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129：更長的標題
（致看到的人，我期中時停一兩周）
生命，一個模糊的定義。
[她一隻腳踏進雪中。]
誕生於未知與虛無之中，像是被不曾存在的某位無償給予的至高禮物。
[踏踏的踩陷聲，在這個空曠的世界中回蕩。]
生命所存之地，皆為奇跡，皆有傳奇。無數世代無窮數目的生命們，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創造去一切可能。
[空中，詭異的暗紅色代替了原本湛藍的色調。身旁，總有著一首詭異的樂調正在盡情演奏。]
那些可能與不可能，在生命的創造下誕生。後世代稱其為奇跡，而又是否有人知曉，那些奇跡本就是正常呢？
[灰暗的雪花從空中落下，沒有溫度，沒有聲音。若非細看，沒人會相信，這樣奇怪的物質會是那個曾象征著純潔的雪花。]
就像弱小的生命，在幼年時，無人覺得它有何強大的內蘊，他們不知曉生命的力量，而生命，卻在嚐試著，一次次地嚐試著去證明給他們看。
[雪花在空中搖擺，最終，落到了那個人的肩上。]
年幼的植株沒有智力，它們隻知道生長。這是它們的本能，它們的必須，甚至那些成年的植株們也隻知道生長。
[出乎意料，那些雪花居然碎開了。就像是一塊被雕刻的很好很完美的水晶飾品，撞到了地麵。]
當一顆種子不幸地在岩石縫隙中發芽，等待它的會是什麽呢？作為種子本身，它思考不了，字麵意義上的，隻能睜眼迎接無窮無盡地黑暗，以及孤寂無助的現狀。
[那些碎開的雪花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麽，她並未抬手拂去那些在肩上的碎片，隻是靜靜地仔細地享受著雪地被踩陷的聲音。]
直到絕望地來臨，生命的可怕才得以被真正地證明。那種可怕的力量從它們的身體裏、心裏、腦海裏不停地泵發，就像是噴湧的火山，無法阻擋的毀滅氣勢從一個小口子裏湧出！
[輕盈的歌聲響起。聲音原沒有重量，卻在此時，讓人聽出了輕重。輕快的步伐配合著輕盈的歌聲，一種美好而又詭異的感覺正在不斷翻湧。]
那種力量叫作——怕死。
[宛若為死亡演唱的讚歌。]
突破了自己最大的極限，隻為衝出這個束縛的困境！
[歌聲裏，有什麽被忽視的事物正在變得清晰。]
現在，這個種子發芽了。
[哦，等等，我想起來了。]
它開發出一朵朵嬌豔的鮮花，結出一個個奇特的果實。
[那些從空中落下的，飄落到她身上的，根本不是雪啊……]
是一張張桌椅。
[是灰塵啊！]
……
本能地危機感令林霍恒點燃新的一根煙。
沒來的生火，背後，劇烈地震動感令他感覺腳下變空！
“什麽情況！”
空中，他隻能大叫。沒有任何落腳點的深邃空洞中，他完全失去了主場的可能。
此時，他看到了前方的那玩意。
是一棵樹。
一棵他很早之前就見過的一棵樹。
由無數家具組成的參天巨樹。
林霍恒臉上冒汗：“不，不可能呀，我明明已經把他弄昏了。難道，這是他無意識情況下釋放出來的！！”
林霍恒隻能發出感歎，在那棵龐大的樹麵前，他太渺小了。
就算樹木沒有眼睛，他也能感受到，一種什麽的注視感。
一隻螞蟻，被一隻猛虎盯上了。
是該說螞蟻不幸呢？還是說老虎犯病了？
此時，那棵樹，開花了。
依舊是一些木製的桌腳或者櫈椅靠背組成的花朵。卻不得不讓人讚歎，那是一個多麽絢爛的藝術品。
除了藝術品，林霍恒再也找不到形容詞來描述了。
一朵一朵的花朵接連綻放，上一刻放出的美麗，直接承接了下一刻的誕生。
那些纖弱細長的枝幹上，由內至外，時間上完全平行。每朵花的綻放，都像是一次藝術傑作的誕生。
林霍恒看的入迷。
他反應過來時，是在那些花瓣開始攻擊的時候。
那些開發的花朵逐漸凋落，在空中旋轉、搖曳、下墜。卻又同時射出了那些可怕的花瓣。
鋒利、無情，帶有摧毀一切的極意！
火光亮起，高溫將那些花瓣擋住。橫劈之下，在其將至未至之際盡數攔截。
起碼林霍恒還沒有徹底失去判斷力。
隻是他沒想到，對方的能力居然變得如此……誇張？！
巨樹之上，一個人緩緩站起。
是五號。
