃飽了再說。”
等你……吃飽?什麽吃飽?
蘇蓉蓉:“行啊,我也餓了,咱們一起吃吧。”
有些事情在飯桌上更容易交談。
“自然是一起吃的。”男人笑得開懷。
那如神刻的容顏,瞬的打在蘇蓉蓉眼睛裏,令她的心跳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你……”剛張口,就被對方給堵住,眸子很快睜大,悸動的心跟著失衡,整個人像是掉入深淵的失重感令她有些喘不上氣來。
呼吸好似被對方吸走,蘇蓉蓉心肺傳來炸裂感,令她整個人的感官放大,還有纖細的手指,原本要收回來,卻又被對方摁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他聲音沙啞,好似在耳畔呢喃:“繼續。”
“別,”蘇蓉蓉身體軟了下來,試圖強調:“我真的,唔,有事要和你說。”
強自鎮定的情緒並未維持多久,直到肚子裏傳來咕嚕嚕的聲響,男人聽之笑了一聲:“原來是真的餓了啊。”
蘇蓉蓉臉紅心跳:“這還能騙人?”
“那先放過你。”公冶叔將人鬆開,見她迫不及待就要離開自己,又心生不滿,稍微收整衣衫,讓下人布膳後便吩咐他們離開。
蘇蓉蓉的衣服都不知道去哪裏了,胡亂的穿上,也不管正反,就要撲向美食所在的桌子,但卻被人遏製住命運的喉嚨……
“這麽著急?”
公冶叔不緊不慢,擁著人起身,赤腳下地,而後將人抱起來,行至桌前。
“怎麽就一張椅子?”
蘇蓉蓉不滿:就這一張椅子,那誰坐啊?
“我要穿鞋。”她才不要赤腳站在地上,那也太涼了。
蘇蓉蓉可舍不得委屈自己的小jiojio
“你吃飯,”公冶叔像是抱著孩子一般坐下。
蘇蓉蓉眨眨眼:坐在這裏不是吃飯還能是什麽?
“我吃你,”話音剛落,男人便下了口。
蘇蓉蓉耳垂一痛,她實在是餓了,也不再管這人做什麽,拿起筷子救夾起一塊肉塞進嘴巴裏,發出喟歎的聲音:“真好吃!”
美食最能治愈人。
但……
滿足口腹之欲的美食是很美味不錯,公冶叔卻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他神神在在的,像是什麽都不在意,卻也在蘇蓉蓉想要吃最遠的那道菜,稍稍起身時,做好一切準備,而後迎接她的回來——
瞬的,蘇蓉蓉夾在筷子上的紅燒肉掉了。
來不及疼惜,就聽男人來到耳畔說:“怎麽不吃了?”
吃你個大頭鬼——
蘇蓉蓉麵紅耳赤:這樣下去還能吃得下去嗎?
“我想吃那白丸,去給我夾。”
男人明目張膽的要吃的,蘇蓉蓉不願意,就被他拍了一把屁股。
臉瞬間變得燒紅,想丟掉筷子不伺候,但……
“公冶叔你,”蘇蓉蓉聲音裏帶著些壓抑,見她沒動,男人便自己動手,倒也怡然自得。
這頓飯吃的,蘇蓉蓉不上不下,公冶叔卻是滿足的緊。
與往常每次親密時,那浮現的血霧,能看見她身軀不同,這次全然在黑暗中,眼睛雖看不見,卻能想象她身上每一個地方,尤其是那被放大的感官,令他充分感受到了愉悅。
“我們都已經說好了,等你眼睛好了就和離,到時候你想找什麽女人沒有?誒?不對,你現在想要我也能給你找,隻你別來找我了行嗎?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既然找到治療他眼睛的辦法,那就不必用薛爺爺說的笨方法,且現如今也不適合再給他吸收她的內力,萬一那對兒噬睛蠱出了什麽變故可如何是好?
“為什麽不能?”
公冶叔道:“你是我的王妃。”
這件事,也不是你能說的算的。
“很快就不是了。”
蘇蓉蓉異常冷漠,好似辦完事提上褲子就走的紈絝子弟。
“現在說正事,關於你的眼睛,其實並不止毒素那麽簡單,還有一對兒噬睛蠱……”
娓娓道來的聲音,響在耳畔,隻那話卻猶如一記重錘,砸在公冶叔的心上。
“噬睛蠱?”壓製毒素嗎?
