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
想著,普天韻趁著胡艷白還沒有回過神來之際,一把撲到了胡艷白的身後,胡艷白沒有想到普天韻會衝過來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哎呀」一聲之後,手中的水杯也掉在了地上,還好是生塑料的沒有砸碎。
「你幹啥?」被普天韻從後邊兒抱著,胡艷白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她這心裡頭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膽大一回脫離出校長的束縛呢。「啊~這,這是?」忽然,她眼睛的慌張變成了大大的驚詫,她只覺得身後好似被烙鐵給抵住了一般,那熱乎的感覺燒的人心裡頭癢、癢的!
「嘿嘿,怎麼樣?老師,貨真價實不?」普天韻壞壞一笑,手使勁兒的隔著胡艷白的襯衫捏把了起來,弄得胡艷白同呼不已,可是卻沒有用手推開普天韻,似乎她很是享受這樣的疼痛。
「真……真的……」
胡艷白的姘頭是嶺南縣一中的校長鍾志海,鍾志海是靠著自己的老婆家裡的背景爬上來的,自然不敢搞的明目張胆,平時和胡艷白鬍搞也是草草了事,基本上就是直接操起傢伙反覆的運動。
起初胡艷白還有些感覺,畢竟她也沒有啥和男人之間的經驗,可是時間長了之後,胡艷白就漸漸地沒有了感覺,甚至開始有些無聊了起來,不僅如此,她也感覺自己下邊也沒有以前的緊實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普天韻的出現讓她頓時慌了神。
「老師,還想不想讓我疼你啊?」普天韻邪邪地笑著,還輕輕地扭動著,讓自己的身體和胡艷白交織在一起,更密切了一點。
被普天韻那大貨子給抵住了,胸口又被普天韻這麼的折磨著胡艷白身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喘了起來,「想,想要你用你的大東西好好的疼老師,讓老師感覺到疼痛的感覺。」
胡艷白有些把持不住了,沒臉沒皮地喊了出來。
普天韻也不含糊,直接拉起了胡艷白的短裙,使勁兒的朝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猛地一巴掌,「娘的,你可真是個騷婆娘啊,下邊兒居然長這麼多毛毛。我聽人家說毛毛多的女人對那事兒需要的韻度很厲害。老師,你是不是這樣啊?」
胡艷白被普天韻打的一陣嬌呼,媚眼如絲紅著臉說:「是的,老師不要臉,老師就想著男人搞我這個不要臉的騷/比,來吧,好好的日老師吧,老師下邊早就濕、滑了,就等著你來日呢!」
普天韻砸吧著嘴,非常的得意,說:「老師,你說你為人師表,怎麼就這麼的下/賤呢?啊?你這樣的女人做老師,那學生還不都被你給教壞了呀?」
聽到普天韻的羞辱,胡艷白很是羞澀,可是心中卻沒有辦法拒絕普天韻在自己身後摩挲的東西,每一次那熱乎的貨子在門戶邊上一掃,她便渾身一顫,扭動著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想要把普天韻的貨子給吸進來,可是普天韻卻不如她意,「老師,你現在還要開除我不?」
「不,不開了,不開了,求求你,給老師吧,用你的大東西日進老師的裡頭去,使勁兒的日……」胡艷白眼睛里含著水汽,苦苦地哀求著,扭頭看著普天韻的眼神充滿了幽怨之意。
普天韻嘴角冷笑,娘的,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求老子了?
