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原來丁七巧是大甜梨在縣城認識的一個朋友。丁七巧以前在縣城開了一個酒廠,後來酒廠因為一些事情就關掉了,她想在龍王廟村再開一個酒廠。 

  普天韻想了想,有些擔憂地說:「七巧姐,合作開酒廠的事情我倒是想干,可是我以前沒有干過,啥都不懂,我怕我干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說:「這開酒廠沒有啥難的,我一開始乾的時候也是兩眼一抹黑,只要幹上一段時間,摸著門道就好了。」 

  普天韻說:「開酒廠可不是個小事兒,我手裡現在沒有多少錢,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丁七巧說:「錢不是啥大問題,我現在只想找一個人能幫襯我一下,我的孩子還小,我有時候得照顧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廠上。所以我得找一個可靠的人跟我一起開這個酒廠。」 

  普天韻說:「七巧姐,你讓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給你回信。」 

  丁七巧說:「不忙,這酒廠不是說開就能開起來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來找我。」 

  大甜梨接過話茬說:「天韻,你可要想仔細了,這可是好事兒,七巧懂得釀酒的技術,她有祖傳的釀酒秘方,釀出來的酒可好賣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沒等大甜梨把話說完,丁七巧急忙打斷她的話,說:「梨子,你幫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廁所,我實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從丁七巧的懷裡接過孩子,笑著說:「真是懶驢拉磨屎尿多,你快去快回,我們還要說正經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普天韻一眼,說:「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 

  丁七巧小跑著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笑著說:「這個丁七巧都啥年紀了,還毛毛躁躁的。」 

  普天韻說:「梨子姐,這七巧姐咋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她男人沒跟她一起來嗎?」 

  大甜梨把臉一沉,冷冷地說:「她沒有男人。」 

  普天韻一看大甜梨的情緒有些不對頭,知道這裡面有隱情,他也不好再問,笑了一下,說:「梨子姐,這開酒廠的事情你咋不幹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干不正合適嗎。」 

  大甜梨說:「我咋不想干,可是我不願意天天窩在村子里,我在這個山溝溝住夠了,我喜歡待在縣城裡。」 

  普天韻又跟大甜梨說了幾句閑話,這個時候丁七巧快步走了進來。 

  說來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廁所的時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懷裡一直都安安靜靜的,等到她上廁所回來,她的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丁七巧從大甜梨的手裡接過孩子,抱在懷裡哄了起來,可是怎麼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為難地看了普天韻一眼,紅著臉說:「天韻,你能出去走走嗎,我要給孩子餵奶。」 

  普天韻找個借口說:「梨子姐,七巧姐,我家裡還有事情,先走了。」 

  普天韻說完,有幾分尷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裡之後,蘇秋月還沒有回來,他知道蘇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氣回娘家去了。 

  普天韻一個人坐在炕上,家裡顯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對蘇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普天韻自己做了晚飯,隨便吃了幾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蘇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沒有。 

  普天韻剛躺下沒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門,普天韻開了電燈,大聲問:「誰啊,這麼晚了,有啥事兒啊?」 

  大門外傳來了廖小珠的聲音:「天韻,是我,快開門。」 

  普天韻一聽是廖小珠,只好從被窩裡爬起來,披上一件棉襖去給她開門。 

  普天韻把門打開后,打了了哈欠問:「小珠,你咋來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著的一盤肉在普天韻的眼前晃了幾下,笑著說:「我來給你送好東西吃了。」 

  普天韻說:「這都啥時候了,你還一個人跑來給我送東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辦?」 

  廖小珠跟著普天韻進了屋子,把那盤肉放到炕邊說:「天韻,這是普家厚給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給你送來了。」 

  普天韻看了一眼盤子里的狗肉,說:「小珠,這狗肉還是你自己留著吃吧,我不愛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興地說:「人家一片好心給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幾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話,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普天韻有些無奈地說:「小珠,我剛吃過飯,肚子里實在放不下別的東西了,要不留著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搖頭說:「不行,你現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著你吃。」 

  普天韻看著盤子里的狗肉一點食慾都沒有,他還在為蘇秋月的事情鬧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讓他吃他又不得不吃。普天韻勉強地吃了幾塊狗肉,說:「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說:「你要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家的話,那你就送送我。」 

