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普天韻一看兩個人進了屋子,就從水缸後面出來,然後偷偷地從劉鐲子家的院牆跳了出來,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韻回到家裡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經睡著了,普天韻上了炕,拉過被子也不脫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普天韻醒來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臉梳頭,他下了炕想去廁所撒泡尿。
這時廖小珠攔住他,她板著臉說:「天韻,你跟我說實話,昨天你到底幹啥去了?」
普天韻當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廖小珠,他說:「我能幹啥,反正不是去幹壞事了。」
廖小珠一看普天韻不願意說,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是不是找哪個野女人去了?」
普天韻苦笑著說:「你咋能這樣想呢,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廖小珠撇了撇嘴,說:「你說你是啥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好人,現在看來你也不是啥好貨。」
普天韻說:「隨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要是讓我知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說完寒著臉走進了裡間屋子,普天韻被廖小珠沒頭沒腦地盤問了一頓,心裡也有些氣不順。他氣哼哼地走到廁所里,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褲子后,他沒有進屋,直接就去了孟玉雙家。
普天韻答應了孟玉雙白天要去她家幫她做家裡的事情,他當然要說話算話。
普天韻來到劉鐲子家時,劉鐲子正愁眉苦臉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沒生火,屋子裡也沒有熱乎氣,就像進了冰窖一樣。
普天韻看了看劉鐲子被他踢傷的那隻腳,問:「玉雙嫂子,你的腳咋樣了,好些沒有?」
孟玉雙說:「抹了藥酒,腫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還是鑽心的疼。」
普天韻說:「那你吃飯了沒有?」
孟玉雙沒好氣地說:「我連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飯。」
普天韻陪著笑臉說:「玉雙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給你去做。」
孟玉雙想了想,說:「我想吃雞蛋羹了,你給我蒸一碗吧。」
普天韻點點頭,說:「中,你等著,我去給你弄。」
孟玉雙問:「天韻,你吃飯了沒有?」
普天韻說:「沒吃。」
普天韻剛才在家跟廖小珠鬧了一些小彆扭,連臉都沒洗,就更別提吃飯了。
孟玉雙說:「正好一會兒咱倆一起吃。」
普天韻先到灶台前把火點著,然後往鍋里添了水,很快鍋里的水就燒開了。
普天韻給孟玉雙打了洗臉水,她洗完臉又把洗臉水端下去倒了,接下來他也把臉洗了。
洗完臉后,普天韻開始給孟玉雙煮飯,蒸雞蛋羹。
就在雞蛋羹快要好的時候,屋外忽然響起了劉鐲子的聲音:「玉雙在家嗎?」
孟玉雙一聽是劉鐲子來了,笑著說:「你在外邊鬼叫個啥,跟叫魂一樣,我在家呢。」
劉鐲子也笑了起來,說:「我不叫一聲咋好意思啊,萬一你跟哪個男人在炕上正親熱著呢,我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你們倆沒穿衣服,那多難為情啊。」
孟玉雙大聲說:「劉鐲子,你胡咧咧個啥,還不趕緊進來。」
劉鐲子的笑聲未落,人已經走了進來,她一看普天韻在廚房裡又是生火又是做飯的,愣了一下,說:「天韻,你咋跑玉雙家裡來當火夫了。」
普天韻說:「玉雙嫂子腳傷了,走路幹活都不方便,我來幫幫她。」
劉鐲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普天韻,普天韻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去。
劉鐲子走進屋裡,一看孟玉雙正坐在炕上,一隻腳搭在炕邊,腳上又紅又腫的,臉色一變問:「玉雙,你這腳是咋弄的,咋跟個發麵饅頭一樣。」
孟玉雙嘆了口氣,說:「還能是咋弄的,是被天韻那個冒失鬼給踢的。」
劉鐲子咂咂嘴,仔細查看了一下孟玉雙的腳,說「你咋得罪天韻了,他把你的腳給踢成這樣了。」
孟玉雙說:「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樹林里解手,天韻那個笨貨就跟被瘋狗咬了一樣風風火火地跑了進去,一腳就把我給踢成了這樣。」
劉鐲子聽完孟玉雙的話覺得有些不對頭,笑著說:「你說你正在解手的時候天韻跑了進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天韻給看光了嗎。」
孟玉雙自知說漏了嘴,臉上「騰」的就紅了。可是話都說出來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劉鐲子一眼,說:「你咋那麼騷情,三句話不離褲襠里的事兒,當時天黑著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見,你就喜歡往那歪處想。」
這個時候,普天韻端著蒸好的雞蛋羹走進屋子,說:「玉雙嫂子,飯好了,你吃飯吧。」
孟玉雙看了劉鐲子一眼,說:「鐲子,你在家裡吃過飯沒有,要是沒吃的話,你跟我們一起吃。」
劉鐲子說:「我吃過了,你們吃吧。」
普天韻把桌子端上來,跟孟玉雙一起吃了早飯。
吃完飯後,普天韻低頭收拾桌子,始終不敢看劉鐲子一眼。劉鐲子和孟玉雙在一起嘰里呱啦地說個沒完,一會兒你打我我打你的,一會兒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收拾完碗筷后,普天韻一直忙著在廚房裡幹活,偶爾也聽聽兩個人在說些啥。