他的雙手垂著，似乎是失去了舉起來的力氣。
雙眼無神，在看到林霍恒的時候，也隻不過是很短暫地放出了光芒。
嘴角咧開：“看到了嗎？這才是我全部的實力，完全完全的實力！你能做得到嗎？！”
那些花瓣開始瘋狂地飛舞，宛若暴躁的飛蚊，隻知道橫衝直撞。
林霍恒揮舞著火劍，火光閃過，劃出了無規則又複雜的亂痕。
汗珠滴下，火光也不再繪圖。不知道是他擋住了攻擊，還是徹底地放棄。
欣賞著林霍恒狼狽的模樣，五號笑了。
狂妄地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的能力把別人壓製住了！我壓製住了！誰還敢說這個能力是廢物？誰還敢說我是廢物？！”
怒吼著，那顆巨樹突然射出幾根樹枝，不斷地貼近林霍恒。
喘著氣，後者費力抬起火劍，幾個轉身，華麗地結局了那些樹枝。
隻是，他注意到，那些樹枝沒有消失。
忽然，爆炸聲響起，從樹枝的遠端不斷接近他！
知道要閃開已經不可能了，他隻得將劍豎置於身前。
爆炸貼近。
無數木屑開始飛舞，無數碎片在淩空中狂歡！
所有的破壞在這個時候都像是舞者，聽出那個DJ的指揮。
五號還在笑。
但他的手揮了起來！
樹枝彎曲、轉向，衝向他自己。
砰——
樹枝撞到了什麽，產生了煙霧。
而煙霧中，隻有一人跳了出來。
手持利刃，眼泛紅光。
刀光劃過，隻聽的神明東西碎了。
是帕圖戴安的水晶球。
她鬼作道地上，狼狽地喘氣。
一把匕首挑起了她的臉。
抬頭，隻對上了一雙恐怖的眼睛。
是她的眼睛。
“放棄吧。”低沉，卻溫柔細膩的剩餘，宛如惡魔的低語。
帕圖戴安在做最後的掙紮：“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不是真實的，你也不是真實的對不對？”
“吼？”歪著頭，“你不是喜歡占卜嗎？怎麽，沒能占卜到這些嗎？”
“我隻是……為了讓大家，大家看到更多……美好，才，喜歡占卜……不是，為了，看到你……”
帕圖戴安被拉近了，她的臉就貼在麵前。
詭異瘋狂的表情在侵蝕著帕圖戴安的心靈。
“所以說啊，你的力量留著很沒用的說吧！不如交給我，我可以做到！我可以把所有人都帶出去的！”
仰起頭：“我將會打穿結界！我將會拯救所有人，我會讓一切悲劇不再重演，而這隻需要犧牲一點點人，你們隻需要死一次，可以的吧？”
她的手掐住了帕圖戴安的脖子，後者發不出聲音，隻能搖晃著身體，無用地掙紮。
接著，是很普通的一刀。
帕圖戴安安靜了，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她將人放下，摔在雪地上，發出骷髏骨架的碰撞聲。
她手中的紅光又亮了一些。
“啊～完美！那麽現在，希望你能好好感謝自己。這會是你一輩子裏最不後悔的決定！”
蹲在地上，伊琳娜微笑著，說出了讓人膽寒的話語。
而奄奄一息的帕圖戴安已經無力回答她了。
她抬起手，顫抖地伸向水晶球的碎片。
在觸碰前夕，那具骷髏，化為了灰塵。
站起身，她看向後方。
“那麽，雪鎮就隻剩一個人了！”
她拿出手中的刀，刀刃在指尖轉動，仿佛就是手中的一體。
“希望斯德比不會讓我失望。”
“嘿嘿嘿……”
……
卡片被擊落。
“你真的很弱你知道嗎？”無聊地打著哈欠，四號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除了躲來躲去，你連一次像樣的攻擊都打不出。我說你還是快點認輸吧。我會讓你死得舒服一點。”
暗處，石浩靈沒有作聲。
他的手中夾著三張卡，貼在背後。
他在黑暗中等著。
他必須等著。
忽然，四號聽見了什麽跑動的聲音。
衝過去時，隻看到了一個泛著金光的黑影，在黑暗中逐漸消失。
“又是這些小把戲。”他發生嘲笑，“你不會還真的以為對我有用吧！”
下個瞬間，他砸向地麵。
劇烈的震動波直接摧毀了周圍的地形！
同時，餘力朝著金光的方向射出。
僅一秒就把對方追上了！
他根本就沒想去選擇追還是留在原地。
他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