  普天韻有些為難地說:「你看我都脫了衣服,外邊天寒地凍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說:「你是木頭腦袋啊,你就不會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嗎。」 

  普天韻說:「你先去一下裡間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來。」 

  廖小珠撇撇嘴,說:「沒想到你的臉皮還挺薄的,你身上又沒啥東西好看的,我為啥要到裡間的屋子去。」 

  普天韻只好當著廖小珠的面把衣服穿好,然後跟廖小珠一起出了家門,向廖小珠家走去。 

  兩個人沒走出去幾步,廖小珠忽然說:「天韻,剛才我去你家,咋沒看到秋月嫂子啊?」 

  普天韻乾笑了幾聲,說:「她回娘家了。」 

  廖小珠說:「天韻,你喜歡秋月嫂子嗎?」 

  普天韻看了廖小珠一眼,說:「她是我媳婦,我咋會不喜歡她呢。」 

  廖小珠說:「可我知道她不喜歡你。」 

  普天韻說:「她要是不喜歡我的話,咋會嫁給我呢,看你這話說的。」 

  廖小珠停下腳步,兩隻眼睛盯著普天韻,雖然天黑著,可廖小珠的目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她說:「天韻,你說這些話騙不了我,秋月嫂子把什麼都告訴我了,她跟你結婚是被逼無奈,她一點也不喜歡你。」 

  普天韻這時忽然想起來那天蘇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在他家洗澡時他偷聽到的那些話,他和蘇秋月之間的事情廖小珠全都知道。 

  普天韻看著院方的夜色說:「既然你啥都知道,我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廖小珠抬高聲音說:「她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還要跟她在一起,你們應該馬上離婚。」 

  普天韻說:「小珠,婚姻又不是兒戲,咋能說結就結,說離就離。」 

  廖小珠說:「你跟秋月嫂子離婚,然後我們兩個人結婚。」 

  普天韻愣了一下,說:「小珠,你說啥瘋話呢,我咋能跟你結婚呢。」 

  廖小珠問:「你為啥不能給我結婚?」 

  普天韻說:「沒有為啥,小珠你是個好姑娘,這十里八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夥子在暗地裡喜歡你呢,你將來一定能找到一個數一數二的好男人。」 

  廖小珠說:「我不稀罕,我就想嫁給你。」 

  普天韻說:「小珠,我都說過了,我們兩個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小珠說:「有啥不可能的,在你心裡難道我就一點也不如秋月嫂子嗎?」 

  普天韻說:「小珠,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懂。」 

  廖小珠說:「我懂,我啥都懂,秋月嫂子她連碰都不讓你碰一下,說明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只是一廂情願。」 

  普天韻說:「小珠,別說了,你就算說破了天,我也不會跟她離婚的。」 

  廖小珠有些不快地說:「秋月嫂子她究竟有啥好的,把你迷成這個樣子?」 

  普天韻說:「小珠,我們還是別說她了,我送你回家。」 

  廖小珠忽然抓住普天韻的手,說:「天韻,你好好摸摸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點也不比秋月嫂子的差,她不讓你碰,我讓你碰。」 

  普天韻急忙掙脫了廖小珠的手,說:「小珠,可不能這樣,我不能做這種事情。」 

  廖小珠冷笑了幾聲,說:「你裝什麼正經,你以前又不是沒有摸過我,別忘了你那天還親過我呢。」 

  普天韻說:「我當時是鬼迷心竅,我不能一錯再錯了。」 

  廖小珠伸手解開了自己外衣的衣扣,然後把裡面的毛衣和襯衣都撩了上去,露出兩個被胸罩包裹得緊繃滾圓的肉峰,她抓起普天韻的手,說:「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忍得住。」 

  普天韻想掙脫廖小珠的手,可是廖小珠的手抓得緊緊,他根本掙脫不開。廖小珠抓著他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肉峰上,普天韻的手上頓時感到一種肉嘟嘟而富有彈性的奇妙感覺,普天韻的心跳開始加速。 

  天色很黑,普天韻根本看不清廖小珠臉上的表情,但是他卻能聽到廖小珠那跟他一樣激烈的心跳聲。 

  廖小珠微微喘著氣說:「天韻,我喜歡你這樣摸我。」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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