這時聽劉鐲子忽然說:「我家在縣城新買了一個熱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腳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雙說:「我不去。」
劉鐲子說:「你為啥不去?」
孟玉雙說:「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歡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對女人這麼來勁,我可怕了你了。」
劉鐲子笑著說:「我們都是女人,我摸你兩下又不會咋樣,你怕我做啥。」
孟玉雙說:「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們三個人一起洗。」
劉鐲子說:「那感情好,到時候我不摸你,我們兩個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兩個東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來感覺好著呢。」
孟玉雙抬手在劉鐲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說:「你咋啥話都敢說,天韻還在廚房呢,你就不怕他聽見。」
劉鐲子說:「他就算聽見了又能咋,我劉鐲子啥都不怕。」
孟玉雙岔開話題說:「你來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劉鐲子說:「跟我你還說啥求字啊,說吧,你想讓我做啥。」
孟玉雙說:「下次你去縣城的時候,幫我給我我家那口子帶幾件衣服過去,天氣冷了,我怕他凍著了。」
劉鐲子說:「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個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雙使勁地在劉鐲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著嘴唇說:「我讓你胡說,誰說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凍著了。」
劉鐲子疼得叫了一聲,說:「你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兩個人說著又都笑了起來,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團。
普天韻把廚房收拾完了,看到廚房的地上堆著幾件臟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會兒幫著孟玉雙把這些臟衣服都洗了。
等兩個人鬧夠了,孟玉雙說:「鐲子,你去找幾個人來,我們打麻將怎麼樣,我這腳不能走路,我一個人在家悶得要死,咱們玩幾把。」
劉鐲子點頭說:「中,我這就找人去。」
劉鐲子說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來打麻將。
普天韻打了一水桶水,剛想把水桶里的水倒進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紅色的小件東西上,這個東西被壓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條細細的帶子。普天韻伸手拿起這個東西,只見毛衣西面露出一個像眼罩一樣的東西,普天韻知道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過這個東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兩個圓圓的罩子放在手心裡,然後用手輕輕地摸了摸,感覺軟綿綿的。普天韻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想到這個東西上還有一種數不出來的香氣,普天韻心想這一定是孟玉雙身上的香氣,普天韻看著那兩個罩子,腦子中想象著它穿在孟玉雙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孟玉雙忽然在屋裡說:「天韻,你進來一下。」
普天韻急忙把手裡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後快步走進了屋裡。
普天韻說:「玉雙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兒啊?」
孟玉雙說:「我要上廁所,你扶我一下。」
普天韻說:「我背你去吧。」
孟玉雙說:「不用了,廁所又不遠,你扶著我去就行。」
普天韻只好走到炕邊,扶著孟玉雙下了炕,又把孟玉雙的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著她的半邊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雙因為一隻腳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條腿支撐著身子,不得不將身子緊緊地靠在普天韻的身上來保持身體的平衡,普天韻為了不讓孟玉雙摔倒,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無意中普天韻的手碰到了孟玉雙豐滿渾圓的屁股,那富有彈性的肉感讓普天韻的心裡有種麻麻的感覺。
在扶著孟玉雙向外走的時候,普天韻還趁機在孟玉雙的身上聞了聞,她的身上同樣帶著一種香氣,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氣完全一樣。
普天韻把孟玉雙扶到廁所門口后就停了下來,孟玉雙用一隻腳一跳一跳地進了廁所,普天韻留在門口等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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