那這對兒噬睛蠱,是誰給他種下的?
心裏隱隱有所懷疑,隻想到那人是誰,便又下意識否定:不可能的。
那人該巴不得他死才對——
“我讓人給薛爺爺送信,但他的到來不能放在明麵兒上,所以我們得離開京城,就去城郊的那莊子吧?對外就說我們吵架,我去莊子上住,然後你要去尋我回來。”
蘇蓉蓉的安排是最好的方法,但公冶叔卻眉眼緊蹙。
“怎麽了?”
她有些不安:“你不相信我?”
“不是——”
注意到她的情緒,公冶叔將人撈到懷裏,吻了吻她的臉頰:“我在想,會是誰給我種的噬睛蠱。”
至於要解毒的事宜,也有麻煩所在。
當年母後中的毒,他已經派人查清楚,也已經有解藥的配方,可那毒是在母後身體裏之後的血液,噴在他眼睛裏,毒素也許已經變異,不再如原來那般,更何況這麽多年又與噬睛蠱共存——
“放心,我既然說出來,那自然有解決的辦法,你不必害怕。”
蘇蓉蓉的聲音,落在公冶叔耳中,癢癢的,仿佛撓到了心尖兒,想解癢卻又抓撓不住,就是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跳都開始不受控起來——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眼睛,”然後和離!
蘇蓉蓉的話隻說了一半,便被對方笨拙的吻住。
——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眼睛。
公冶叔心中感動,好似這麽多年,也是第一次有人這般篤定這件事,其他人早已放棄,因為他們看不到希望,正如公冶叔也早已放棄般,早就不作念想。
“好。”他溫吞的說著。
卻不知,蘇蓉蓉的後半句那四個字是什麽,否則掐死麵前人的心都有了,哪裏還會升起這感動?
……
五日後。
京城喧鬧,許多人都聽說那蒼焰國的質子,也就是如今被封王的公冶叔,與其王妃也就是朝容郡主吵架了,兩人吵的相當凶!
“這倆人為啥吵架啊?”
“不清楚,但朝容郡主氣的把家都快砸沒了,那質子叔也是個懼內的,竟然反抗都不敢反抗,現在朝容郡主待人去京郊的莊子散心,他連個屁都不敢放,真是白瞎了那張臉。”
“嘖嘖,該不會是這蒼焰國的質子不行吧?”
“哈哈,兄台說的有道理,這人長得好看沒用,還是得當男人的能力強,才能令女人滿意啊。”
……
朝容郡主走的上午,定國公在上朝,等下朝後聽到這風言風語,立馬殺到了南明王府。
路過的人,還有那故意看笑話的,見定國公跟拎著一個小雞崽子似的,把那公冶叔從府裏給丟出來讓他去接蘇蓉蓉,人接不會來那就別回來了——
“是。”公冶叔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瘸著腿向前走,但他眼睛看不見,又踉蹌好幾步,然後便聽見席榮戲多的哭喊:“王爺,王爺,等等奴才。”
定國公見主仆二人遠走,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甩甩袖子就上了馬,然後回府。
……
“哈哈哈。”席榮找了輛馬車,帶著自家主子出城,也沒人阻攔,心裏別提多舒爽了。
不過,即便他們現在離開京城,後麵也有人跟著,具體的大動作還是不能有,不過這定國公確實做了一把助攻,也不知道王爺跟對方談了什麽。
一路上,公冶叔都沒有說話,腦海中浮現定國公的聲音,還有那隱隱看見的影像。
——蓉蓉長得,確實和這定國公不像。
聽聞蓉蓉樣貌,多像定國公夫人,否則也不會被定國公夫人的好友認出,從而牽連出這一門認親。
“王爺,您在想什麽?從方才就不說話,是定國公打您了?”倒也不至於,席榮看得出來,自家王爺傷的不重,都是些皮外上,看著有點慘罷了,還有著袖子都被扯開了……
“倒茶。”公冶叔聲音清冷,席榮聞言也不再問,隻心裏還有點嘀咕,不過主子不想他知道,那也就問不出什麽:算了,主子心裏有數就好。
公冶叔心裏有數嗎?
倒也……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