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0章
借著服務區的燈光,我才發現這個女人長得還真不錯,五官精致又帶著一股著媚氣,雖說沒有大紅那麽嫵媚,卻已超脫常人的。
這時因為才從車上拉下來,身上的裙子已經翻到了大腿根部了,地上竟然還濕了一大片,那女人白皙的大腿大張,可兩隻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停的在地麵摩擦著。
周圍其他車的幾個司機竟然看得冒火,直嚷著讓那兩司機先剝光了這不要臉的再說。
我聽那上鋪阿姨說完,才明白是怎麽回事。
看那女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家,據說買的本來不是最後那排連座的票的,好像就是在等車的時候跟一個男人聊得來,兩人就約好去連座那裏一塊坐。
可晚上聊著聊著,兩人就苟合了。
這種事情據上鋪阿姨說在這種長途客運車上並不少見,她一年回家好幾次,總能碰到這麽兩次,小情侶因為要分開過年啊,在車上一時情動來一次的也算正常,可這種見麵沒幾個小時就能這樣亂來的還真是少見。
所以那售票的女人也算有經驗,先是一大吼一句將他們震住,然後讓苟合的兩人出個千吧塊錢,再買掛鞭炮點點就算完事了。
可那女人竟然還嘴硬,罵售票女人自己洞不會癢啊,然後就成現在這樣了。
“你看看這不要臉的女人,隻恨不得漢子們都去搞她一樣,這個時候了還做出一幅不要臉的樣來!”上鋪阿姨看得也十分火起,單手抱著小白朝我指著地上那一灘濕水道。
我剛才也發現了,可我也總發現那灘水似乎有點不正常,雖說我沒有見過那種水,可現在地上的那一灘濕水反光太強,反而有點像是什麽東西的黏液。
“啊!啊!媽媽!”小白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用力的朝我伸著我似乎想要我抱,可眼裏卻全是一派垂涎的光澤。
我怕這家夥不安穩,慌忙從上鋪阿姨手裏接過來,用力將小白的頭按在肩膀上。
“張陽,你小心點,我去看看!”王婉柔似乎也發現了哪裏不對,朝我一擺手,就飄身上前去了。
魏燕就站在我身邊,跟上鋪阿姨一樣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也無非是那女人怎麽這麽大膽啊?跟那個男人是不是真愛啊?為什麽隻拖著女的下車,男人的責任不是更大嗎?那個男人真沒擔當啊?為什麽不給這個女人先披一件衣服啊?
我聽著直鬧心,裏麵司機們也起哄得厲害,大叫著要剝光那女的,連售票的女人都直說這種不要臉的剝光了也沒什麽。
“好吃的!”可小白卻一個勁的貼著我的耳朵,語氣裏全是渴望的道:“我好想去吃啊,姐姐放開我吧!”
他這麽一說,我更是將他死死的掐在懷裏,生怕手微微一鬆這位以吃為主的貨就直接衝了過去。
這時兩個司機中的一個已經開始剝那女人的衣服了,讓人吃驚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開始大聲的叫。
但讓大家想不明白的是,她並不是那種尖叫,反而是那種節奏感很強的聲音,聽著讓人麵紅耳赤啊!
我慌忙就抱著小白轉身,用力捂著小白的耳朵,雖說這家夥戰鬥力很牛,但這種場麵估計也是少聽少看為好。
可我剛一捂住他耳朵,就聽到小白竟然開始應和著那女人,一高一低的叫著。
我慌忙就想伸手去捂小白的嘴,這下也太不靠譜了吧!
小白似乎十分不滿的去捂他的嘴,張嘴就來咬我,而且舌頭用力就是一吸,我就感覺手心裏一癢,然後一陣火辣辣的痛意。
小白這貨剛開始還有點生疏,可叫了幾句之後,那**的聲音竟然還壓過了那女人。
引得圍觀的司機們紛紛側目,可他們都是先用異樣的眼光瞄我,見我也是滿臉通紅之後,這才去瞄我懷裏的小白,一個個轉而哈哈大笑。
對付這小白我是半點辦法也沒有了,無奈的扭頭去找王婉柔,我們這些人裏麵也就隻有這千年鬼差婉柔姐能震得住他。
可我這一扭頭,就見王婉柔臉色發沉的伸手沾了一點地上的水,伸到鼻子下麵聞了聞。
就在她前麵不遠處,那女人的大腿根處,竟然隱隱有著兩根濕滑而且長長的觸角從裏麵伸了出來,小心的朝外麵探了探。
兩個觸角一出,那女人的叫聲就更賣力了,竟然還自己動手在身上亂抓,這下子搞得小白也跟著大叫,左右都是笑得不亦樂呼。
“閉嘴!”
