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田黑翠一看姚核桃在普天韻的屋子裡,而且兩個人的神色有些慌張,心裡頓時起了疑心。 

  田黑翠瞪著一雙充滿敵意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著姚核桃,醋意十足地問:「天韻,這個女人是誰啊?」 

  普天韻說:「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田黑翠冷笑著說:「你的二嫂?你啥時候又冒出一個二嫂來。」 

  姚核桃一聽田黑翠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心裡有些不高興,她接過話茬說:「啥叫冒出來的,看你年紀不大,說話咋這麼難聽。」 

  田黑翠說:「誰知道你跟天韻是啥關係,這年月不要臉的女人滿地都是。」 

  姚核桃橫眉怒目地說:「你說誰不要臉?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田黑翠也皺著眉頭說:「我有啥不敢的,別說再說一遍,就是再說一百遍我也敢,看你能把我咋樣。」 

  兩個人的話里都帶著火藥味兒,要是再讓她們繼續說下去,兩個人非打起來不可。 

  普天韻急忙走到田黑翠的面前,笑著說:「黑翠,你找我有啥事兒啊?」 

  田黑翠眼神有些幽怨地看著普天韻,氣呼呼地說:「我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啦,難道就得有事兒才能來找你嗎。」 

  普天韻急忙把田黑翠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黑翠,我們有啥話還是一會兒到七巧姐的屋子裡去說吧。」 

  田黑翠甩開普天韻的手,一臉委屈地說:「我為啥要聽你的話,我讓我去,我偏不去。我就在這屋裡頭呆著,我看你倆到底能幹出啥事情來。」 

  姚核桃一看半路殺出來一個田黑翠,覺得再留下來也沒啥意思了,她說:「天韻,我也該回去了,要是回家晚了,媽該擔心了,以後你多回家裡去看看,我走了。」 

  姚核桃說完沖著普天韻笑了一下,轉身出了屋子。 

  田黑翠看著姚核桃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嘴裡嘟囔著說:「真不要臉,一看就知道不是啥正經貨。」 

  普天韻無奈地看著田黑翠,不知道該說啥好。 

  田黑翠這時走到普天韻的面前,伸手在普天韻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咬著牙說:「天韻,我現在才知道你跟別的男人沒啥兩樣,你也是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啥樣的女人你都不放過。」 

  普天韻痛得一咧嘴,急忙解釋說:「黑翠,你真的誤會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跟她是清白的。如果我跟她做了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就讓我不得好死。」 

  田黑翠一看普天韻說得這麼認真,不像是假的,她點頭說:「好吧,我就信你這一次。不過從今往後,你的心裡只能有我和你媳婦兩個女人,不能再有第三個女人,你聽到了嗎?」 

  普天韻用手揉了揉被田黑翠掐過的地方,沒好氣地說:「我聽到了,黑翠,你以後能不能別總把我往歪處想。」 

  田黑翠說:「天韻,你以後離那個姚核桃遠一點兒,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個狐狸精,你現在跟她沒啥,不一定代表你們以後就沒啥,她要是勾引你的話,你可要管住自己了,不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來。」 

  普天韻說:「虧你想得出來,我要是跟自己的嫂子亂來,那我不成了畜生了。」 

  田黑翠說:「我這是先給你打針預防針,免得你以後由著性子胡搞。」 

  就在這時,屋子外傳來了蘇秋月和丁七巧的說話聲,兩個人從村子里回來了。 

  蘇秋月和丁七巧回來了,田黑翠也就不好再跟普天韻單獨在一起了,她伸手在普天韻的褲襠摸了一下,笑著說:「天韻,晚上我來你房裡,你脫光了衣服好好地等著我。」 

  普天韻急忙把田黑翠的手拿開,說:「那你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能讓七巧姐和秋月知道了。」 

  田黑翠出了屋子,蘇秋月和丁七巧正好走到門口,田黑翠跟她們倆走了一個照面。 

  田黑翠笑著說:「七巧姐,秋月嫂子,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丁七巧說:「黑翠,咋能老讓你做飯呢,一會兒還是我來做吧。」 

