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這個時候,蘇秋月慢慢地站起身來,她拿起毛巾在自己的屁股上和兩腿間擦了起來,把屁股和兩腿間的地方擦乾后,蘇秋月拿起放在小板凳上的褲衩,將毛巾鋪在小板凳上,她坐到小板凳上把褲衩穿在身上,之後又穿上了襯褲。
普天韻一看蘇秋月開始穿衣服了,怕被她發現,急忙轉身離開了小屋子的門口,小跑著回到了房間里。
普天韻回到屋裡鑽進被窩沒有多久,蘇秋月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她看了普天韻一眼,普天韻正在閉著眼睛裝睡,她以為普天韻已經睡著了,就把電燈拉滅上炕睡覺了。
其實普天韻根本就睡不著,他的腦子一直在想著蘇秋月那白光光的屁股和雙腿間的黑色地帶,直到下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普天韻本打算帶著蘇秋月早點回家,就快要過年了,他想回家準備一下好過年。
可是蘇秋月的氣還沒有消,普天韻好話說了一籮筐,蘇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普天韻無奈之下只好跟她發了毒誓,說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讓自己不得好死。蘇秋月一看普天韻都發了毒誓了,也就順坡下下驢,同意跟他回家。
回到家裡后,蘇秋月對普天韻的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冷不熱的,不過普天韻也習慣了,要是蘇秋月突然對他熱情起來了,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晚上吃過飯後,普天韻向村子里走去,他打算去找孟慶生,明天跟他再去趟鄉里,把年貨都置辦齊了。
普天韻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從村口的小賣部里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普天韻,笑著說:「天韻,到我家裡去坐坐吧,七巧剛才還在念叨你呢。」
普天韻也笑了一下,說:「梨子姐,你別拿我尋開心了,我跟七巧才認識多長時間,她念叨我幹啥。」
大甜梨說:「她念叨你當然為開酒廠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普天韻說:「我還沒想好。」
大甜梨說:「天韻,讓我說你啥好呢,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兒,你還猶豫啥嘛?」
普天韻說:「梨子姐,我知道這是好事兒,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生來就不是開酒廠的料兒。」
大甜梨有些無奈地說:「你呀,就是個受窮的命,別人還沒說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普天韻說:「梨子姐,你在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好好地想一想,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說:「那好,你慢慢想吧,現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
普天韻跟著大甜梨去了她家,兩個人進門時,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懷裡抱著孩子,衣襟敞開著,露出兩個沉甸甸的肉峰在給孩子餵奶。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走進來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將兩個雪白的肉峰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著她的肉峰,衣襟只能遮住肉峰的一少半,而白肉峰的一多半還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著都晃眼。
普天韻看到這個情景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了下去。
丁七巧有些尷尬地說:「天韻,你來了。」
普天韻小聲說:「七巧姐,我來看看你。」
丁七巧說:「那你快坐吧。」
普天韻走到炕邊坐下,目光一直看著窗外,始終不敢去看丁七巧。
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邊,看著她的孩子吃奶,她笑著說:「這個小東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護住了丁七巧的另一個肉峰,使勁地吸著丁七巧被他叼在嘴裡的肉峰。
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笑著說:「小東西,還知道護食,我不跟你搶。」
丁七巧問:「梨子,奶粉買來了嗎?」
大甜梨把手裡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邊,說:「給你,買來了。」
丁七巧又給孩子餵了一會兒奶,孩子吃飽了之後就睡了。
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後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將扣子扣上。
丁七巧看了普天韻一眼,說:「天韻,明天去縣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普天韻好奇地問:「七巧姐,你去縣城幹啥去啊?」
丁七巧說:「我在縣城還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賣了。」
普天韻愣了一下,說:「你為啥要賣房子啊?」