我臉紅的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是好,隻想抱著小白飛快的上車,就聽到王婉柔一聲輕喝,折扇對著小白重重一敲道:“你要吃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啊!”
這話似乎承認那女人身上真的被人種了蠱,而且還是那種淫性很重的蠱。
“是什麽?”我怕別人看著我跟空氣講話,將小白的頭抬起來裝作是哄他的樣子問王婉柔道。
“我們先上車說!”王婉柔瞄了一下越來越多人靠過來的圈子,率先就拉著魏燕朝車子上走去。
這時車子所有的窗子都已經被打開了,裏麵的空氣子稍稍好了一點,王婉柔折扇一揮布了個小結界朝我道:“那個女人身上被人種了陰虱!”
“陰屍?”我聽著也是一驚,這是什麽東西,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是頭上長虱子的那個虱!”王婉柔臉色沉得可以,用力一拍小白道:“你看這家夥垂涎的樣子就知道了,肯定是蠱術裏麵排得上號的東西!”
“是什麽?”魏燕這會居然滿臉的同情,兩眼巴巴的望著王婉柔。
小白這會還在咂吧著嘴,似乎沒有吃到那陰虱還是吃虧。團司頁號。
“這種東西以前在**經常用到,有些媽媽為了讓姑娘好招待客官,也不用打這種會傷了姑娘身子的方法,而是在姑娘身上種陰虱。”王婉柔似乎對這種東西很是惡心,說著說著就拿扇子捂著嘴。
“怎麽種?”魏燕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就開始追問,我也忙用力點頭。
“怎麽種的我不知道!隻聽說這種蠱也分子母,不過是子母同體而已!母蠱種在姑娘的下身裏麵,會定期產出一種看不見的小虱,當姑娘跟你坐而論道之時就爬到男人的身上,然後這個男人下身就會奇癢。”王婉柔說著說著也就開始臉紅,雖說折扇捂著嘴,可連耳朵根都紅了。
“這不就是花柳病嗎!”魏燕似乎十分看不上的撇嘴道。
“你聽我說完!”王婉柔一把將臉上的扇子拿開,小聲道:“那母蠱在姑娘身上,會時不時的讓姑娘想著男人。可男人跟她一那樣也會入魔,隻有再跟那姑娘做那種事情,讓裏麵的母蠱吞了新生出來的子蠱之後才會好受點,可母蠱為了吃食總會留下幾隻陰虱在男的身上。”
我看著婉柔姐這麽威武的千年鬼差都說著說著臉紅了,心裏反而對外麵那個女人升起了一點同情心。
蠱術毒辣不同與其他,像毒癮還有可能戒,可蠱除了下蠱的人解。其他是讓人半點辦法也沒有的東西。
車子外麵還鬧得可以,那女人的叫聲越發的大了。小白聽著那叫聲越來越不安份,睜大眼睛不停的瞪著我,想衝出去。
“你給我安份點!要不然……?”王婉柔臉上極其冷的表情瞪了小白一眼。女聖引巴。
小白立馬就安份了,將頭搭在我肩膀上,弱弱地道:“我就說說!說說……”
“外麵的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要管,陰虱是很老的東西了,這個時候出現倒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們看著熱鬧就成!”王婉柔摸著扇子想了半天,也就得了這個結論。
既然她都發話了,我隻是有點同情那女人,而小白卻是對王婉柔的威武半點反抗的心都木有。
倒是魏燕似乎極為好奇,不停的朝車窗外麵瞄。時不時的張嘴想問王婉柔。可被她眼睛一斜就又連忙將嘴給閉上了。
一直鬧到淩晨,連看熱鬧的人都累了,最後好像是那個男人願意給兩千塊錢。又說到了目的地又給司機們放幾掛鞭炮,司機這才放過那他們。
那女人再上車時。所有人看著她臉色都不是太好。
經過我身邊時,我聞著她身上那股怪味道沒有了,可能是自己洗去了。
這一路車上倒也算長了見識了,到懷化南站時差不多用了一整天,我抱著小白下車,那上鋪阿姨還一個勁的叫我去她家玩。
最後舍不得小白,愣是還塞給了他兩百塊錢的紅包,說真是把把他當孫子看了。
我看她的樣子條件也不是太好,本不想要她的,可她堅持,我也沒有辦法。
“走吧!”王婉柔見我還在跟她僵持,飄過我耳邊輕聲道:“後麵才是大問題呢!”