「哎喲,別,別用手,臟……」胡艷白沒有想到普天韻居然用手指,頓時驚慌了起來,這要是弄出啥婦/科疾病可就不好了。
「臟?」普天韻不屑的笑著,「既然老師你嫌棄我是農村娃子臟,那就算了吧,我還是走的好!」說著,普天韻鬆開了胡艷白,就要朝外面走。
沒有了普天韻身體的溫度,胡艷白頓時急了,趕忙拉住普天韻的胳膊,苦苦地哀求著,「你這個小冤家,不帶你這麼玩人家的!」
瞧見胡艷白這幅撒嬌的模樣,普天韻心中一盪,我滴個乖乖,這娘們還真是厲害,這媚/功果然不錯,其實他不知道,胡艷白雖然長的不錯,可是也並非是一中最好的,但是唯獨她能夠被鍾志海給看中了,這其中還是有些說道的!因為這女人撒起嬌來實在是媚人的很,恐怕是個男人都沒有辦法躲得過她這招的攻擊。
「嘿嘿,老師,你這話說的,我咋就玩你了呢?我可啥也沒有做啊。」普天韻無辜地攤了攤手,說:「你看,我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而你卻……嘿嘿。」
「呸!沒有想到你年紀不大,卻壞成這幅模樣了。」胡艷白也不再嬌羞,反正鍾志海也已經很久沒有來找她了,她也沒有個男人,自己偷偷地找一個小男人也不算啥大事兒。「普天韻,你跟老師進來!」說著,胡艷白拉著普天韻的手朝著裡面的那個小隔間走去。
抬頭一看,普天韻便瞧見了先前見到的晾著的紫紅色小/褲,普天韻直接把小/褲給摘了下來,湊到鼻尖嗅了嗅,看著胡艷白那嬌羞的模樣,壞笑道:「好/騷好/騷!」
「騷么?」胡艷白嗔怪地看著普天韻,說:「老師下邊兒更騷,你這隻小貓想不想嘗嘗/腥啊?」胡艷白邊說,手指邊在普天韻的身上划著……
「草!」普天韻罵了一聲。
胡艷白見普天韻被自己弄的罵粗話了,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說:「來啊,來啊,有本事你就來草我,可別只是說說哦,老師我最瞧不起只說不做的男人了。」
這下普天韻再也收不了了,把胡艷白往隔間裡頭的小床一推,扯下褲/頭,沒有任何前戲的殺了進去。
「噢~」
一聲舒服的長嗷從胡艷白的口中發出來,她媚眼微閉,臉上滿是飛上天的表情。「好老公,老師被你給送上天咯!舒服……噢……再猛一點兒……」
普天韻不是鍾志海,不僅實力韻大,時間也很持久。胡艷白雖然自覺下邊兒有些鬆了,可是那只是相對而言的,被普天韻這麼牛/逼的大貨子搗著,她早就飛了好幾次了。
「哎喲喂,不行了,老公,老師不行了,要去了……」胡艷白像是一個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箍住了普天韻的腰,阻止著普天韻的動作,隨即,她眼白往上一翻,渾身猛烈的顫抖了起來,好像死了一般,居然沒有了呼吸!
普天韻一見胡艷白這幅模樣,頓時給嚇壞了,娘的,搞出人命了?這,這可咋辦啊?
普天韻慌手慌腳地從胡艷白的身上離開,看著躺在小床上一動不動的胡艷白,心裡頭拔涼拔涼的,一點兒念頭都沒有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弄出人命。
「草你娘的,你這婆娘咋就這麼不經搞呢?我這都沒有出太大的力氣你咋就死了呢!哎喲喂,你可把老子給害苦了。」普天韻哭著個臉坐在床沿上,雙頭揪著頭髮,痛苦急了。
殺人是要犯法的,雖然他不是故意要弄死胡艷白的,可是胡艷白也是因為和自己做這事兒才猝死的。罪過還是要算在自己的頭上的,這事兒要是被葛倩倩傳到村裡去了,那玉鳳嬸兒的臉還不被自己給丟盡了呀!想到這裡,普天韻更是自責了起來!
「呼~好舒服,這才是做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感覺啊!」
忽然普天韻的身後傳來一陣幽幽的聲音,似乎透露著大大的滿足。
「啊,詐屍啊!」普天韻沒有想到這死去的人還能夠說話,頓時嚇壞了,靠在牆上,警惕且驚恐地看著一臉滿足的胡艷白,顫顫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胡艷白被普天韻的動作弄的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普天韻的心思,心裡好笑,故意沉著臉,說:「普天韻,你這個壞蛋,你居然把我給日死過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完了,真的是鬼!
瞧見普天韻臉色煞白的模樣,胡艷白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哎呀,樂死我了。」
看著胡艷白嬌笑的模樣,普天韻這才明白過來,感情這婆娘根本沒死!
「老師,不帶這麼耍人的!」普天韻臉色難看了起來,這簡直太過分了,居然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他真的有些生氣了。
胡艷白見普天韻好像真的生氣了,湊到普天韻的身邊拉起了他的胳膊,搖晃了起來,可憐兮兮地說:「好啦,不要生氣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啦!」
「這還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會沒辦法呼吸?」普天韻沒好氣地說著。
聽普天韻這麼說,胡艷白破天荒的臉紅起來,支支吾吾地帶著一眸子秋水瞅著普天韻,「人家是真的死了嘛!」
「啥?」普天韻也發現了胡艷白臉上的表情,疑惑了起來:「啥真死了?你不是還活著嗎?」
胡艷白見普天韻還是不懂,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說:「笨蛋,人家是剛剛被你搞死過一會。」
「搞死過一會?」普天韻起初有些發愣,隨即看到胡艷白臉上那抹幸福滿足的微笑,他這才明白過來,好啊,感情這個騷婆娘是因為太爽了才會說這樣的話啊。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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