丁七巧說:「那套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現在不在縣城住了,那套房子留著也沒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賣了。」
普天韻說:「七巧姐,你是為了籌錢開酒廠才賣房子的吧?」
丁七巧笑著說:「開酒廠只是一個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賣了,因為有事所以一直拖著沒賣,這次正好有機會把它賣了。」
普天韻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說:「天韻,你就跟七巧去一趟縣城吧,她那個房子早就該賣了,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普天韻一聽大甜梨這麼說,點頭說:「中,我們明天啥時候動身去縣城?」
丁七巧說:「我們明天早點走,爭取早去早回。」
普天韻跟著丁七巧坐著早班車去了縣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給了大甜梨照顧,從村裡到縣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帶著個孩子坐車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縣城的城關一帶,是一套獨門獨院的老房子,看樣子房子已經有年頭了,應該是解放以前蓋的。
丁七巧掏出鑰匙打開院門,一臉凝重地走進了院子,院子里鋪滿了一地落葉,普天韻跟在丁七巧的身後走進了院子。
普天韻看著院子里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說:「七巧姐,這麼好的一個院子,你為啥要賣了啊?」
丁七巧有些難過地說:「我之所以要賣了它,是因為我想把在這裡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這裡,一回到這裡我就會想起以前那些難過的事情。」
普天韻看著丁七巧快要流淚的傷心樣子,沒有繼續問下去,看來這個院子應該是丁七巧的傷心地,要不然她也不會把這麼好的房子給賣了。
丁七巧跟買房子的人約好了上午十點見面,現在時間還早,丁七巧將房門打開,推門走了進去。普天韻跟著也進了屋子。
屋子裡的傢具和地板上落滿了灰塵,看樣子這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
丁七巧看了普天韻一眼,說:「到我的房間去坐一坐吧。」
普天韻點了點頭,跟著丁七巧進了她的房間。房間雖然很長時間不住人了,不過屋子的氣溫還挺高,普天韻伸手摸了摸暖氣,暖氣還是熱的,看來房子一直都沒有停止供暖。
丁七巧走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拿起放在床頭的一張全家福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可能是覺得有些熱了,丁七巧把外套脫掉,她裡面穿著一件淡黃色的緊身毛衣,她的一對豐滿的肉峰高高地頂著毛衣。普天韻看了一眼丁七巧的胸脯,無意間發現她胸前的毛衣濕了一片。
普天韻指了指丁七巧的胸前,說:「七巧姐,你那裡咋都弄濕了。」
普天韻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他已經知道她那裡是怎麼弄濕的了,她正在哺乳期,正是奶水充足的時候,孩子又不在她的身邊,奶水一旦多了,當然就要流出來了。
丁七巧的臉一紅,把身子轉過去,說:「天韻,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普天韻說:「中,我這就出去。」
普天韻快步走出了丁七巧的房間,他站在門口看著院子里的幾棵枯黃的梧桐樹出了一口氣,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過了沒多久,丁七巧在屋子裡說:「天韻,你可以進來了。」
普天韻又走進了丁七巧的房間,丁七巧已經換了一件紅色的毛衣,她脫下來的那件淡黃色毛衣就放在床頭。
普天韻看到房間的窗台上還放著一杯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很像牛奶一類的東西,他記得他剛才進屋時窗台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而且裝液體的杯子給放在床頭茶几上的兩個杯子一摸一樣,難道乳白色的液體就是丁七巧擠出來的東西。
丁七巧說:「天韻,我聽村裡人說你媳婦是破鞋,這是真的嗎?」
普天韻說:「你別聽村裡人胡說,我媳婦是正經人,她要是破鞋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女人了。」
丁七巧笑了笑,說:「這麼說你媳婦是個好女人了。」
普天韻說:「在我的眼裡她就是個好女人,而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丁七巧說:「聽你這麼說,你應該非常喜歡你媳婦了。」
普天韻說:「那是當然,我自己的媳婦我當然喜歡了。」
丁七巧剛要張嘴說話,這時院子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丁七巧丁小姐在家嗎?」
丁七巧說:「在,你請進吧。」
丁七巧說完走出了房間,普天韻也走了出去,兩個人走到門口時,看到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向他們走來。
這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兩個人都穿得西裝革履的,看樣子都是體面人。
四十多歲的男人走在前面,三十多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跟在四十多歲的男人的身後,看樣子應該是他的秘書之類的人。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