我一看到懷化南站那幾個字就倍感親切,倒是去蠱林找太師父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現在連師叔都還在丹霞山遊玩呢,我到懷化還真沒地方去。
車是有直接轉的,不過到田家寨那種與世隔絕的地方,還要轉四次車。
從懷化到縣裏,再從縣裏轉鎮上,接著從鎮上坐車到鄉裏,然後自己包車去村子裏。
據我的記憶,到了最後別說車了,連馬都走不了,還是要靠自己的強壯的雙腿。
換了車之後,小白突然就啊啊的朝我叫,我開始還沒明白怎麽回事。
“是那個女人啊!”魏燕身音裏竟然十分的興奮,用力的拍著我的肩膀道:“她跟我們同路啊!”
“麻煩!”王婉柔也跟著大歎一聲,雙眼直直的瞪著小白道:“你自己知道怎麽辦的!”
小白將頭一攏,趴在我肩膀上裝睡。
我看那女人似乎對昨晚的事情並不在意,到了車上反倒是十分招人的拿出鏡子又是梳頭又是抹口紅塗香什麽的,那味道香得可以,讓車上所有人都朝她望去。
隻是這車上人多,王婉柔沒地方坐,就飄在過道上,時時的盯著小白,以免他又做出什麽出格的動作來。
至少在外人看來,他不過是三五個月大的嬰兒,連表情過於生動就是惹人注目的。
可接下來每次換車都能看到那女人的身影,這讓王婉柔越發的緊張,因為那女人身上除了陰虱之外,讓她看不出半點其他道術蠱術或是秘術的影子,反而讓她很摸不著頭腦。
到了鄉裏,我因為抱著個孩子,還提著兩個大袋行李,理所當然的去包車。
這一個三翻四次眼我們打著照麵都沒有上前搭話的女人這會倒是跑了過來,朝我笑嗬嗬的道:“妹子也是田家寨的?”
我前麵沒有想到過會有人這麽問,但也裝作吃驚的道:“我不是!我男人是那寨子裏的,我在外麵生了小把戲,帶著開支太大,他就讓我回家帶孩子!”
“哦!那我們一塊包個車回去吧!”女人十分自然的開口道。
我看著那個三輪的小慢慢遊,這會倒是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包這個車錢說多不多,二十來塊錢,可對於一般人是能省就省的,更何況我剛才還說是因為生了小把戲開支太大呢,這會能不省反倒是顯得我剛才說的是假話了。
可我實在不想跟她一塊包車啊,要不路上怕會露餡啊!
“答應她!”王婉柔這會反倒是一臉的沉意,在我耳邊輕聲道。
這會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我隻得先把小白放在慢慢遊的車後廂裏,然後自己一件一件的把行李搬上去。
剛一搬好,一回頭,就見那女人已經坐在了司機旁邊的座位上跟司機開始聊天了。
“這不就是離不開男人嗎!”魏燕看著兩眼十分不屑的一斜,然後身子一飄就到了車後廂。
前麵時不時傳來那女人的嬌笑聲和司機不好意思的嗬嗬聲,聽得小白一個勁的伸頭想從雨布那裏朝前麵瞄,可又怕王婉柔隻是將一又大眼睛轉得跟什麽似的。
一直到車子開到了山腳下的一個坡那裏,這種慢慢遊上不上去了,我給了十塊錢,然後也不跟前麵的女人搭話,將背包往肩膀上一搭,然後一手抱著小白一手去拎另一個行李袋。
“妹仔喲!”那女人又跟司機調笑了一會,一把伸手將我的行李袋給搶過去道:“你一個女人家抱著個孩子,背一個大包,還拎著個袋子要翻山過河的,你家男人也舍得!”
我心裏對她暗罵道:如果不是你,這山哪裏我來翻啊!一入山隻要沒人,就將小白放下來做苦力,我隻要背著背包就好了。
可嘴上卻又要跟她推脫一會,可這女人卻隻是一朝我一擺手,拎著包就上山了。
“走吧!”王婉柔的臉色看不出什麽,隻是時不時的瞄了瞄身後道:“這一路好像過於平靜了!”
我也感覺奇怪,好像這一路除了我們四個時時大驚小怪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麽盤查之類的事情發生。
“大妹仔,你快點啊!”那女人爬了會見我沒跟上,轉頭朝我大喊道:“要不把那個背包也給我吧!”
我看著那女人高跟鞋短裙,再看看自己的一身土裏土氣的運動裝,好像這情景是反過來的,忙認命的將小白往懷裏一抱就上山去了。
這女人話還真不少,一路就一直跟我嘮啊。
我這才知道她叫田菜花,很土的名字,那時寨子裏的人都沒多少有學問,取個好名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