  田黑翠說:「不用了七巧姐,你有孩子脫不開身,還是讓我來做吧。」 

  蘇秋月說:「七巧姐,黑翠說的沒錯,我來幫她做,你給孩子餵奶吧。」 

  丁七巧點頭說:「那好吧。」 

  田黑翠在做飯的時候,把自己的身子跟蘇秋月的身子做了一下比較,覺得自己的兩個肉峰好像沒有蘇秋月的大,而且蘇秋月的屁股也比自己的圓,心中不免有些沮喪,心想怪不得普天韻一直對自己躲躲閃閃的,要不是自己在糖水了下了催情的藥片,普天韻可能還不會碰她。要是換成自己是男人,她也會死守著蘇秋月,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的。 

  蘇秋月和田黑翠把飯做好后,幾個人圍攏在一張桌子前吃飯,普天韻只顧著低頭吃飯,不敢抬頭去看田黑翠,生怕被蘇秋月和丁七巧看出啥來。 

  田黑翠看著普天韻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可是臉上又不好笑出來,只能憋著。 

  幾個人吃完飯後,普天韻走到廁所去撒尿,等他提著褲子從廁所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田黑翠站正在廁所門口。 

  普天韻嚇得身子一哆嗦,手裡提著的褲子差點沒掉了,普天韻向她的身後張望了幾眼,慌張地說:「黑翠,你咋跑這兒來了,快回去,要是讓秋月和七巧姐看到了,可不得了。」 

  田黑翠雙手叉腰,撇了撇嘴,說:「你怕啥嘛,我也是來上廁所的,就算讓她們看到咋了,看你這副窩囊樣。」 

  普天韻這時急忙把褲子提好,說:「那你上廁所吧,我先回屋了。」 

  田黑翠從褲兜里摸出兩個煮熟的雞蛋塞到普天韻的手裡,笑著說:「這兩個雞蛋給你吃,你好好補充一下體力,等到了晚上也好有力氣折騰。」 

  普天韻看著手裡的兩個雞蛋,哭笑不得地說:「黑翠,這兩個雞蛋還是你留著吃吧,我吃了也不解決啥問題,再說我這身體好著呢,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 

  田黑翠說:「你現在先別把牛吹大了,到了晚上我要看你的真本事,你可別再像昨晚一樣,虎頭蛇尾的,一開始還像那麼回事兒,到了後來就走了下坡路了。」 

  普天韻說:「我那樣,還不是你的往糖水裡放的藥片給害的,那個東西雖然能讓男人心裡的火著起來,可這火著的快,滅的也快,等那藥力一過去,我這身子就跟被掏空了一樣,根本使不上力氣。」 

  田黑翠說:「昨晚就算了,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現,你要是不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不饒你。」 

  普天韻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晚上我肯定讓你死上幾個來回。」 

  普天韻又把那兩個雞蛋還給田黑翠,向左右看了幾眼,然後快步向屋子裡走去。 

  到了晚上,普天韻一個人躺在炕上等著田黑翠來。 

  在普天韻的心裡有種深深的罪惡感,他覺得自己跟田黑翠有了這種關係是在背叛蘇秋月,可是田黑翠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緊緊地貼著他,他想甩也甩不掉。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田黑翠保持這種偷偷摸摸的關係,不讓事情敗露。 

  到了十一點鐘左右,房門輕輕地響了一下,田黑翠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普天韻一翻身坐起來,有些抱怨地說:「你咋才來啊,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都要睡了。」 

  田黑翠說:「我是想早點兒來,可是今晚七巧姐和秋月嫂子不知道咋了,精神頭好著呢,一直在說話,這會兒才剛剛睡著,要不然我來得更晚。」 

  普天韻打了個呵欠,說:「我去把門關好,你等我一下。」 

  等到普天韻關門回來時,田黑翠已經把衣服都脫光了,她坐在一個枕頭上,背對著普天韻,渾圓的屁股緊繃著,看得普天韻臉上滾燙,心跳加速。 

  田黑翠這時轉過身來,急切地說:「你還磨蹭啥呢,趕緊把衣服脫了,今晚我要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嘗嘗這當女人的樂趣。」 

  普天韻有些不情願地把衣服脫了,只穿著一條褲衩上了炕。田黑翠爬過去騎到他的身上,把嘴貼到他的胸膛上舔了起來,一雙手也在普天韻的身上摸著。 

  普天韻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田黑翠在他的身上操作著。 

  田黑翠一看普天韻像塊木頭一樣,一點兒激情都沒有,有些不高興地在他的肩頭拍了一巴掌,板著臉說:「你是個死人啊,咋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事情哪有我們女人主動的。」 

  普天韻只好變被動為主動,伸出手來在田黑翠的一對雪白的肉峰上揉了起來,田黑翠被他揉得有些受不了了,喘著氣說:「天韻,你喜歡我的奶子嗎?」 

  普天韻把手收回來,看著田黑翠的兩個肉峰,咽了幾口唾沫,說:「喜歡。」 

  田黑翠用雙手端著自己的兩個肉峰,顫聲說:「天韻,那你吃吃看?」 

  普天韻猶豫了一下,田黑翠看了他一眼,咬著嘴唇說:「咋,你不願意吃,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吃的嗎?從小吃,長大了也吃。」 

  普天韻笑了一下,好奇地問:「你咋知道男人愛吃這個東西的?」 

  田黑翠說:「我咋能不知道,我嫂子跟我說的,我哥每次跟她做種事情的時候,都吃她的東西,我嫂子不讓他吃都不行。」 

  普天韻說:「那我也學學你哥,嘗嘗是啥滋味。」 

  普天韻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從田黑翠的肚臍眼一直舔到她那兩個肉峰的下緣,田黑翠被他舔得身子一抖一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被子,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普天韻把嘴湊到了田黑翠的左邊的肉峰的尖端上,把那個花生粒大小的肉疙瘩含在了嘴裡吸了起來。 

  田黑翠的身子抖動得更厲害了,就跟觸電了一樣。 

  田黑翠閉著眼睛,腦袋不停扭動著,嘴裡含混不清地說:「天韻,我喜歡你吃我的奶子。」 

  普天韻這時把田黑翠的身子緩緩地放倒,把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將東西頂了進去,賣力地動了起來。 

  兩個人瘋狂地在對方的身上索取著,直到兩個人都累得虛脫了,才不得不停下來。 

  田黑翠的臉蛋紅紅的,身上腿上都是普天韻的口水,她伸手撫摸普天韻寬厚結實的胸膛,滿足地說:「天韻,咱倆要是能天天這樣就好了。」 

  普天韻說:「咱倆要是天天這樣還不得把我累死啊,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田黑翠皺著眉頭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掃興地說:「你去問問別的男人,有幾個做這種事情嫌累的,你倒好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的身子都被你折騰成啥樣了,我還沒說啥呢,你倒說起這種沒良心的話了。你看我以後還讓不讓碰我的身子。」 

  普天韻說:「黑翠,咱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回去了。」 

  田黑翠沒好氣地說:「咋,痛快完了,就想趕我走是吧,我偏不走。」 

  普天韻有些著急地說:「你再不走,這天就要亮了,到時候你就走不了了。」 

  田黑翠冷哼一聲,坐起來穿起衣服,嘴裡埋怨說:「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看你把我這身上弄的,臟乎乎的,讓我回去咋睡覺嗎。」 

  田黑翠穿完衣服后,又在普天韻的臉上親了幾口,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普天韻早晨起來的時候覺得有些手腳發軟,可能昨天晚上他跟田黑翠折騰得太厲害了,體力有些嚴重透支。 

  普天韻頭重腳輕地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兩隻眼睛周圍還帶著深深的黑眼圈。 

  丁七巧從普天韻的面前經過,無意間看到了他的黑眼圈,停下腳步,好奇地問:「天韻,你昨晚咋沒睡好嗎?」 

  普天韻打了哈欠,說:「睡好了,咋了?」 

  丁七巧指了指他的眼睛,笑著說:「睡好了,為啥眼睛上還有黑眼圈,就跟一夜沒睡覺似的。」 

  普天韻聽后一陣的緊張,怕被丁七巧看出什麼端倪來,他笑了一下,掩飾著心裡的不安,說:「昨晚就是睡得晚了一些,我這眼睛就這樣,一熬夜就出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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